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之旅——阿里,遥远的旅途 - 陕西 - 8264户外手机版

  陕西

西藏,是旅行者的天堂,色彩的故乡,是一个让人愿意懒洋洋地静躺在阳光下,挥霍生命的地方。


圣湖玛旁雍措我步入山野因为我希望生活的有意义我希望活得深刻汲取生命中所有精华把非生命的一切都击溃以免当我生命终结时发现自己从没有活过——亨利.戴维.梭罗藏羚羊旅运一念起,万水千山的辽阔。一念灭,沧海桑田的寂寞。

围观欣赏美景

世上的路干万条,无论你选择哪一条,都是带着你自己在走,都是走在你的人生路上。你有一个坚定的自己,途中的荒漠和悬崖就都是风景,苦难和辛酸就都是收获。人生永远在路上,没有返程, 也没有终点,唯一值得期待的事, 是你发现自己变得更丰富也更静笃了。

                                     ——周国平

2007年8月20日于西藏阿里塔尔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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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我可以肯定地说——冈仁波齐神山,玛旁雍措圣湖,我来了!


二胖子一直把我们送到了塔尔钦售票处附近,这座所谓的售票处就是戈壁滩上一个小小的绿色铁皮房。说实话,今天真的要和二胖子、丹曾他们告别还是有点儿不舍,毕竟我们一同走过了六天的艰难旅程,一起经历的风霜雨雪,一起享受了阳光灿烂。


我们转山的几个人,站在冈仁波齐神山脚下的旷野里,目送着那辆蓝色的“藏羚羊旅运”慢慢消失在荒野之中。

经过六天的奔波跋涉,我们终于抵达了神山圣湖,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涌动着一种难以言状的幸福与喜悦,大家努力睁大眼睛看着窗外,生怕一眨眼的功夫,神山圣湖就会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

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前方渐渐靠近的圣洁与雄壮,忽然间似懂非懂地明白了什么,又好像找到了某种长久以来寻找的答案——西藏从来都不是一个形容词,它是真实的存在。我们与这片土地,或许有着一种前世今生的缘分,否则,千万里奔赴而来,为了什么?

很多时候,对于我们的言行,连我们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我感觉我的这声呐喊像带着翅膀的双臂,冲破车窗,向着那座神圣的雪峰飞去,热烈的拥抱着神山,我的心已经融进了高原清冽的风里。

我们的车子在荒原上继续前行,右边的冈仁波齐神山如一尊金字塔,刺破云层,在天光下透着神圣的威严;左边的纳木那尼雪山银光闪烁银,山脚下的玛旁雍措圣湖则像一块蓝宝石,清澈的湖水倒映着天空的白云,静谧无声。

长久以来,神山圣湖都是我梦里反复抵达的地方。那里的壮阔景象,早已在我的心底盘桓成一种执念。

如今当我真的站在了这片土地上,萦绕着高原的风,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神圣,欣喜的炽烈,在胸腔里奔涌,没有了千言万语,只剩下眼角微微的湿润。

我们的汽车仿佛也在为我们的抵达欢呼雀跃,四个轮子在搓板路上猛烈地抖动、跳跃。此刻大概除了丹增以外,所有人的心都随之狂跳不已——就要见到了,就要亲近了,就要膜拜了。

我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座金字塔似的雪峰拔地而起,峰顶呈规则四棱锥体,四壁对称如人工雕琢,山脊线与冰川纹路形成天然几何美感,神圣而神秘的冈仁波齐,吸引着我们所有人的目光。

此时,我既激动又兴奋,扒着车窗凝视着那座雪山——眼前的冈仁波齐雄伟壮美,像一座巨大的金字塔伫立在世界的中心。我望着这座盼望已久的神山,在心里高呼:“冈仁波齐,我来了!”

这里是距离玛旁雍错最近的地方,北京的老唐和小王两人要在这里下车,准备重装徒步四天转一圈玛旁雍措,之后再去冈仁波齐转山。

我们和老唐、小王在此告别,约定冈仁波齐再相聚。

“再有一两个小时,咱们就能到神山脚下的塔尔钦了。到时候你们转山的转山,我们赶路的赶路,大家各自安好。”二胖子说着完,突然指着右边的地平线喊道:“你们快看呐,那就是冈仁波齐神山。”

当我们一车人刚驶出镇子,就看见饭店老板的儿子提着我的那只不锈钢保温瓶追了上来,他一边跑一边摇晃着手中的水壶。

谢过小男孩,我们的车子重新驶上了新藏线,往巴嘎方向“嘎吱嘎吱”地颠簸去。

远处,纳木那尼雪山的倒影映在蓝色的玛旁雍错圣湖里,大地山川寂静无声,美得如同幻境。

两个多小时后,我们抵达海拔4600米的巴嘎乡。

两个藏族男子骑摩托车驶过坑洼的马路,溅起的泥水洒在几只躺在路上的黑色藏狗身上,它们站起来抖了抖身子,又懒洋洋地卧了下去。我们对面那间土坯房上“金满堂大酒店”的牌子在蓝天下格外醒目,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人忍不住想笑。

对面平房下,两个藏族男子正在宰杀一只羊。那只羊很听话,任凭被捆绑、放倒、抹脖子,然后一股带着热气的血腥味从胸膛里喷射出来,那种气味在小街道上空弥漫开来,令人窒息。

我正在和几个会说普通话的小朋友聊天,突然听到二胖子按喇叭——那喇叭声清脆地响彻云霄,搅动了整个镇子,人们都停下手中的活儿看着我们的中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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