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游客不少,还不算拥挤,拍照也从容,上午可能人会更多。
游人如织的地方只能打卡而过,不宜久留,拍了几张相片,赶紧逃离。
等景交车的时候,饿的难受,8块钱的面包早已经消化完了,车站边上有一个卖小吃的移动车,看一下价目表又觉得并不太饿,茶叶蛋5元一个,还有烤肠酸奶什么的,没敢往下看。贫穷限制了我的食欲。恰在这时,过来一个小队伍,像是一个家庭团,有老有少,见到有卖吃的,母亲问儿子饿不饿,儿子说饿,这个儿子粗大壮硕,发型怪异,发色粽红相间,像极了病马的马鬃,跑到小吃车前要了一把烤肠,还有鸡蛋等东西,坐在我身边吃了起来,拿东西的时候像是饿极了,吃东西的时候不像饿的样子,鸡蛋吃一半扔一半,四根烤肠吃两根半扔了一根半......母亲对儿子说“再去看看,还有什么想吃的”......母亲买单的时候我听见“支付宝到账110元”
下午半天没怎么休息,景交车上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回到游客中心,错过了神仙湾,有点遗憾。
比错过神仙湾更为遗憾的是,错过了和一位新友的会面,我爽约了。
这位新友叫阿力,厦门的小伙子,在乌鲁木齐停泊青年旅社的室友,交谈一个多小时,从阿力那里得到很多南疆的实用信息,特别是他描述的阿克苏之行,勾起我强烈的欲望,那正是我喜欢的旅行和喜欢的地方,内心里已经在我模糊的行程计划上增加了阿克苏二到三天,虽然谈话很短,互相好感浓郁,户外观超级一致,因为我要走狼塔,可能晚于他到达喀纳斯,当时还颇为“我们是志同道不合”而遗憾,我从狼塔出山后得知他因为来自厦门,被隔离14天,这样,我们又在同一时间来到喀纳斯,我在月亮湾的时候阿力也快到月亮湾,我们约定在神仙湾汇合,我却睡着了,错过和阿力见面。
错过见面的还有一位故交,我的同学老宋,跟旅行社来北疆7日游,现在在禾木,晚上到喀纳斯,我们通了电话,我叫他弃团跟我徒步,他不干,晚上我们的住地相聚一公里,老宋和他的旅行团到达喀纳斯很晚了,没有见面。
老宋和我同在一城,随时可见,错过不觉遗憾,阿力远在厦门,错过这一次可能永远就错过了。
该死的瞌睡虫!来的如此不合时宜,瞌睡虫,我恨你!
晚20点,回到游客中心,刚下车,被一阵香味吸引,闻香寻迹,来到馕炉前,买个馕,10块钱。迫不及待的边走边吃,不到10分钟,一个馕消灭干净,新疆美食众多,久吃不厌的还是馕和羊肉串。回到客栈,清水刚刚泡好茶,刚吃过馕,又有香茗奉上,完美得恰到好处。一个馕已经吃饱了,交流晚餐的时候清水说他俩晚上吃掉350块(昨晚我们三人吃300)。我又感觉一个馕太少了,对不起自己,又出去吃了碗西红柿鸡蛋面,35块钱,寡淡无味,难吃的很。
明天的行程是徒步到白哈巴,18公里,我放弃双湖和那仁牧场,我们已经预定了明天白哈巴的客栈,老牛还有马匹的问题需要解决,原来的马夫只到喀纳斯,由喀纳斯到白哈巴需要换喀纳斯或白哈巴的马。老牛之前已经联系好了,刚才电话里和马夫确认明天的马匹时,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新联系的马夫说后天再去白哈巴,态度极不友好,在电话里骂人,还有威胁性言语,老牛气的不轻,我和清水叫老牛挂掉电话,另想办法。老牛找来客栈老板询问解决之道,主要问问有没有到白哈巴的司机电话,叫明天把行李带到白哈巴,客栈老板说现在太晚了,不好办,叫老牛问问白哈巴的客栈老板,他们和经常跑这条线的司机应该很熟悉。
老牛打通了白哈巴客栈老板的电话,我和清水都在仔细听他们通话,这可是关系到我们明天行程的大事,老牛开始说普通话,三句之后,话风突变,“啊,内商丘哩,我也商丘哩,......”然后就是一窜好好好好,再也没有普通话,全程河南腔,最后一句是“明天见”老牛挂断电话,我们三人异口同声“遇到老乡了”然后笑声大震,震的床都摇晃了。老牛说“白哈巴客栈老板商丘老乡,叫我们明天把行李收拾好放在客栈,其他的啥也不用管了”
经验:出门在外要说普通话,但不能说纯正的普通话,一定要夹杂乡音,乡音往往会带来意外的惊喜。
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安然睡去。
一宿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