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状病毒下的 冬季日本之旅 - 走出国门 - 8264户外手机版

  走出国门

这一次的出行总有一些压抑。

虽然是假期,却无法给你真正的放松。
其实在整个旅途我们的不安都在间歇性的蹦出。
每一次的跳出都会蔓延在一个不长不短的小周期。

旅途临近终了,这种不安也不知觉的加剧。

冬季的日本关西之旅,冠状病毒下的春节,就这样告别。

只有在像仓敷这样的三级小城市 才看不到口罩的普遍出现


每一次的旅途末了,都带给我同样一种不舍与无奈,一种对“昨日”经历的不舍,和不愿回归到工作和生活中的无奈。然而,这一次,这种不舍与不情愿更加深刻了。


人行走在日本关西的冈山、仓敷、米子,而在平行的世界,国内正在经受着最近十数年来最严重的传染病疫情。冠状病毒正在改变人们的生活节奏。


冬季的日本雨总会不知觉的就落下


各地政府也在不断的调整着本地的假期时长和复工时间。

总在变化的上班时间,

愈演愈烈的冠状病毒的疫情,
以及回去后要面对不确定的一切,

中间还夹杂着航班的突然取消,以及要飞回天津再自驾北京返回。


雨过后的夕阳 让你特别想摘下口罩呼吸

你可以在逛街、吃饭、调侃中暂时忘记这一切;

但任何信息源——朋友圈、群里的对话,日常的聊天、中国新闻、日本新闻,以及日本街上的口罩人群,一个小时内你必然会感受到疫情的存在。


我在米子,日本关西的西部,在日本称作“中国地区”的城市。它毗邻日本海,冬季有着很强的海风,每天海浪都会汹涌的拍打海岸人工礁石。掀起扑面而来的水汽。


居住的两个早上,我都和同伴迎着浪去感受裹着海水的海风。就这么静静的站着,想让大海洗刷我们内心的焦虑,让浪与岸的对话,带给我们更多的答案。


  这就是真实的旅途,
你恐怕没有大开大合的玩耍,

也不可以忘乎一切的来到另一个国度,更无法可以将此作为完全抛开现实生活的驿站。

可是我们还是选择了出走...


青少年们的雨伞有规律的挂在车上


经过的每一个城市,搜索口罩都成为必须的任务,

但从第一天到最后一天,从小镇到小城越来越严格的限购,以及到了大城市的完全断货,让你都有点愧对那些亲友的嘱托。

一次次药妆店的驻足,才使我的内心略有告慰,人才可以踏实前行。

其实这种事情并不耗费太多时间,但是——心——却一直被勾连着,让你无法纵心于旅行,纵身在冬季日本的空气中。


平行寺安静的下午


每一个城市和地点,你都要根据情况判断是否要在当地佩戴上口罩。尤其是回到大些的城市,就像回国一样,你要时刻佩戴。但是喝水/吃饭呢?回到酒店呢?你总要摘下吧?


你戴了,朋友没戴呢?你又要时刻提醒,如果对方不愿意呢?你又要说服。

霍乱时期的爱情不容易,冠状病毒下的旅行也不易。

但时光还是阴错阳差的将我们带到了疫情中的日本。

出走北京的时光,异常短暂。


在日本特别喜欢拍列车


来程的大阪下飞机后,一路3个小时机场线-新干线-JR线-与朋友汇合的路途还历历在目。

深深的雨夜拖着箱子,手拿地图,都是不会疲惫,充满兴奋。

但回程的当天坐在酒店大厅喝着早茶,心里确实疲惫,人也特别无力。
旅途将至,好像无论如何都不想告别,尤其是这样一个动荡的时节。

你好像总想有着何样的理由可以拖延。


年轻人的器宇轩昂

时光、年岁;
我们确实不像年轻那会充满无穷的力量,
那会的旅行我们从不知道疲惫。
哪怕就是四五年前,我还可以八天的旅行中四晚睡在夜路大巴。

那会的精力足+睡眠少。好像很多时候都不太有困意,必须各种折腾到深夜。

深夜总可以给我带来更多的时间,也有着更多的思绪,整理、记录。

每天都会发一组照片,配合一段长长的文字,无论是否有人点赞,我都沉迷。

那会我甚至不满足于十一点前回到酒店,会不满十点还不出发。不然总觉亏欠了时间。


京都的傍晚

但现在,很多时候我却希望可以早一点回去,可以整理,休息(不一定是睡觉),希望早一点的睡觉。

这一次的旅途,我好像没有一次真正意义的早起,好像很自然的就睡了八点多,然后就到了九点,然后磨蹭到十点才会出门。

没有看成最爱的清晨鱼市,也没有记录成冬季日本海的日出海浪。

好像即使不是那么困倦,十二点后,关上灯,也便可以慢慢睡着;

好像即使有同伴深夜高鸣的呼噜,大声咳嗽几声,待对方稍微停息,也可以继续入睡。


空空的列车也没有装载走我的疲惫


回途的机场快轨上,我靠在座椅上,不想聊天。不想看新闻,不想整理图片,甚至不想吃喝,深深的发呆,只是什么都不想操作。


我知道,虽然这些天没有真正的累着,但另一个自己却说——我累了,此时我需要回家。回到那个疫情下的北京,睡在我并不宽大的床上,呼吸着口罩内的空气,但却与我的家人、朋友在一起。

家是你永远的港湾,是可以让你真正休憩的地方。



2020年第一次出行,我知道这或许就是我旅行的折点。


最后的出国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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