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江随机巡游 - 云南 - 8264户外手机版

  云南

怒江大峡谷,位于云南西北部的怒江州境内呈南北走向,全长达300多公里。江水平均深度2000米,最深处(丙中洛)达3500米。

有诗吟:

“锦瑟年华谁与共?日横怒江,

天观五水,只差情缺处。”


怒江原名为“阿怒日美”,是怒族语;

“日美”意为江,而“阿怒”意为温柔,

是怒族人的自称,

故而怒江应为温柔的江。


西面隔了高黎贡山而为缅甸,东北隔了碧罗雪山与澜沧江大峡谷而两相对望。

300多公里的路段,竟然没有横向出峡谷的通道,实为罕见真应了“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

围观欣赏美景
此次怒江之行,始终伴着随着夏日的气温,高寒山野自有的早晚湿冷,却显得微乎其微。

该有的遇见,季节之故而稍稍逊色;不该有的遇见,却措手不及而成“无中生有”之获。


世事无常,现实中哪有面面俱到事事如意之美。

一路凝山听涛、沏茶品茗,无不是一次参透时空的历程。澄明境界,山川清澈,而顿感时光荏苒,生命无常的无奈。


游山川而悟禅意,历夏秋而晓得失。

单纯至极、混浊虚伪,

生死断离终将归为虚空,

唯山水可以萦怀不朽!


下山的道侧,紧挨着一条湍急的溪流。

见此等景致,随即车紧贴路边停下,人下了路埂来到溪流边,人和狗儿便置身于湍急流水之中,听着风涛水涛的迴声,看着水花涌过青石的回旋滩,宛如古人临溪的意境了。


跨过铁索桥,贴着岩壁的便是开凿在怒江边上长约2公里,路肩与江面落差三四十米,最宽处不过两米,最窄处仅容一匹马通过,遗存和还在使用的茶马古道。

这也是通往雾里村的唯一通道……


长线之旅,还是以随机行游的方式比较贴切,因为计划里的功略,在具体的情况下很难面面俱到。

有些路途中突然而遇的风景,虽会因人而异产生分歧,但说不定就是一次意外的偶遇;有些风景计划里半天就可以游完的,但实际上却需要一至二天方能尽兴……。故而时间是随机游的决定因素。

作为怒江大峡谷北端,最后的一座村子秋那桶,正好诠释了这种习俗现实版的传承。

与西藏的交界,彰显出地理位置上的特殊,也给予了人们景观上的无穷想象空间。



一片替旅游业圈造的休闲平台上,耸立起一棵巨大树冠的古栗树。

古藤似的枝杈,苍劲而壮实儒雅;貌似群山也为其气宇轩昂的气势,顶礼膜拜而喝采!


岭高之处喝茶啖肉、临风赏乐,

而引不少围观游客;

眺望峰高岭远、山河夏热,

暂忘世间疾痛、人生焉能几回?

屋前有一条小径延伸开去,走过去就可以清晰的看到山下的石门关。只可惜杂草树枝太密掺杂了画面,就只能借助树枝的缝隙看了。



告别时,壮汉告知再往上爬一段路就看到雪山。

可惜当时即有疑惑,也未仔细的问个究竟,如今想来竟然是一次“美丽”的错过!


将大山高岭奉为神的少数民族,

始终禀持着越高越接近天上神灵的意识。

彷佛是要从中得到神灵更多的庇护和馈赠。

带着一份探寻乡土风情的心情,随即便往高处爬去。

刚爬过一块玉米地,就突然传来一声犬吠,一条杂交的藏獒暴着獠牙,楞争鼓眼的冲着我们怒吼,吓得俺们纷纷怯步。还算好主人家即时出现喝退了犬儿。


一个壮实的汉子,站在那一副困惑的神情,在得知我们的来意后,立即现出了憨厚的笑容,转而热情的招呼我们一行四人。


随即拉起家常时,方得知壮汉来自四川而入赘此地,生有一双儿女,凭着一身强健体魄,种玉米养猪等过着平凡的小日子。

其妻正好在一旁做着家务,人长得方方正正很是好看,在透满阳光的肤色里,透出一脸的秀美,一直羞怯着一言不发……。

石门关距丙中洛镇不远,是怒江北与西藏茶马古道上的必经通道,左侧是碧罗雪山,右侧为高黎贡山。



气势磅礴,雄奇壮观的石门关,刀削斧砍般的天堑,怒江从两岸绝壁间轰然喷涌而出,奔泻千里而千年不息。


大地,本就是个极端的“球”;

平庸的,让你想死的心都有;

神奇的,久久萦怀而始终如一……


车驶离了正道,“随机”驶上了一条坡陡的山路,几次大回环的盘旋后,见一宽敞处而停车查看,陡然便见斜坡上树影间有几户人家……。

人置身于密密匝匝浓雾之间,鬓发眉眼沾了雾气点点。

掌心向上,衬出千缕蒙蒙丝线,挂在半空吊成丝帘,稀罕的整个人融进了梦幻,满心的喜悦……。


太阳套着巨大的晕环,飞碟般悬停天半。

那峡谷边的廊柱,雾霭里虚化成远古的使者,恍恍惚惚间犹如时空穿越……。


两只泰迪犬撒着欢的狂奔,跟人似的进入到大自然中也一样的兴奋。

雾渐渐浅淡,一种远与近的协调状态,一副山川生灵共存的相融,何不就是普化寺的普世价值,又何不是每一个热爱生活敬畏生命者的祈愿……。

雾,貌似作弄着情绪,只一停车下车之间,雾便已悄然而别。一垄垄的田头,一片片的山峦,又还原出昨天午后来时的景象。

雾若是抹在秋麦割尽后的田野上,哪不是越显得迷幻的养眼,出奇的悦心……


失望间心有不甘,四望寻踪,却又再遇了曲尼楚姆从远处走来,各自打起招呼,说话间雾又悄然再现。



身前身后头顶脚边,尽是渐稠渐浓的白雾,山峦旋即消失,农田也成了忽隐忽现的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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