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曾真的去过泉州 - 北京 - 8264户外手机版

  北京

时至今天,我已经把在 泉州 旅行的记忆咂摸了一遍又一遍,照片修了一张又一张,作为一个半吊子旅行博主写完了能够写的所有 泉州 笔记,但 泉州 仍像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我还是觉得,我未曾真的去过 泉州 。

去 泉州 的决定只有一个晚上,她像是在我内心的门廊上张望着等待很久的人,只需我轻轻一个念头,她便快马加鞭地来到我的身边。

西街

西街

西街

西街

西街

然而过程曲折。
起初因为怕春节回家的路上感染新冠继而感染父母,第一次决定不回家过年,随即和好朋友们一起约好去 泉州 旅行,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父母还是突然感染了新冠,我因为回家感染他们的理由便不复存在,我退掉了已订好的机票和酒店,仍是回到父母身边。现在说来,这一切似乎也成为新冠时期最后的记忆,永不要再来了。

转头过来的新年,我仍是对 泉州 念念不忘,和友人很快敲定好了行程,飞奔往 泉州 去了。

二月里的 北京 仍然还很寒冷,我们清晨出发赶往机场,车窗外还是看起来凝重清冷的夜色,但等飞机落地 泉州 ,我们走出机场大门,迎来的却是南方十分晴朗温润的空气。比起 北京 大兴 机场坐落在市区外很远的地方, 泉州 的机场好像就坐落在市中心一样,周围都是低矮的楼房,满满的烟火气,我不禁感到疑问,这,这样,飞机飞得起来吗?

如今的旅行早已不像过去动辄出去一个月的漫游,现在仅仅三天的旅行仍是带着随时要处理的工作,仿佛身上背着几个亿的生意。也许也因为忙碌的工作,我们的旅行显得随性而漫无目的,当我们在机场大厅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原本想要直接去往 泉州 市区的行程随即改成了去往离机场更近的洛伽寺。
南方的正午阳光热烈,路边飞驰过很多我不认识的南方植物,她们看起来那么高大魁梧,像是守护神一样,却又无比温柔。我想象着我们的飞机跨越了几千公里的距离,来到了很南的南方,总归和从 北京 前往 石家庄 的旅行是不一样的,远方之所以是远方,就是因为它带着某种神秘的召唤,更因为它不能轻易抵达。

海上洛伽寺洛伽寺位于 泉州 下辖的 石狮 市,是1990年由 香港 友帮集团捐献给 石狮 市佛教协会建在大海上的一座寺庙。茫茫的海面,一眼望不到尽头,洛伽寺坐落其中,大门上写着:回头是岸。

洛伽寺

洛伽寺

洛伽寺

洛伽寺

洛伽寺

洛伽寺

长久以来,我更热衷于一个人的旅行,无需和任何人商量,不用迁就彼此,感官被无限放大,自由而热烈。但也许是随着年岁的增长,也许是旅行方式的悄然改变,我开始更倾向于有人陪伴,一起说说笑笑,甚至于并不多么在乎眼前的风景。

我也不再热衷于从旅行中获得多么深厚的知识,感受到多么深刻的情感,现在我只想获得快乐。

洛伽寺

洛伽寺

洛伽寺

洛伽寺

洛伽寺

洛伽寺

洛伽寺

但更深层次的原因也许是,在经过漫长年月的增长,三十几岁的身体和心灵已与二十几岁时完全不同,过于兴奋的、激动的、投入的旅行已不再适合没有那么年轻的身体,我真的,真的只想度过轻松的旅行。

在海边漫步,随意地拍上几张照片,向路过的小伙子们借一只打火机,再仔细从人群中辨认找到他们,坐在岩石上看海浪反复奔涌,不停不息。

洛伽寺

洛伽寺

洛伽寺

洛伽寺

但我仍想起许子东老师的话,他说旅行要趁早。我确实趁早过,如今已再不能。

漫游西街我曾在别人的讲述中走近过 泉州 ,那是个半城烟火半城仙的古老城市,自宋代起,经商贸易往来不断,富甲天下,这也造就了如今 富裕 的小康的 泉州 。

我们在太阳落山前赶回了 泉州 ,出租车经过一群刚刚放学的小学生,和提着菜篮着匆匆赶路回家的人,夕阳的光洒在西街路口开元寺的塔尖上,照进巷子里。街道两旁是各种各样的古老小店,破败的样子仿佛在西街建立之初它们就在这里。友人拉着行李箱走在前面,头发被打上了金灿灿的光芒,我真的久违地感受到人间烟火气的同时,也实实在在地爱上了 泉州 。

  傍晚,我一个人去了那个西街很有名的能拍到很好看的夕阳和街景的咖啡馆,爬到 天台 上时,发现已经有很多人拿着相机等在那里了。夕阳缓缓落下,在街道上变幻出不同的颜色,一群小姑娘像是在进行一场毕业旅行,面向着夕阳请别人为他们拍一张照片。

西街

西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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