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卜楞融入生活的信仰 - 甘肃 - 8264户外手机版

  甘肃
很多年前,未曾涉世,有大把的时间做一些遥不可及的梦,那些梦就像是纹身,纹在青春的年轮里,每当抽丝剥茧的回眸那段岁月,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那是一个叫卓玛的姑娘,生活在阿坝与甘南交界的地方,她是我十年前的网友,跟她聊天我通过语言来践行对藏地暖暖的向往,可以呼吸的阳光,可以倾听风的叹息,自然秩序的井然,还有众生的朝拜。她的故事带着青春叛逆期的不可理喻,青春像投向她心中的涟漪,荡开层层密密的心思,记得她很思念在拉卜楞修行的哥哥,我被她眼中的拉卜楞神秘所吸引,萦绕着我年轻不羁的心,就像梅克夫人之于柴克夫斯基,拉卜楞在我的岁月中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特别向往拉卜楞的冬天,想冬天去看看拉卜楞,感受下那儿的阳光,感受下高原冬天的寒冷,感受下冬天喇嘛的生活。后来《天下无贼》中某些场景,让我对拉卜楞有一种久别重逢的亲切感;李自建的油画近乎一种特写的方式展现了藏人的生活,这种油画带有极强的生活感染力,总会让人浮想联翩;而杨显惠在《甘南纪实》中对藏人生活的描述,更加真实的反映了风土人情背后信仰的严肃性,以惊人的历史深度与现实广度,影响着藏人,于是我对拉卜楞的理解多了一份现实的浪漫情怀。

大夏河映衬的变幻的云彩,像一条起伏的哈达护佑着拉卜楞,拉卜楞佛塔众多,僧舍相连,是藏区最重要的圣地之一。安多藏区没有卫藏区纯真的血统,也没有康巴藏区得天独厚的寺庙资源,拉卜楞寺在安多藏区的存在对于藏文化生态的保护意义重大。

拉卜楞对于安多藏区而言,是一个象征,而信仰的种子撒播在那广袤的草原上,撒播在放羊归来的黄昏,撒播在沐浴晨光的早上,撒播在藏人的生活里。撒播出的信仰,生根发芽,万千藏人又到拉卜楞寺朝拜,或磕长头,或转寺转经转佛塔,让拉卜楞具有了浓厚而神圣的宗教氛围。我转拉卜楞,佛殿的后墙上有一个又一个油迹斑斑的印记,是那些佝偻的藏人们用头叩出来的,而我也默默的重复他们的动作,分享他们生活的味道。

看着一个个叩出来的印记,我不知道那个是德哇仓活佛修行的地方,想起了有个朋友说,德哇仓的平易近人,因嘉木祥活佛触及了格鲁派的红线,在安多藏区的藏人中德哇仓活佛有着崇高地位。藏人们不是冲着拉卜楞寺中的活佛来的,而是冲着心中的佛来的。拉卜楞只是一个象征,而藏地真正的信仰在草原上一个藏式民宅中,在每一个藏人心中。就像米勒的著名油画《晚祷》中祈祷的妇女,信仰在生活的每一个细节中,在每一个信仰普度的众生心中。

来到拉卜楞,我看到了别处的信仰,还记得那个晒得有着埃塞俄比亚人肤色的藏族老人,他跟我困难的交流中,我知道他来自卓尼,他在转寺院转佛塔,他风尘仆仆的气色中,带着别处的信仰。

信仰对于藏人而言,就如同酥油茶、糌粑,是生活的一部分。信仰本身就是天理,生活不顺,虔诚祈祷,生活纠纷,喇嘛协调,信仰在藏区即是宗教也是生活,两者没有清晰的界线,信仰融入了生活。








每张照片都见证了美好的户外驴途
照片怎么像有一层雾


很多年前我也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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