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如风飘 于 2013-2-23 01:31 编辑
佛教是一个活的教派,其历史可以追溯到二千五百年前。几千名大学者、贤哲和修持者已为此贡献了他们的整个一生,乃至生命。这些教义的结合十分完美,无须再行诠释。
佛法只存于人们的思想中,人们苦苦寻觅的东西正是他们实际看到的东西。佛教在其家园印度发展了一千七百多年,直到入侵的伊斯兰军队在十二世纪末期摧毁了庞大的佛学院。
7世纪初,囊日论赞之子松赞干布以武力降服古代羌人苏毗(今西藏北部及青海西南部)、羊同(今西藏北部)诸部,将首邑迁至逻些(今拉萨),正式建立吐蕃王朝。虽然按照藏族历史的传统,松赞干布是第33任吐蕃国王,但是因为在他即位之前藏文尚未创制,所以很难肯定在他之前的吐蕃王的历史正确性。在《贤者喜宴》等藏文历史书和在敦煌发掘的古藏文历史文献里记载着在松赞干布之前的吐蕃赞普的许多传说。
象雄王朝,据汉文史料《通典》、《册府元龟》、《唐会要》等载:“大羊同东接吐蕃、西接小羊同、北直于阗,东西千余里,胜八九万”。藏史《苯教源流》载:“象雄与上部(即西部象雄)克什米尔(原波斯帝国和原亚历山大帝国和当时的阿拉伯帝国的东部地区)相连,北接于阗(今新疆和田)雪山及松巴黄牛部之静雪地区(青海西南地区),南抵天竺(今南亚次大陆北部)和尼婆罗(今尼泊尔)。”汉藏两史所载象雄地域基本一致。然象雄东接吐蕃,以何地为界,汉史记载不明,藏史《佛法铁注》补充这一疑难载道:“象雄与吐蕃,以后藏之卡日阿为界,藏西北大片地方皆为古象雄之辖区”。象雄王朝的兴衰是个世界历史之迷,未见于历史所有的记载,一个鼎盛时期有数百万人口的强大帝国,如后来的古格王朝一样,衍灭于历史中,今天壁画的残迹,仍未有解答。
汉史记载不明,根据西藏文字的统一年代来推测(七世纪前,文字没有统一,记录多于壁画,岩画体现当时的兴衰华),记载不明也就有了解释。松赞干布在统治西藏后,才正式引入印度佛教,取代本土上千年的苯教,这一点也许可以推测当时的历史记载环境。
松赞干布时开始采用历法,规定统一的度量衡,依据于田、天竺等文字创造了吐蕃文,在此之前,西藏的文字尚未统一完全形成,西藏的历史几乎没有任何的文字记录。
吞弥桑布扎,原名叫吞弥阿努,是吐蕃历史上著名的七贤臣之一。关于吞弥桑布扎有身世有两种说话:一是公元7世纪时期,诞生于雅鲁藏布江南岸的今西藏山南地区的隆子县,二是出身于尼木县吞弥家族中。父亲吞弥阿鲁,是吐蕃赞普松赞干布的御前大臣。母亲名叫阿孥。
吞弥创造如今的西藏雪山文字,虽然有不同意见,但基本争议少于赞同。七世纪之后,西藏的历史逐渐有所记载,这与文字统一或许有所关联。
藏族艺术中出现的大部分符号都源自印度佛教,早在佛教传入之前许多符号在古印度就业已存在。同样,所有的佛、菩萨、主要本尊神和护法神都源自印度佛教,它们被装饰在印度皇族的丝袍和珠宝饰物上或装饰在印度密宗瑜伽师及瑜伽母的骨饰和兽皮上。
图画的艺术行为,远大于语言表述。用符号代替语言表达,在我看来是一个很能代表西藏藏传佛教的某些行为。同时又能与中土佛教有同宗同源的思想文化,就这一点,激起极大的兴趣。
去年行走西藏前后,对大至寺庙,小至藏民家庭的供奉物、装饰物、雕像等等怀着深深的好奇后,产生了对其进一步了解的兴趣,和喜欢藏传佛教的朋友共同探讨有关西藏的历史人文。
祥麟法轮

双鹿侧伴的八辐金轮是藏传佛教的徽相。镀金立体祥麟法轮徽相传统上置于寺院和庙宇屋顶的前面,它发出的光芒象征着佛法。这个徽相同样出现在神圣坛城宫的四个门道上。
中间的八辐金轮象征着佛陀释迦牟尼的“八正道”,也象征着这些教法传播八方。
双鹿平和、顺从地默跪在金轮两侧,公鹿在右,母鹿在左。有时,公鹿被画成独角的犀角鹿或犀牛。鹿的温厚和优雅体现了真正的佛教托钵僧的素养。中华佛教中鹿象征着长寿,藏传佛教中,鹿常为雌雄成双成对出现,代表着和谐、幸福和忠诚。
大昭寺顶部的祥瑞法轮

哲蚌寺顶部的祥瑞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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