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余姐 于 2025-11-13 21:24 编辑
[color=rgba(0, 0, 0, 0.9)] 一尊关公,在会馆的后面院落中。关羽因籍贯为山西蒲州,被山陕两地商人共同尊奉,既祈求保佑,也借其声望为家乡增光。
游览期间,遇一男一女年轻人帮忙求拍合影照,每每遇到这样的求助,我都会在心底里默默想到:找到我拍照你们是找对了人,(我咋介么自以为是捏)。
俩人让我以后面照壁为背景拍合影照,我对俩人道:现在那个方向是逆光,如果拍,脸部会很暗,不如你们转过身来以会馆建筑为背景,效果会更好。俩年轻人觉得我说的蛮有道理,听从了我的建议。
再问:你俩是情侣不?答曰:不是,心里有微微的诧异,不是情侣一起结伴出来倒也正常,但不是情侣的一男一女要合影有点意外,咱别那么三八好不,不动声色按不是情侣的站姿给俩人拍了几张,过后俩人都表示:一看您就是个行家,我为年轻人有这样的悟性面露悦色:我是开照相馆的。闻之,俩人也为自己的洞察力而有沾沾自喜。拍个照,还能落的两厢欢喜。
在会馆外面游客中心的廊亭下歇息时,看到有骑三轮车卖吃的,遂问:卖的啥,
锅盔,
锅盔?心里思忖:这不是陕西的一种吃食吗?河南也有?
小贩见我犹豫状,继续说:这是社旗的一种小吃,
闻听是社旗小吃,一股乡情情愫涌上心头,虽然包里有没吃完的新疆馕,还是又买了5块钱的社旗锅盔。
问了下会馆门前的保安,有没有一个叫埠口街的地方,保安回应道:有,并用手指:在那个方向。
之所以先下问埠口街现在状况,也是担心已过多年,当年老妈生活过的村落还存在么,或是还叫埠口街么。
又在高德地图上查到有个埠口村距此十多公里,结合者保安说的,大概其这个埠口村就是老妈说的埠口街。好,打定主意去埠口村。
坐在游客中心的长廊下,和保安及卖锅盔的摊贩提及埠口,心里涌上来一股股的情愫,有乡情,有悲伤,五味杂陈,几次声音哽咽要落泪。姥姥的家,老妈的家,我的一半的血缘在那里,我不能人到了社旗,咫尺之遥的距离不过去看看。

埠口村到了

继续往村子里骑,几乎看不到人迹,村子里的房子都还新,就是缺少管理的样子,有点乱,路边杂物多。
看到有几人在打麻将,停下车过去搭讪。

一个骑单车的外乡人的到来,也没有让村民有太多的关注,麻将正酣,不可分心。
和他们提及姥姥家,众人皆忙然,再进一步细叔说舅舅,终有人记起舅舅的过往并说起舅舅被村民起的外号,“老憨”是村民对舅舅的称呼,也印证了舅舅孤苦伶仃一人不知所措还要侍奉双亲的成长经历。
按照打麻将村民的指点,到了他们说的姥姥家原来房子的村西边,又看见有村民在打扑克牌,在他们身边停下车并说道:村里人除了打麻将就是打牌了,也不用干啥营生了,有打牌村民道:没啥事,打个牌,解解闷。

和村西头的打扑克牌的村民没有聊出姥姥家的过往,打扑克牌的几人比较年轻,舅舅论年龄古稀有余,能知道舅舅往事一二的村民也必得年龄在八十岁上下。
看见一个住户的大门口有两位年纪较大的女老人在聊天,心里还想:这回该是问对了人。
和两位老人家提及舅舅的姓氏,两位老人茫茫然状,再问如是,后来两位老人解释道“俺俩都耳聋”,嘿,俩人谁都听不见,你俩坐一堆聊的啥?各说各的么?
从舅舅改性入赘它门,姥姥一家在埠口的印记就消弭于岁月的变迁中。
不再抱有任何希望,在村西的地方骑车转了转,导航回南阳。



我的一半血缘在这里,如今已找不到回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