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东京跨年,步入2025 - 走出国门 - 8264户外手机版

  走出国门

春秋(日本)航空居然把跨年北京往返东京成田机场的机票价格打到一千零八十,如果不去一次,我会觉得自己亏了,只是,虽然买了机票,但年底事情太多,还冒出一些意想不到的状况,没时间做准备,错过了订房的最佳时机,导致我几乎全程背着大包在路上,街上有不少人推着箱子,相比之下我并不显眼,可体验感降低,算得上是一个教训。

我提前一两周订的住宿,不够明智,新年(正月)对日本来说是最重要的一个节日,明治维新时学习西方,把农历春节挪到了公历一月一日,这时候和国内春节是一样的,全民放假,再加上游客多,住宿紧张,相对来说性价比高的已经被订完了,应该多提前些订,或者到跟前再订,很多住宿一般是入住前一至两天可免费退订。
实际行程:
12月29日 上野公园—秋叶原—神保町;

12月30日 台场(Comic Market)—涩谷;

12月31日 东京站—浅草寺(初诣);

1月1日 新宿—汤河原;

1月2日 十国峠—热海商店街—歌舞伎町(这天原本应该在箱根的);

1月3日 明治神宫—大手町(箱根驿传)。

东京的消费水平普遍较高,青旅一晚的价格大都在一百元以上,Booking上资源多一些,但要是赶上Agoda返现活动会更实惠;全日本的交通费都贵,来东京通常会算计一下东京地铁通票,有24、48、72小时日券,还有搭配机场交通和旅游景点的券,可在东京地铁官网(www.tokyometro.jp)或Klook等平台上查询票价和可用线路,购买电子券,然后去售票点换票,部分交通枢纽有旅客咨询中心,也可现场咨询购买,没用过售票机,不知道是否更便利。

地铁通票适合长距离或多次乘车,只能坐东京Metro和都营地铁线,因为不能坐JR,有时需要绕远儿,便捷程度降低,如果一天基本只在一片地方转,住宿订的也不远的情况,通票就不值得买了,所以我没买,不嫌麻烦的话,用换乘案内APP算一下计划路线,对比票价再决定要不要下单。
我在日本用过三种支付方式,Suica卡(苹果钱包)、Visa卡和现金,Suica能应付大部分场景,但超市大多不支持,而超市的东西相对平价,我去的多,一般用Visa或现金,我的Visa是芯片卡,直接插卡就能消费,不需要验证,虽总听说在日本路不拾遗,但最好别弄丢。
现金主要用于街头小吃和一些民宿,能投币的地方也好用,我原以为花现金会更有自制力一些,但现实并非如此,最后现金差不多花完了,我却没算明白都花在哪儿了。

这次还有机会尝试银联支付的,我在优衣库UNIQLO)买了件衬衫,店里结账是自助式,先选择了银联渠道,屏幕上显示的人民币金额是衣服上日元标价汇率转换后的近两倍,我还是换回了Suica,不确定真用银联支付结果会如何。
特意准备了5円(御缘谐音)硬币,出门没背包,落在青旅了,上衣兜里只有买荞麦面剩下的几百日元,去便利店破零钱,结果忘了算税,找了10円和2円的零钱,那就投10円许两个愿好了,每个5円。

回到青旅已接近凌晨三点,在浅草寺的那股精神气儿一泄千里,头重脚轻,丧失了思考能力,倒头便睡。

拜殿前通往雷门的拜道早已封闭,想要“初诣”的话,要从旁边的通道绕到最后去排队,被栅栏围住的拜道里站满了人,每个出入口都站着一名警察;还没到雷门时,我以为找到了队尾,距离零点还有十多分钟,便站住等,零点一到,人群欢呼,没听见钟声。

然后,有些人说可以回家了,我往前走了走,才发现并不是队尾,只是栅栏外聚集的人群,过了雷门,走到主街上,再拐两个弯儿才接上队尾,队伍还在不断的蔓延,警察用喇叭不停的维持秩序。

刚加入队伍时,人群在流动,很快便阻塞了,走走停停,按照当前形势,结合官方通告,可以合理推测队伍会持续一夜。

参道两侧的店铺只剩两三家还在营业,我身边的人多是和同伴一起来的,听他们聊天,估计有三分之一中国人,三分之一日本人,三分之一外国人,穿和服的人很少,人们的兴致很高,我也被感染的很有新年情绪。

跨年夜的浅草寺变身为夜市,日本的祭典和节庆多,与国内相似,此时是小吃和小游戏的黄金时段,但价格变化与国内不同,春节期间,家里人去庙会,众所周知,北京的庙会约等于小吃街,我问他们吃了什么,他们说什么也没吃,因为贵的有点儿离谱;而在日本的消费环境中,那些小吃显得不那么不能接受,换成人民币肯定是贵的,但日元却是平价。

在屏幕上见过各种各样的祭典镜头,印象中重复率最高是“焼きそば”,炒荞麦面,炒饼炒面本来就是我爱吃的,而荞麦面是日本国民美食,跨年夜吃荞麦面是习俗,综合以上因素,虽然我已吃过晚饭,还是觉得非吃一次不可。

夜市上有三四个摊位卖,我选了一家顾客多的,排队要了一份,量挺大,没找到坐的位置,在夜风中站着吃完了,吃撑了,也吃噎住了,炒面又细又干,但不能否认的好吃,满足,等零点。

离午夜还有段时间,想先回青旅睡一下,其他住客都不在,有电视,我就打开看了会儿红白歌会,跨年男女唱歌比赛的节目,在日本看歌会,这感觉有点儿微妙,正月虽是日本最重要的节日,在经历了春节日渐精简的我看来,也是过于朴素了,与国内的张灯结彩相比,日本的家庭和单位只在门口摆个门松或挂个注连绳,突显内敛的气质,每次见到日本人拘谨的表达我都忍不住怀疑,我看的那些毁三观的影视作品到底是哪里来的?

晴空树回来去浅草寺,这里白天是一片热闹的商业街,街边停着人力车,有小哥哥,也有小姐姐,脖子上挂着毛巾,脸上带着积极的笑容,我没敢过于露出好奇,我怕她和我打招呼,我会不好意思不坐。

浅草寺的宣传栏里贴着一张告示,说是有烦恼请来免费“相谈”,也就是可以找寺里的师父答疑解惑,寺庙的门票是免费的,参拜大都是5円硬币,即使如此,日本的和尚仍能成为富豪。

从东京站坐车回到第一晚住的青旅,把行李放下后,往晴空树方向走,晴空树有取代东京塔、成为东京地标的架势,但在我心里永远也比不过东京塔,《东京塔》是我最喜欢的日剧,她的主题曲《蕾》是我最喜欢的歌,这部剧也是富士电视台出品,我都要感激它了;和所有塔一样,下面是商店,上面是观光,我只能说,日本的那些店铺我还没逛腻。

皇居对面是一栋栋写字楼,传说中的日本精英聚集地,而东京站就坐落其中,日本大的枢纽站一般还兼具购物中心职能,东京站有个地图导览APP,“TOKYO STATION NAVI”,介绍了车站店铺和设施分布。

和其他车站类似,在东京站里走着逛着,可能会走出几站地;往八重洲口走,找到“東京駅一番街”,这里被描述成日本文化主题公园,我觉得非常贴切,比如一片地方都是甜点店,另一片地方是拉面店,还有一片地方是人气IP周边店,这个“IP”翻译过来竟然是知识产权的意思,除了各大动漫主题外,电视台也有自己的专营店,每次走到这种地方我都感叹自己的自制力是天赋,从不乱买东西。

12月31日 星期二

今天的计划是步行经国会议事堂、皇居,至东京站,然后再坐车去浅草寺。

国会议事堂周边很清静,有警察在站岗,见到不多的几个人,西装革履,拎着公文包,议事堂是一座尖顶建筑,放在周围方方正正的高楼大厦间显得很独特,网上有人说不用预约也可以进去参观,但我经过的时候铁门紧闭,不知道是不是也因为正月而关门。

与国会议事堂隔着护城河便是皇居,城市间的一片幽静所在,除了核心区也可以免费预约参观,不过跨年期间也是不开放的,对于日本皇室,我挺喜欢佳子公主,她在日本很有受欢迎,是个相当可爱的女孩子。

除了是天皇住所外,皇居还是东京人气跑步地,一圈五公里,风景好,我正碰到一个小型的跑步活动,大人小孩一起跑,日本警察巡逻是骑自行车的,有个孩子在路边的沙地上跑,有个警察骑车在旁边的路上追,让他不要在那种地方跑,危险。

晚上的时间打发在了涩谷,步行过去,途经东宫御所外墙,有警察在站岗巡逻,往回走的时候,他还在,我本来想问候一句“お疲れ様でした”,可当时似乎我有变回那个冷漠、不可理喻的人的趋势,视而不见的走过去了,还好没说,这句话似乎更常用于熟人间。

涩谷和新宿、表参道挨着,说起表参道,原本是明治神宫的参道,现在只会自然联想到这条著名时尚购物街,“表参道”本意是指神社前的主参拜道,而涩谷旁的这条道太著名了,反而快使“表参道”成为它的专属名词了。

涩谷在我脑子里的定义,包含十字路口和忠犬八公。

闻名世界的涩谷十字路口,是一个非常小的十字路口,以我见到的瞬时人流规模,放在北京的话,根本排不上号,更重要的是,如果一天人流量都这么大的话,这种路口在北京会自动变成步行街;可以看到年轻人成群结队的在周围闲逛,世界各地的都有,想起上大学那会儿,也很流行和同学一起去逛街,那时候北京还有动物园、木樨园、天意,还有中关村。

忠犬八公前面有一小片广场,几个外国人像是在搞活动,还有几个打扮很抢眼的男生,很像“拉客”的,游客则络绎不绝的在和雕像合影。

《忠犬八公》对我有很重要的情绪价值,每当我觉得自己该哭一哭了,便会看一遍这部电影,然后可以让我的情绪稳定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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