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岗坑源溯溪初探 - 福建 - 8264户外手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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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完成连城马家坪的溯溪,洪昌老师热情安排了新泉的美食令我们感动到哭,也见到了遗失多年的驴友:桔梗,她仍旧青春美丽。因为还要赶着今天的虎岗坑源溯溪,未知因素多,不敢多喝酒,意思下完成了就匆忙赶回永定也深夜9点了。


小俊主席不大熟练应用微信的位置共享,导致清源山人那部车寻找停车地点汇合我和王小兵也多花了一些时间。
阳光明媚,气温很高,可是坑源村却很清凉,溯溪路线的峡谷更是幽静,路边百香果正是成熟季。村民收入也颇高。


我叮嘱大伙要携带对讲机,只有清源山人老前辈懂得带来令我感动十足。确实,行走户外溯溪路,就算人不多,但是有流水有瀑布的声音干扰,很不利于队伍前后人员的沟通。大家在手机信号很差的户外,应该要重视对讲机的使用。

围观欣赏美景
  好了,重点是晚餐,是爬山狼安排的嘞,单单那两瓶20年前的汾酒就够迷人了,再加上林嘉强带来的茅台王子酒也有好多年份,反正都过期了,肖老师开怀畅饮十分过瘾,唯独我和清源山人闷得慌,因为车手得开车呀。

小结此路线特点:

这是一条全新的秘境就蕴藏在茫荡洋山脉的沟谷里,一点都没有被嘈杂的特种兵打扰过,优雅清净无暇,少女般的羞涩面纱被我们轻轻揭开,小众路线就是别有一番惊喜的滋味在心头,说不出的舒爽、安全、轻松又快乐。

  让肖老师和果子沿着成熟的山路先走开后我们5大男人还表演了光猪洗澡的剧目。


最后一段泡完溪水澡,溪水冰凉,我们赶紧穿换了衣服,回到停车点,出了点小意外,我的老帕萨特左前轮在打方向盘时候被石块刮破了。

不过在虎岗,你不用愁,有驴友爬山狼在,就没有处理不了的事。一个电话,他就赶过来了,飞速换胎,还拥有充足的时间去他家喝茶吃西瓜。

我的登山杖在停车场的位置就被王小兵抢了去,登山模式的上坡下坡就很不习惯,还好清源山人卢局长有带一把折叠小锯,帮我搞好了一根木棍,才略略平衡了身体的重心,但是也很令人烦躁,木棍没有登山杖的支撑稳定性,把手也不好固定,磕磕绊绊就是。
下面的林嘉强在临时群说左拐一下就有机耕道的说法毫无依据,此处0人数来访。


待回到沟谷的水路线,时间也只是午后2点,甚早。我们留了充足的时间一路休息说笑闲聊,在一棵硕大的“五爪”树下就停留了很长时间,大家还爬上去拍了几多风骚的留影照。

登顶了一个小山头,很热,蚊子又多,完全不是溯溪时候的快乐,严禄先也很同意赶紧下撤回到水路上来,大家匆匆合影了一张照片,就开始下山了。


我戴着毛巾,阻隔了烦死人的蚊子在耳边翁嗡嗡的响,脚步就利索了起来,加上方向感把控的十分精准,与上午走过的沟谷路线贴合也很佳,众人无忧。


为了快速回到沟谷的水路,前边开路的严禄先想直接陡峭地切下去被我阻止,那容易出现翻滚的意外,老老实实地沿着山脊走是最安全的。

午餐我们是在水源的尽头落实的,不是涓涓细流,是一个斜坡面的树底下的碎石堆里倾泻下来一股水,然后往上往前看,就找不到流水的痕迹了,大伙一致认为碎石堆下面有暗流。


我的午餐是快熟面,自带了炉头气罐和小锅,有鸡蛋、有青菜、还有火腿肠的匹配,显得很高档,肖老师品尝了过后大为赞赏,我得建议她也要购置一套户外炊煮装备,这是很有必要的。


午餐后,我们开始了爬山方式的林中行走,我穿的溯溪鞋因为软质鞋底导致抓地力不足,走的很辛苦,途中卸包赶紧换了双普通登山鞋,多年未穿的探拓牌子,不合脚了,弄的脚趾很痛。

山林翠色里,瀑布白练横空。

肖老师戴红盔,着橙衣,笑成春日繁花。她大大咧咧往石上一站,偏有我抬手轻敲她盔沿,似怕她被瀑声惊着,王小兵踞于侧石,手扬得比瀑流还洒脱。

这肖老师呀,看着大大咧咧,心却细如溪石缝里的苔,队友磕着碰着,她准第一个递水拿药;遇着野果山花,也总想着分给旁人,大气又善良,叫人如何不喜欢?瀑声喧哗,倒成了衬她笑声的琴音 。

站在瀑布前,严禄先天生一副开路先锋的架势,他体能强悍得吓人,岩壁上寻路如探囊取物,方向感特好,判断精准到叫人咋舌,安全意识更是刻进骨子里。

可这老兄,催起人来简直令人发指, 你若稍慢半步,他那大嗓门便炸响:“磨蹭啥? 前边好景不等闲!” 手中木棍一戳地面,水花溅得人裤脚透湿,活像催命判官,偏又没法恼他,毕竟跟着他,再险的路也能踏实闯,这又爱又恨的滋味,在瀑声轰鸣声里,个性十足。

  缓过来的王小兵已无大碍,果子依旧沿着溪岸的灌木丛绕路,她的登山鞋沾着草叶,像只不肯沾水的猫。"这路明明能踏水走,"严禄先踩着块光滑的鹅卵石,水花溅到裤腿上,"你那绕法,比溯溪还累。"果子回头笑:"我怕湿了鞋里的创可贴:昨天在马家坪磨的泡还没好。"

暑气如燎,我却可以这里寻得清凉秘境。

速干衣浸着水汽,大步踏入水帘,瀑布自岩间倾泄,如银练劈空,溅起碎玉乱琼。稍微一仰首,任水帘扑脸,凉意顺着毛孔钻骨。背包鼓鼓囊囊,偏不惧这水的莽撞。脚下石滑苔青,却像与溪石早有默契,每一步都踏得随性。水声轰鸣里,尘世燥热被碾成齑粉,只剩这一帘水、一身爽,把夏日的焦渴,浇得透透的 。

"虎西大峡谷的脾气烈,"我拧开保温杯灌了口茶,"但坑源这边的水是另个性子:干净得能看见石缝里的虾。"话音刚落,肖老师突然笑出声:"总算不用学狗刨了。"她上次在马家坪掉进水潭的糗样,至今还在群里传。


越往里走,溪声越像擂鼓。转过一道弯,白花花的瀑布突然从崖壁上砸下来,水雾里飘着细小的彩虹。


"这崖能爬。"我盯着岩壁上的石缝,手痒得厉害。

清源山人却在旁边站立,手指戳着一丛卷边的草:"这是七叶一枝花,治蛇咬伤的良药。"他的背包里已经装了不少草木,有带着锯齿的叶子,还有串紫黑色的野果。"这野果能吃吗?"我伸手要摘,被他拦住:"这是南蛇藤,好看,但是有毒。"说着从包里摸出手机,拍下草叶的形状说道:"上次在茫荡洋见到过,没想到这儿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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