未完成的洛克线历险之旅 - 广东 - 8264户外手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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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下半年,和苏朗卓玛认识后,她极力鼓动我来她家过藏族春节。我便提出想走洛克线才是我最大的愿望,她说:春节有雪,估计难走通,比较危险。我提前一个月做好了去木里藏族自治县水洛乡其拉村的计划,并且在8264发了邀约帖,有几个驴友表示有兴趣参与我的计划行程。到接近行程时也终究各种原因没有一个参与了,不过后来突如其来的新冠状性病毒传染病也打乱了我的计划,导致洛克线的行程失败,只是完成了其中一部分的行程。

2020112,我的新年长线徒步计划开始启程了,由于春运开始了,很难买到直达目的地的高铁票,我就采用了我长期一惯的出行策略,就是把长线拆成若个短线的方法,一段一段的坐车转车来到达目的地。112清远从汽车到广州,从广州坐高铁到阳朔,从阳朔坐高铁到柳州,从柳州再到昆明,再从昆明到西昌,从西昌到木里藏族自治县,从木里县城再到水洛乡其拉村。这个行程也是够折腾人的。

但是,令人更加想不到的是,你的回程更是受到了百年不遇的大疫情影响而变得更为艰难。


115我到了西昌,在这个大凉山的州府西昌游览了邛海等地后,便于18日到了木里藏族自治县,见到了索然卓玛,由于她要看病,等到在123才随她的安排搭车到了她家里。

木里藏族自治县到水洛乡也是够远的,有近二百公里的山路,海拨平均在三千多米左右。加上冬天下雪结冰,道路变成危机四伏,好在当地藏民已经习惯了开这样的山路,也是有经验了。若换成普通的广东司机,恐怕翻不过那海拨4040的那座垭口了。

人的一生会有很多意外,人生是一个圆点,不是圆点的人生那一定是出现了意外,回不到你的出发点旅行很可能就是最后的旅行。


在木里藏族自治县一兴宾馆住宿等待的时间里,从新闻中朋友圈上看到了新型冠状性病毒传播了,当时还没有意识到会那么快就传到了稻城亚丁和盐源县,导致稻城亚丁景区关闭,客运班车停运,计划用三天时间徒步到稻城亚丁的计划破灭了。苏朗卓玛舅舅在稻城亚丁景区开客栈,据她舅舅反馈的信息景区关闭客运班车停运,若从洛克线过去是不可能的,加上下了几次雪,道路也比较危险。最渴望的行程只能理智取消。山永远在那里,下次再来吧!

大年初一上午,苏朗卓玛领着我去她家后山的一个佛塔去祈祷幸福平安,半山腰还有一个经庙。上到佛塔那里有很多人已经转完佛塔祈祷完毕,聚在一起休息聊天吃着零食喝着饮料。等我们转完佛塔祈祷完毕后,也坐了一会,索然卓玛让我向还在休息的人去挨个打招呼。

这天出来让呷洛村组的所有村民知道索然卓玛家来了一个外地朋友,这个消息很快就被当地村民反映到了村长那里了,当天晚上村长给索然卓玛父亲和苏朗卓玛打来电话咨询了情况,第二天晚上村长和村书记来到了苏朗卓玛家里来了解我的情况,想劝返我,我说:我是在全国没有公布疫情传播前就过来了,现在劝返我,等于是把我往疫情传播的地方推,不利于疫情控制,也不符合国家疫情控制政策。虽然村书记没有强缸赶我离开,但是要求索然卓玛家不准带我去窜门和赛马场看赛马。这样一来,我相当于被“软禁”了一样,失去了自由。初二苏朗卓玛父亲怕我无聊带我去了一个无人的山坡看风景,初三带我去了路边看赛马;后来和苏朗卓玛和她妈妈以及她弟弟一同去了洛克线的神仙洞。来回虽然只有12公里,但是我已经很满足了,比困在她家里好几十倍。大凉山区无WIFI信号,上传个视频都是十分困难的,非常慢。

以后的日子那里都去不了,稻城亚丁景区封了,客运班车也停了,也不能过去了,这样继续呆在苏朗卓玛家里也十分难受,也会影响到索然卓玛一家。为了不给苏朗卓玛家带来压力,我决定原路返回到西昌再去成都到南昌回江西老家。但是,我家里反馈过来的信息以及我每天关注到老家的情况,想返回十分困难,高铁、火车和客运班车全部停运,进入老家也是困难重重,又担心离开了木里又让家里人受影响。于是我决定返回清远。


让苏朗卓玛家打听一下有没有车搭到木里藏族自治县城去,本来打听好了她家舅舅要带人去县城,我也十分高兴,把装备打好了包等待出发。结果,命运捉弄人,第二天天刚刚亮,索然卓玛父亲来敲我房间窗户就告诉我一个坏消息说:我走不了了。我赶紧起床才知道,他们没有与索然卓玛的舅舅沟通好时间,她家舅早上七点半就出发了。



又过了一天,他们就商量让她家另外一个舅舅用摩托车带我到水洛乡客车站那里自己去搭车。第二天早餐后她家舅和索然卓玛爸爸把我的登山包分成二个袋捆绑在摩托车后面连人带包出发了。一路上她家舅碰到了同村熟人开了皮卡车要去水洛乡拉泥土,向我要二百元拉到水洛乡客运班车站那里,二十几公里的山路若是摩托车骑过去也是很危险的,没走多远我就换成了皮卡车,我也不想让她舅舅太辛苦了。



皮卡车司机把我拉到了水洛乡一个客栈那里问了客栈老板娘是否有住宿,老板娘说:有,但是还没有搞好卫生。我想是不是不给我住呢?即使给我住,那木里河峡谷边也就住了不到十来户藏族,我也是没有地方吃饭的,困在这里也是很难生存下去的,小商店都没有让我怎么生存下去?我在那里停留了几十分钟,简单吃了午餐干粮也想好了慢慢徒步出去。水洛乡客运班车的终点实际上就是一条山路,没有客运站,客车也是停在路边而已。进出木里藏族自治县城的路口被用警戒带拉起来了不让进出。



我午餐后就背起了包开始了十一天的不寻常的返程旅行。到了警戒线边,村民问了我从哪里来,我过了警戒线就没有回头路了,你再回来是再也进不了水洛乡的。我也不打算回来了,一心只想往前走。后面的行程会是怎么样我也不清楚。第一天实际上只是徒步了一个下午,边走边休息,由于背包重量远远超过55斤以上,又是不断的海拨上升,这个下午只是走了16.6公里。但是,路上发生的事情让我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一路上被村民“嫌弃”,不让我靠近他们休息,有的要赶我走,让我尽快离开。在路上还被水洛乡的人检查,远远的不敢靠近我,接我的身份证也不敢靠近。我真心好笑,我对他们说:我又没病,那么害怕干什么?若我真是有病这么重的一个登山包谁背得起?还要在海拨三千多高的海拨上徒步去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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