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成了假行僧队活动的A线——请允许我先膨胀一会儿。
接下来认清现实:这可能是假行僧队有史以来难度最低的A线(从走下来的感觉看,应该只是C线的强度?),而且小马哥、玲子、海峰大哥后面都自主加量,所以实际上A线已名存实亡。
听乐泊说,文老师曾有一年从河南台上过清水尖,既然如此,那我得去走一走。

早上被闹钟叫醒,想着:又要上班,再赖一下;仔细一琢磨,好像不对,今天去爬山,赶紧起床,收拾东西出发。
顺利坐上M22,八点到达河南台,和小马哥同车,但他要等玲子,我自己出发。
进山的位置是一处正在施工的工地,工人师傅告诉我工地里很危险,不敢过多停留,循着我前面队友的背影右拐上山。

起初几百米是类似梯田的一层一层的林地,应该沿着工地的大路再向前走一段,我们右切有些早;终于钻到成熟小路上,开始还是有些小惊喜的,没想到是这么舒适的小路,只是走的人少了,树枝茂盛有些遮挡,部分路段被落叶和野草掩盖,不太清晰,这一段走的不太费力气。
接近海拔八百米(等高线),是一公里多的山腰路,这段路保存的非常完好;就是在这段玲子和小马哥超过我;大约在海拔八百六之后,路迹变得非常不明显,总是要走一段才能再看到正路,但也可能是被海峰大哥的脚印给带偏了,因为有时候脚印比路迹明显。

在海拔九百五左右,一道山脊横在前面,左侧是一条很宽的沟,里面铺满落叶,且有海峰大哥的脚印,这里可能应该前行绕上山脊,我进了沟,但其实这条沟是个死胡同,走到沟的尽头,从右侧攀爬上山脊,山脊上的路很明显,只是灌木更密,需要费些力气才能通过。

钻啊钻,钻的我都没太在意今天很热;身体的能量都消耗完了才到达关键台三岔,手台里听说老大已经登顶,(好像除了小马哥和玲子,老大秒了所有前队的人?)今天自己走,没有人鼓励我坚持到清水尖再吃午饭,找个有些些微风的地方,坐下补给。
吃饱喝足,前往清水尖,后面的路就都是好走的路了,这才发现真的很热,和清水尖之间隔着的两三个小山头,每走到一个小山头,都热切的盼望着能吹来点儿风,然后失望着继续走。

清水尖上排场不小,老大、美给姐、大毛、驴眼、曹学贵大哥、老胡、少爷,还有躲起来的老梁大哥……人太多,记不住了。
看着坐在一旁没了哈丁大神的老胡,神情显得有些寂寞,于是邀请他转来和我一起走A线,老胡略显犹豫,老大就指派他和我一起去髽鬏山,白開水和宇宙姐也加入我们。(其他人好像都和老大一起走,这阵势要赶超‘香之恋’?)

在髽清小道上是间歇有清风和凉气的,比琼浆玉露要解渴;宇宙姐略显吃力,所以我们保持着稍慢的匀速,一路走到髽鬏山,老胡非常尽责,走在最后收队。(走过两次豹子岭后,觉得髽清小道简直就像大马路。)
我们到达髽鬏山休整,独自下山没找到路的俄神(俄狄浦斯)返了回来;手台里得知我们后面还有樵夫大哥,和老胡商量我们两个等樵夫大哥,让俄神、白開水和宇宙姐结伴先下山。

我们大概等了约有四五十分钟,才看到樵夫大哥的身影,老胡很平静,我有些惊讶于现在自己居然能坚持等这么长时间;樵夫大哥略作休息后,我们开始下山。
大约有不到一公里是很陡的坡,‘滑泥剧情’再次上演(我想体面点儿下山),老胡在前面找路,我在中间,保持樵夫大哥在视线范围内;但是,过了这一段,走进美丽的落叶林之后,前面所有不好的回忆都可以释怀,老大设计的这条路真不错,尤其当下是新绿换旧颜,落叶太柔软,树林太秀美,接连有几种树木成片的林子,虽然我只认得松树。
最后五公里是水泥路,刚好经过一个建筑工地,往来大车,尘土飞扬,在松林里时老大就警告我:你前面有多夸我,后面就有多骂我。
到珍珠湖路口公交站等下午六点M22的末班车,坐到河南台,搭樵夫大哥的车回金安桥,省去了堵车时间。

后记:我们在下髽鬏山陡坡时捡到一个音箱,樵夫大哥认出是海峰大哥的,暂存在我这里。
黑白:讹他酒喝。
沙弥:难得又有借口一起喝酒,得珍惜。
这就是所谓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