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山更高》一书中关于刃脊探险的第三次说明及回复作者(新图片证据) - 户外大厅 - 8264户外手机版

  户外大厅
本帖最后由 独行马 于 2024-12-10 23:00 编辑

有人不喜欢看这类追求真实的内容,请绕行即可。我作为当事人,只是在追求事实,并不断寻找证据反击利用写作制造虚假事件的有关人员。毕竟这种书籍留存于世,就是在混淆视听,并被后人认为是真实事件反复引用。

这次另开一帖的原因是我在第二次说明及回复后,与作者发生了一些争执或者叫辩论,包括我又找到一些证据,在作为跟帖发出后,70000以上的点击量基本没有什么变化,所以为了让读者看到新的证据认清作者到底是在什么心态下作伪,将新证据开新帖以正视听。我只追求真实,就像作者在2021年采访时我首先问的话:你是否了解当时一穷二白的登山环境,我从无到有开创民间登山市场,我不怕别人写我的糗事,只要求是真实的。所以当时我毫无保留地讲述了早年哪怕出于私心做的一些事,但绝不认可虚假的内容编排自己。继第二次说明用逐页对应方式外,这一次全是提供的图片证据,如果作者还是硬凹,也许后面还会有更多的证据,事实只会越辩越明。作者在书中曾谈到我三次离职,以及04年成都刃脊的攀岩馆被迫关门,我也直接导致对方冠军之夜健身馆关门,知道我吃软不吃硬,我已经退休的人,有的是时间来寻找证据。

请注意时间上的递进关系:我第一次说明后作者认为我在国外没有拿得出手的证据,回复不承认有违反原书的承诺而出现虚构的事件,我才在第二次说明及回复中逐页指出问题所在。而后作者开始指责我自大仍不承认自己书中的虚假事实,这是撕破脸了我才开始找有关图片来证明,仍是以事实为依据,至于以后会不会以法律为准绳,文责也是责任,不是所谓作家就可以虚构事实来诋毁他人的。

第二次说明及回复后,有朋友与我联系,说第一次读那本书没感觉有什么特别的,按我写的内容逐页又仔细看了一遍,才看到了更多的细节与明显的恶意,全书打着共情逝者而非生者、满篇善意绝无恶意的幌子,虽然声明绝对真实绝无虚构,却满是虚构的故事。因为了解当时的一些事,所以帮我找到了更多的证据,毕竟我在国外,有些事没有直接证据只是网上反驳都没有底气,比如我之前文中有对作者谈过的证据,作者相信王云龙2017年在山野杂志的文章而不去查证我谈过的06年山野杂志曾经刊出的考核论文等等,这次找到了2006年9月刊的高山向导专题。

作者说相信王云龙的中登协培训部官员身份,包括山野杂志是中登协附属刊物的权威性,那么下面谈到的也是山野杂志的期刊,马欣祥的文章则更具权威性,毕竟王云龙刚招聘入职开始中登协的基层工作时马欣祥已经担任培训部部长多时了,相信谁不言而喻。在作者2021年采访时我还谈过当时山野杂志随队进山是叫XX奇的编辑具体名字当时忘了,作者就是不愿意相信我所述的实情。而书籍出版后,因为我知道的实情被恶意篡改,所以在与作者的沟通中面对作者提供的王云龙的文章说王只是个笑话,而我当时缺的就是马欣祥的这一篇文件来打作者的脸。

山野杂志这个专题共有三篇文章,分别是:

马欣祥所写的高山向导:风雪人生路。用五页篇幅介绍了高山向导在国内的设立、等级与考核标准等。

马一桦应考核要求所写的如何成为一名优秀的高山向导?文章名称可能不是这个,编辑按需要改成了这个文章名,当时论文要求是1500字,在杂志中刊出是两页的篇幅。(自己的原文在2013年左右整理硬盘时误删了,而且这种杂志刊出的也比只是文档更有说服力。)

以及山野杂志编辑刘小奇所写的中国登山协会高山技能培训报道。共四页的篇幅。






本想文章太长大家不愿看,只放首尾两页裁掉图片的部分,想想里面包括中登协设立高山向导初衷、等级和标准等内容,还是全放出来供大家参考。

请注意P44正中位置所写:2006年8月1日至8月10日,中国首批初级高山向导的考核在新疆博格达峰举行。

P45上面表格是考核要求,下面正文里都有被考核者按要求把参加登山技能培训的学员带到大本营等教练职能的内容。

还有马欣祥文章里关于高山向导攀岩能力的描述,比较一下在比山更高一书中作者在关于马一桦领攀几百米5.6时藐视的态度。


王云龙的这篇文章,我分析是07年刘喜男出事后,马欣祥没有给我发高山向导证,电话中说过了风头再说,而后来我出国了,王云龙、孙斌当然要按马欣祥定的调子走,这些都还有可理解的缘由,毕竟这种事并不少见。

2023年有朋友因带队需要足够数量的有效证书,用我的身份证按丢失补办了高山向导证书,第一次说明后找那位朋友要到了证书的照片,跟帖中我也发了证书各页照片,但仍然无法证明06年才是真正的考核或者作者只是主观上不予承认,认为我在国外拿不出证据。

而自称严谨的作者还是否定采访中的信息,不去查证,仍像苍蝇嗅到臭味一样对王云龙的文章奉若圭臬。甚至在我已经帖出高山向导证书各页照片的情况下仍然不承认错误,并一直回复我是03年我没有通过,06年是去参加与李红学同一期初级培训。03、04、06年是三期互不关联的培训,我所说的考核只是06年高山技能培训获得了通过。而王云龙的文章里确实都没有提到06年的考核,但仍然把首批高山向导培训分成了03、04年两次,但只是实习高山向导,那个证书是奖状式而不是书册式的。

再看马欣祥文章第一页就写了06年8月首批正式高山向导的考核,没有提之前的两次,那么我们应该相信谁?实际上在第一次说明中我只能用回忆描述了当时的大量事实,只是拿不出以上类似马欣祥文章这样的证据,而比山更高的作者在回复中说我用大量回忆表达狭隘自大的历史观。当时我要有如此证据还用写那么多的细节回忆么?

我有理由认为作者是有选择地引用王云龙的文章,而马欣祥关于设立高山向导及等级、标准等却被无视,是因为他在全书结构上设计的就是要贬低马一桦,不能在书中认可马一桦的能力,正文无法否定的情节也通过注释来给予压制。毕竟全书写作前他要查阅大量山野杂志作为素材,马欣祥的那篇文章不可能不标记为重点,只是书中情节连通的需要包括压制马一桦的需要,反正已经过去十八年了,又有谁会去查证呢。谁知已经移居加拿大的马一桦会较真,真去查阅并披露出来。书中第一部用严冬冬的话也说过,设立高山向导制度会影响中国自由攀登的发展,那么这个制度比山更高的作者真的完全不了解前因后果等源头吗?



这两页是去新疆前马一桦按要求所写的论文,当时普通考核不可能要求写这种论文,一般登山协作是山里山民居多,更不可能要求写这种论文。看杂志的图片参与考核的第四位杨为民也进山了,但我不记得在山上时有他参与考核。我的论文里是因为有大量案例而被选出刊在这期关于高山向导的专题里。另几位论文里基本没有像样的案例,而且这篇论文没有主考马欣祥的允许,怎么可能刊出在中登协所属期刊上。以上这些在2021年的采访中我都向作者详述过也是没有查证。


P52右上角的人数有误,2000年珠峰登山节我担任教练时参加人数已经达到50人,2006年参加人数不可能才二十人,而且从进山开始人员就不止一百,有可能笔误,是分包各队有二十名学员,当时不止四个队,包括我们去考核的人员在内,教练助教都不止二十人。

这次的登山技能培训就是比山更高的作者书中所写我与李红学同一期培训是同学的来源。6年前已经担任过中登协的教练,6年后又来参加中登协的初级入门登山技能培训,作者一边写我96年(实际99年)就攀登了慕士塔格,还有之前四届攀冰比赛年纪最大还能有前几名的成绩,一边又写03年参加高山向导培训学会了踢冰打镐的入门技能。这是我精神分裂还是作者精神分裂了?

马欣祥的文章已经证明了高山向导考核与这次技能培训只有教练与学员的关系,刘小奇报道的另两页就不上传了。


专题最后P56这一页有救援的内容即这张图片,当时我们正在山对面考核穿着高山靴攀岩,博格达冰川上李兰等教练带着学员练冰川行走,过冰裂缝时李兰自己小腿骨折,我赶过来用8mm登山绳做的担架,因为用背包做担架小腿骨折处得不到较好的固定只得采用更复杂的方式。我这里提到李兰的受伤,是因为2021年作者在采访中我就谈过这个事件,以便作者去查证但其选择了无视。

以下两页是比山更高的作者原书拍的图片 此页表面看并没有诋毁的态度,但内容虚假得满是蔑视,这种态度几乎充满了与马一桦有关的全部内容。在高山向导的培训班里,才学到前齿踢冰、打镐等入门技能?这一年是2003年底,那么前四届攀冰锦标赛包括01年哈尔滨的国际赛事代表中国二队的马一桦都是用砍冰台阶的方式参与完成的?这是蔑视马一桦还是整个中登协的工作?这是完全不懂登山还是有意为之,据说作者也参与攀岩、攀冰以及阿尔卑斯登山。
孙斌的话实际打脸作者前一页中在高山向导培训“才学到踢冰、打镐等入门技术”的言论,“技术与经验再丰富”,这句话和入门踢冰打镐也相差十万八千里了。感觉作者想全盘否定的是苏式技术攀登,不同时代说不同时代的事,没有早年向苏的学习,也就没有60年那次攀登珠峰(作者可以让现在任何牛人不用现代服装、装备去60年代阿尔卑斯方式试试),我与朱、王两位的关系算是与苏式擦了点边。时代是进步的,那些老教练也不是固步自封一成不变守着60年代的技术不放,尤其是八十年代开放山峰后,他们也是尽可能接受新技术。以作者这样的历史观才是固步自封,完全不承认这些变化和老一辈的努力,只认为他眼中被别人洗脑后的阿尔卑斯才是先进性,所有技术都是逐步发展起来的,阿尔卑斯登山技术也不例外。

高山向导证书问题,十五年后才恢复第二期高山向导培训班。既然我03年没有获得,作者引用的王云龙的文章通过名单里又根本没有马一桦的名字,那06年山野杂志高山向导专题里我又是怎么通过考核的呢?我在采访中谈到的所有细节只因2017年山野杂志那篇作者是王云龙所谓官员身份就不必查证了吗?那句所谓的点评是刃脊公司关门后2013年就加在了简历中,因为07年出国前马欣祥因刘喜男的事故扣下了证书,公司关门了我也不打算再从事这一行看某些人的脸色,所以2013年向中登协申请贡嘎山许可被刁难就更是放弃了。

比山更高的作者在其书中P654 第185注释里写到了刃脊06年攀登的六座未登峰登山报告散见山野杂志4月6月11月和2007年1月刊,还说自己为了写书收集的山野杂志比山野杂志编辑部保存的期刊都要全。他查了那么多难道没有查到同一年的第9期杂志,全书多次提到高山向导的事,马欣祥的这篇文章是当年为了规范商业登山、确定高山向导标准和为什么要设立高山向导分级的影响最大、最重要的一篇文章。而作者给我提供的证据则是引用2017年王云龙的文章,只是一篇招收第二批高山向导时顺带回顾第一批高山向导培训的广告文,根本谈不上实质内容。并且9月刊高山向导专题在与我的采访中和后来第一次关于那本书的说明都多次被提到的一期,但当时我忘了具体是哪一期需要自称严谨的作者查证,他是无意还是有意无视,从其书中对马一桦的诋毁的内容来看,显然不符合全书的结构设计而被有意无视了。

这三篇专题文章不仅澄清、区别了比山更高作者所写的李红学与我参加的(并不是)同一期高山技能培训班,也实际打脸了作者在虚构抬高李红学能力达到反踩马一桦目的的行为,更是为第一批高山向导培训唯一的一次最终考核做了时间上的定义。

这就是自称严谨的作者所表现的绝不虚构,在对我第一次说明那篇文章的回复中,指责我自大、狭隘、善忘等等,除了自称全书是共情逝者而非生者、全书满是善意毫无恶意外,还大量挑拨我与书中其它人物的矛盾,而我在说明中只是认为那些人物与书中写我的部分存在严重双标,更是在给自己书写李红学时所做的不实描写张目。我因为身在国外,第一次只看了前两部感觉错误太多,急就章写出来的第一次说明,因为手头没有证据所以回忆了很多以前与事实相关的场景,在作者回复指责后,我又写了一遍按书页排序的纠错文章,并开始查找自己能够找到的证据,包括第二次说明之前,与作者交流了几次证据,互不认可,于是我公布了一些证据并继续寻找,毕竟当年的事件我是亲历者,说出来对方不认可,我可以继续寻找更多的证据。

我曾认为自己与作者之前并不认识,想不通对方在书中表面赞扬暗中诋毁的主观来源,表面赞扬是因为十五年前的事他全盘否定了解当年事件的读者必然会有反弹,暗中诋毁多数藏在了注释中,正文也存在比如前面我写过的关于李红学的部分。还有一个质疑,既然不采信对我的采访,当初为什么还要采访,只是想在采访中找可攻击的信源吗?比如炮制出来的张扬与我描述并无关联的书中没有提到我?说是我说的川登协高级领导只有500元工资?等等。

作者在采访前已经采访过曾山,在采访中问我攀登大黄峰为什么在帐篷里都不和曾山说话,我说当时可能累了要睡觉第二天还要攀登。结果在书中写成了我俩矛盾已经晚期。并引出刃脊的人一个个离职了,给人刃脊公司06年就已经分崩离析的即视感。而书中又说那一年刃脊公司财收正常化,我开始有了笑容等等,作者是怎么把这种精神分裂的内容编排到一起的,是什么动力让一个自我标榜严谨的所谓作家像苍蝇一样寻找一个自己并不认识的人十五年前的所谓失败故事,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我为什么后来跟帖对作者开始使用苍蝇之类的语句,因为在一些事件上我已经提供了80%、90%的证据来源,对方仍然硬凹,比如高山向导证书我就是03年没有拿到(06年才考核当然所有人都拿不到),06年我不是去考核而是与李红学一样是参加登山技能培训班通过的是登山入门技能考核(同一时期我确实和李红学都在博格达),等等,而书中很多小动作都有类似的说法,比如作者在采访中得知李红学在登山活动中因为确保不力差点让马一桦掉下来,被作者终于找到了理由在书中写李红学作为大学毕业生在刃脊半年期间只参加了一次未登峰就因攀登中确保不力被心胸狭隘的马一桦开除了,完全不查证开除是几个月后其它的原因,以及李红学半年内一共参加了多达七次活动。就像本文最开始写的那位朋友对应我的第二次说明中写的页面再看此书,才发现作者主观上本就充满恶意。

有几张与高山向导证书有关的证据图片,编辑时加不进来,放到了第4楼。

本次获得新的证据有感而发,其它证据在第一次说明、第二次说明及回复等正文及跟帖中还有很多,如有需要请前往查看,前后有很多重复的内容,因为考虑有些跟帖没有看过主帖的话担心不理解。

本帖最后由 独行马 于 2024-12-10 12:48 编辑

作者在第二次说明及回复的第十五楼作了些辩论,这是我在第三十楼用有图有真相的方式对作者的回应,仅包括在李红学问题上的不顾事实所写的虚假内容。

前两天写了四姑娘山幺峰东壁的攀登可能性的文章,https://bbs.8264.com/thread-5740040-1-1.html
查看了06年10月中下旬骆驼峰顶拍摄的幺峰照片还有其它很多照片,以查证东壁的坡度状况。

结合“崇幄”在我第二次说明的回复中针对原书作者的质疑,我整理出这篇有图有真相说明的记实文,作者不承认错误仍然指责的态度也没有道理不回击。

再次声明:我与李红学没有任何个人恩怨,07年党结真拉善后的时候他一直跟在我身边,书中的所有矛盾只是《比山更高》的作者在书中刻意制造的。我只是用事实澄清书中虚假的叙述,这些虚假不是李红学本人的意愿,而是根本没有见过我们两人的作者的主观意识决定的。

我记得当时是带新员工李红学一起去陪德国队,因为他当时刚毕业不久,比同时入职的刘蕴峰多一些户外经验,所以让他参与以为同时可以与德国人用英语简单交流,这种交流只是为了在行路途中或营地不至于冷场,但他实际也不敢或不会口语交流。我查了当时的各种文档,整个过程十二天他一半时间基本没有什么事,仍然每天都是有津贴的,仅仅这十二天就是月基本工资的两倍。而整个攀登中,他只是跟着我,并在最后冲顶需要攀岩的一段给我确保。德国队是商业队使用了大量马匹和背工进出大本营,李红学的任务并不包括担任协作背负之类的工作。德国队因一些原因回了趟成都,后半程从毕棚沟去玉兔峰已经无所谓英语交流的我将李红学换成了张俭。

https://bbs.8264.com/thread-39900-1-1.html

06年发的照片里旗子看不见,我再发到这里,当时德国人画了个山峰图,我加上中文及签名留在了长坪沟村长明亮家的宾馆里。

骆驼峰顾名思义有两个顶,东峰像三峰顶比较容易能走上去,西峰最后部分有高差五十米左右是岩石顶需要攀岩。对于早年来攀登幺峰的查理弗勒来说,作为热身适应高度去solo羊满台和骆驼峰再正常不过。而04年秋芦三哥开始带人登这座山,他可以带人去登东顶,但当时没能力攀岩登上西顶,那一年年底老K和他一起去,极大的可能是想让擅长攀岩的老K帮助他去完成西顶的攀登,那一次他们并不熟悉的冬季冰川型雪山攀登,在连续三天大雪的情况下,还是在雪停后继续攀登导致两人的生命停在了05年元旦之前。


骆驼峰西峰最后部分需要攀岩,对于04年来说国内登山者是没有什么人敢于solo的,高手也不来这座山。

而在书中P326第一句话就是“李红学上大二的时候就开始组织同学去爬四姑娘山、三奥雪山、雪宝顶、骆驼峰。在2006年加入刃脊探险之前李红学就已经有过一些攀登经验”。已经去攀登过骆驼峰,大二应该是他04年夏季前,那时候还没有国人去登顶骆驼峰,他是怎么登顶或者只是攀登骆驼峰的,06年我带他上山建大本营时他对那里地形没有任何印象,作者对这段经历又是怎么想象出来的,或者李红学的简历中有骆驼峰就将攀登提前到了大二时期。我们从骆驼峰下来后我在8264上帖过一个介绍帖, https://bbs.8264.com/thread-36823-1-1.html
曾上过两张照片其中有一张证明李红学去了那一次的骆驼峰活动。

李红学在骆驼峰顶,背景是长坪沟

虽然并没有文字证明李红学以前有没有去,但作者的书中在怼我时说04年已有国人尝试未登峰包括了骆驼峰,见P654注释第177条,(这条注释中的另三座山我已经证明与书中时间不符),而骆驼峰这一座又在李红学介绍中导致前后矛盾,那就是作者自己在同一本书中狠抽自己的脸,如果在芦三哥之前李红学已经去了骆驼峰,那相当于国人首登,以作者在书中抬高李红学贬低马一桦的主观态度不得浓墨重彩书写吗?但书中并没有这方面的介绍。或者作者只是用平淡的叙事把骆驼峰放到大二时期,以证明李红学在加入刃脊之前已经具有相当多的攀登经验。请注意书中是说攀登经验而不是户外经验。三奥是我在奥索卡时期去考察开发的,他带同学是去穿越的吧,顺便拐一下就能到4700米的奥太娜,另两座山我知道是谁首登的,04年他们刚登完也不可能带人去攀登。四姑娘山没说是哪座山,当地向导都在带大峰、二峰,姑且算他带队去然后找当地向导。雪宝顶那时候当地也比较成熟了,这些地方他带队是攀登还是游玩穿越?有三奥渗杂其中,起码并不都是登山活动。非要把户外经验写成攀登经验,作者这里的小心事也算是明了啦。

至于和马一桦同一期高山技能培训班,我在前面其它楼已经介绍很详细了。我这里再介绍一下书中“这名大学毕业生在刃脊探险的半年里,只参与一次成功的“未登峰计划””的事实错误,在8264也还能找到当时的一些介绍,见https://bbs.8264.com/thread-36823-1-1.html

这一页我整张帖出来:在写完开除后,用你不要的中登协马欣祥立刻就想招揽来衬托李红学能力有目共睹,实际那一年李红学一直在四川,而且书中写李红学带刃脊的队住在徐老幺家,李红学以刃脊名义进双桥沟只有冬训两次是住在刃脊固定的驻地老王家从来没有住过徐老幺家,开除后那半年李是打着刃脊的名义招人而住在徐老幺家,曾山曾经为此非常气愤担心他影响刃脊声名。最后一段写李红学与马一桦的对比,说是没有恶意请问谁会信,作者那些所谓的作家朋友吗?

鉴于作者举例里面已经谈到了雅姆峰,我就只帖另两座未登峰的照片。

这是当时攀登报告中的文字:正好我们召了几位大学生,要分别选择一座冰川型和一座岩石型的山峰对他们进行考察、了解和磨合,我选择的是成功后命名为双子峰和两次因天气原因被迫下撤的玉兔峰,主要是因为两座山都在毕棚沟内不用中间转道。而双子峰攀登过程中天气转坏,暴雨雷电,我决定放弃攀登玉兔峰改为去结斯沟考察,如果天气好转或条件许可尝试攀登有冰川脊的山峰来源是06年陈力和林超去考察的照片等。

这张照片是攀登双子峰时拍的,李红学的右肩后面就是半脊峰,照片右边就是羊满台和骆驼峰的背面毕棚沟视角。这也是我们唯一一次去攀登半脊峰西坡山谷对面的山峰。这里只是休息点并不是顶峰。

这一张才是双子峰的顶峰。

图为羊满台和骆驼峰的背面,毕棚沟攀登双子峰途中视角。

图为半脊峰西坡,山谷对面平视视角。我一直很庆幸04年元旦考察时在上海子能够看到这座山一点点的冰川。

龙脊峰是06年夏天陈力和林超去结斯沟考察,告诉我里面有一座有大型冰川的雪山,正好我要计划带新入职的员工去训练和磨合,当时双子峰刚登完下山途中雷雨交加把我们淋了个落汤鸡,我们就放弃玉兔峰开往了结斯沟。这里比玉兔峰更合适,冰川也足够大。

当时刘蕴峰在C2主动放弃了冲顶,这是李红学和张俭在顶峰的照片。

那一年的未登峰计划,登顶后的攀登报告作者在注释P654 185项中有介绍,这次九月的两座山的攀登是在山野杂志11月刊上,而后来十一月的雅姆峰攀登报告是在07年的山野杂志1月刊上。除了以上四次攀登外,李红学作为工作人员不可能不参加那一年的十一半脊峰活动,还有元旦、春节两次冬训活动,而李红学被开除是因为他抛开负责看护的学员,自己陪女朋友去攀冰去了。这是服务意识问题而不是书中心胸狭隘的论述。

凡此种种,作者在明知道十一月的山野杂志有攀登报告的情况下,在面对陈力采访时听说李红学曾因在雅姆峰的攀登中确保不力差点让马一桦摔下崖壁,犹如苍蝇找到了突破口,遂在书中指认李红学一个大学毕业生在刃脊探险公司的半年里,“只参加了一次未登峰计划“,因为确保马一桦不力就被心胸狭隘的马一桦开除了。本文前面的几张照片只想说明是非曲直有图有真像。

而且当时刃脊公司的未登峰计划是真未登峰而非国人首登,只有当时名气比较大的比如幺峰或者格聂峰之类某山系的主峰才会算上国人首登,党结真拉出事是6033米的玛卡拉峰当时无人登顶,而5833米的党结真拉峰在07年以前已经有日本人登顶过了,所以只是放在后一天计划顺便去登。)当时看到了结斯沟里,阿妣山背面非常吸引人,但由于当时已经不是未登峰而没有列入计划。

这是在龙脊峰攀登中在大冰原上看山谷对面的阿妣山背面即阿妣山西壁。


这里出现两张图片在编辑状态也看不见无法删除。
本帖最后由 独行马 于 2024-12-10 23:17 编辑

就原书作者的回复下面这一段文字所做的回应:

首先,感谢您坦承由于您不记得自己发表过篇幅几万字《刃脊7年》的文章、并在上篇帖子中宣扬作者杜撰大量信息的错误行为(您在声明中说“作者大量引用本不是我写的书来串起故事线,真实性也就大打折扣,有损本书价值。”)。

作者在书中引用的《刃脊7年》和《刃脊之死》是山野杂志2010.3里的同一专题里的被大量修改过的同一文章,还有2009.1谈到我的点评当年幺峰攀登的文章,都是我在2007年出国后,山野杂志编辑约我写的稿子,当时我没有收到样刊和稿费,后来多次回国并亲自去过山野编辑部有过交流也没人提过这些我只以为当时的约稿没有采用。

作者在2021年对我微信通话方式采访后,至《比山更高》正式出版前并没有按惯例与书中人物--我本人沟通过采信的资料来源,以致在收到正式出版的书籍后,导致我以为是熟悉自己的朋友写的并没有深纠,只是说我印象中没有写过刃脊7年刃脊之死。在第一次说明于8264帖出后,由于当时是急就章写了那篇帖子,只是对书中一些错误提出了质疑,没有按页面对应指出具体的错误,并用大量回忆而无法提供具体图片等证据来指责作者。在与作者的沟通中作者给了山野杂志2010.3期刊中文章的照片来证明,我才发现是自己写的,而我当时应约写的是刃脊关门的回忆文章,叫“我心中的刃脊探险”,而不可能用“刃脊之死”之类的标题,改动是山野杂志的编辑按需要所改并且没有与作者沟通过。我当时承认有可能是误会。所谓误会只是第一次说明中否认这篇文章是我写的,而当时我确实一头雾水,相信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指书的作者和杂志编辑在此刻之前都没有沟通过而不知道或者无法对应那篇文章),也不会认为这篇文章要被安在自己身上。但这只是个别错误的来源,被作者以偏概全认为是全部承认了错误并对他进行了道歉。

作者不可能仅凭我一篇文章为依据就写出书中所有关于刃脊探险整部分的内容,由于作者拒不承认自己太多错误有主观上的成分,我开始按页面为依据整理全书中的错误之处,这样也让读者读起来不感到那么乱,也可以按页查证其真实性。自己也在一些以前的资料里查找证据,比如我提到的06年高山向导考核当时写的论文就在大约2013年整理硬盘时误删,当年的杂志我也不可能带到加拿大来,对方不查证或者故意回避,我只能自己想办法。

我的第二次说明及回复在读者中有了反响,一位以前很熟悉的朋友联系我说第一遍读那书没有感到什么虚构事件,在看了我的说明后,重新逐页看了一遍,才发现我不仅只是书中绕不开的陪衬,还是书中所有人物的对比项,经常被拿出来做反面的例证。他帮我找到了2006年9月刊,才使得我用作证据,不再像前面第一次说明一样自说自话,被作者指责为回忆式的历史观。


所谓回忆式历史观,在早年整理党史、军史时,由于很少有文字图片等记载,曾经让大量老**有针对性的书写回忆录,然后有专人对各场战役汇总互相对照整理出时间轴及人物志,这样才完善各军史的收集汇总。这是在没有正式记载物的前提下有效的记录历史的方式,前提是越详细越好,以便交叉印证。我在第一次说明中使用了这种方式,所需的是自称严谨的作者去与我提到的其它人印证,但作者称自己没有侦探的义务,并鄙视这种被历史印证行之有效的回忆方式。

纸质书与论坛不一样,它本身就是证据无法修改。

比如下面用两张图片举个例子,更多的例证请查看前两次说明。有那本书的网友才能对照书页查看,如有必须我也可以帖出类似图片。只怕因为量太大作者会认为我侵犯版权。

引号内这句话在表面中立的书的正文中出现后,又在注释17条中把自吹自擂的话安在了马一桦自述的身上。第一次看到这一条注释还以为真是自己写的,注释中还有链接通常就唬住了读者谁会真的去查呢?但我有自知之明从来不会这么写,按作者给的链接真去查了一下,下图可以看到是8264编辑写的就不算自吹自擂了。这算不算移花接木、断章取义?这种小动作在全书中常常看到,一次两次没什么我也没在意,我在出现争执后写第二次说明时逐页整理才发现这种错误,全书太多类似细节错误集中到一个人身上,为潜移默化给读者洗脑式加注了标签。有朋友告诉我专业说法叫“注射式洗脑”。还有人认为是无心之失吗?我可以一口气帖出十条以上裁切出的图片来做证据。

一本书,除非有十恶不赦的罪恶,作者不可能在文中大骂某个人物,要诋毁某个人物可以有多种办法,比如这本看似不偏不倚的书中所使用的办法,我在前两次说明中都有指出,真要大骂,也就不会因为暗藏小动作的1100条注释被所谓上万的读者、媒体称为严谨、饱含善意了,而这1100条注释是真实的吗?除了方便引用抄书,我已经发现不下十条有虚假和拼凑之嫌,会有多少是为了凑数以示作者的严谨作风编造的呢?问题是不指向自己或者亲历者,局外人多数读者通常看不出问题的所在,做了小动作就要有承担文责的觉悟

本帖最后由 独行马 于 2024-12-10 06:41 编辑

这五张图片本是想加在首帖里的内容,可能因为内容太多无法上传,所以加到了第4楼。实际在第一次说明的跟帖里已经帖过一次,因为与这一次主帖有直接关系,所以再帖一次以免没看过第一次说明的朋友再去找。当时本人帖出这些证据后作者仍然不承认自己有问题,我只得继续寻找主帖中2006.9关于高山向导专题的山野杂志。
这是2006年中登协或叫中-国登山管理中心,上报给体育总局的申报表,当年在体育总局的网站有过公示。当时下载下来是可以编辑的,我转成了图片格式。培训地点是填的是中登协的怀柔基地,可能是没法一一填写新疆或西藏具体地址。我要是修改成新疆反倒成了伪造证据。请注意这是第一批申报表格

这是2023年那位朋友在组织活动时需要向导资质的证书,用我的身份证去补办的高山向导证书,请注意注册编号和审核号,与向体育总局的申报表格是相同的。我也是读完比山更高的前两部写了那个回忆式的没有证据的说明,才想起来去年有朋友去补办过证书,立刻向那朋友要了证书的照片作为证据。本以为是奖状式的实习证书,因为那是中登协自己就可以发下来的,结果是正式的书册式证书,也许补办中登协就可以,体育总局主要是核准每一批次的申报。

实习向导的证书是奖状式的单页,正式向导的证书是书册式多页因为每两年需要验审一次。而这迟来十七年的证书对于我已经没有了意义,只需要照片作为证据证明谁是说谎虚构者即可。

有图有真相,真理不辩不明。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可能就是指的我现在的状态。一个退休的人有事做也许是好事。

前来学习。查历史资料太难了

借孙斌的嘴恶搞老马,作者实在是太阴了

孙斌的话实际打脸作者前一页中在高山向导培训“才学到踢冰、打镐等入门技术”的言论,“技术与经验再丰富”,这句话和入门踢冰打镐也相差十万八千里了。
需要认真看看!!!
本帖最后由 独行马 于 2024-12-13 15:39 编辑

这一篇看看作者是怎么在主峰认定问题上双标并夹带私货达到诋毁之目的   类似内容实在太多了我真不知道如何写起




这里出现大量错误:

、2002年首登者刘建给了我五万比例的等高线地图和几张照片,我才在2003年4月和王平、云哲在考察登顶四姑娘山三峰后顺道去尝试,但按刘建说的白水台大本营我沿着那座山谷分别翻了东西南三个垭口(北边是进山的路)才发现或叫找到主峰的位置,这种对错误信息的认证不亚于攀登一座类似高度的山峰,耽误了太多时间只是找到主峰就回来了,并在回来后就写好了主峰认证报告,在网上发过一次引发争议。当时一方面地图清晰明了,所谓的被川登协认证首登才过去一年而不像雀儿山我们发现有问题时已经过去十七年已经形成约定俗成。我拿报告和图片与2002年飞亚粉漆队所有成员都有过交流(可查看8264上还可找到的主峰认证报告都有记录),他们在地图和大量图片面前确认了我所说的认证属实也补充了更多的照片,并希望我能找时间去攀登,首登者刘建不仅提供大量资料支持我去攀登,并说“确认了大不了再去登一次”。其中赞助商飞亚粉漆的老板成了刃脊公司的股东之一,飞亚粉漆队的摄影师陈晨也成了我们攀登时的摄影师。书中所说我不认朋友只认公司的招牌从何而来? “让川登协和首登者无地自容,不留一丝情面”,这不是关系更密切了吗?是在挑拨关系还是想让读者产生什么联想?

、2005年未登峰计划开始后因当时没有多少备选方案,而大雪塘和雅拉都是2003年就考察过的,所以大雪塘算是首选。当时广大山友已经普遍认可2003年第一次发文认证后的结果,只是还没有人去攀登真正的主峰。山野杂志知道我们第一座未登峰选大雪塘后约我写了“大雪塘主峰认证报告”,在2003年的网络版基础上加了很多图片,发表在2005年5月刊。而此时我们还没有去攀登大雪塘,何来攀登后测得数据,随后发表“大雪塘主峰认证报告”,当时用手绘图就是因为没有照片才根据刘建给的视频手绘的,毕竟视频没法出现在山野杂志这种平面媒体上。

这是用刘建的视频截图拼成的主峰,其中标出了红色线是主峰山脊,蓝色线是后面的5354峰山脊
用手绘的方式比较容易区别出来

、我们五月底开始攀登因落石打坏帐篷返回成都补充了装备重新上山,并改为五人全上积累经验,真正登顶是2005年6月5日,下山后写“大雪塘攀登报告”加上编辑时间,才最终发表在山野杂志2005年8月刊。作者在注释里列出两个报告的刊出时间,如果是攀登后写的主峰认证报告,为什么不做成一个专题还要相隔三个月?作者自称的严谨哪儿去了。

“这又是一次充满意外、惊险和运气的攀登”,所有阿尔卑斯攀登未登峰(指充满未知)都是一种充满意外、惊险和运气的挑战,除非你登完慕士塔格再去攀登四姑娘山大峰,作者这里没明说的是石块砸中帐篷人却毫发无损是靠运气,也指向同年攀登雅拉遇地震也能活着回来。不知道作者有没有问过书中后来的所有登山者这个问题。

这次攀登我个人认为比同年攀登雅拉更有意义,首先它认证了主峰的确切位置纠正错误,鼓励人们用务实求真的态度面对登山活动。契而不舍帐篷毁坏后返回成都补充装备接着进山,但难度比雅拉低一些,公司去了五人全部(包括摄影师陈晨)登顶成功,因天气不好在顶峰住一晚等待天晴窗口完成首登后的拍照取证。那一年的攀登成就奖给了雅拉攀登,首先是那种难度在当时阿尔卑斯攀登中少见,再就是我和曾山是戈尔正式赞助队员,同时也算是鼓励没有登顶的攀登所具有的特殊意义,据说当年评委们为这两个未登峰中认证主峰并成功登顶与难度较大但没有登顶激烈讨论过。那一年可惜了刘喜男和秋江的婆缪峰国人首登,入围了没能获奖。而他们的攀登路线在2007年没有其它竞争者的彭晓龙在相同路线复登情况下获得攀登成就奖。

P289  这里与前面的内容认证主峰接上是因为此页后半部分是作者几年后的事强加到这里的,我难道能够预测出不顾朋友面子攀登成功后一定会有变成基地甚至景区的能力?作者把不认可这次首登放在研究资料实地考察之前,任何登山者都不可能做出这种判断,这就是所谓的严谨与善意

攀登成功后成都市相关部门搞过一个座谈会,有意向推广最高峰的品牌效应。实际上“成都最高峰及一个周末来解决一趟登山之旅”这句话是2006年下半年才开始考察操作起来。与芦山县的合作也是2006年下半年开始洽谈,真能达到一个周末还有很多工作需要做。芦山县进山只能开车到2500米左右,再向上就必须引进索道公司或者修路,在大雪塘主峰西南方向有一片平缓的山谷,有海子(水源),可建登山小屋,查五万比例地图统计围绕登山小屋可以有十座以上5000米卫峰供攀登,可以建成一个户外及登山主题景区,在采访中我与作者谈了这个已经洽谈一半以上接近签约的项目。作者时间前置放到几年前的主峰认证阶段,无非是关联大雪塘,指向大雪塘登顶后可能有多么大的蛋糕利益,指责我为了商业利益不留一丝情面出卖朋友,而那时候还没有登顶,不知道有更容易的登顶路线,也不知道会有非常好的可建基地的山谷。时间前置正文与在注释中搞小动作一样是注射式洗脑的一种,潜移默化达到作者的目的。

可能有人会质疑“成都最高峰及一个周末来解决一趟登山之旅”出现高山反应怎么办,如果索道到这个有海子的台地,或者有公路到这里,正常情况人产生高山反应也会有个过程,有可能在攀登结束了才开始产生高山反应,在高山小屋出现问题也可以及时送下山。高山反应的最有效解决办法就是下降高度,所以说达到这个目标还有很多基础工作要做。索道通常会是索道建设公司与景区合作,索道公司出资建设而后在运营上与景区分成,而不是我拉投资两千万就妄想建设索道。稍后我会在山版做一个更详细的大雪塘主题景区及攀登专题来。

P301 这一页图片如果与前一页连着读,可以看出上一条不是注释而是时间前置正文。作者在采访中我谈了这个当初的规划,是2006年下半年才开始,仅看这一页表面是褒义的态度,但看到被时间前置的部分,对比一下读者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明褒暗贬只不过是文字游戏的一种。

这是刘建在05年我们完成首登后在论坛上形成的讨论中发的言,我用图片方式放在这儿请有心人去查证有没有修改。我估计比山更高的作者就是根据这个帖子,认为我“让川登协和首登者无地自容,不留一丝情面”,刘建这句话起码证明之前我们有过多次交流并且他是支持我去攀登并提供了大量资料。2003年2005年两次论坛上出现争吵,支持、谩骂刘建和我的都有,混过论坛的都知道,键盘登山家从有网络开始就存在,那时候还不像现在网络实名制,一个人不能有很多号按发言风格一查就知道是谁。我承认GPS不可能精准,但他首登的顶和我们首登的顶,在五万比例等高线地图上相差两个等高线却是事实。据说刘建现在已经是四川登协的主--席(主--席是挂名的与具体办公的秘书长不一样),作者在描写登山的书中可以继续认证我当初认定的主峰认证不正确,用这种指责的写法真能拍得上四川登协主---席的马屁吗?

再看看比山更高的作者在雀儿山真顶问题上的双标:




正文这一部分作者已经不是断章取义了。“所谓的顶峰上“,“管他呢,既然马一桦和曾山都说这是雀儿山的顶峰,那它就是雀儿山的顶峰”,这一句前面作者敢在马一桦和曾山的前面加上马欣祥的名字吗?我们01年第一次和03年第二次去都是参考使用的马欣祥给的顶峰照片,那时候十五万比例的地图几乎没有细节能够指出哪儿是顶峰,马欣祥他们1988年能够找到这个顶峰已经是非常让人佩服的事。04年我带飞燃那个西雅图俱乐部的雀儿山登山队的时候,我们已经有了十万比例的等高线地图但仍然无法正确区分哪儿更高,她告诉我查理弗勒报告里好像是登的另一个顶,我告诉她十五年前中日联合登山队宣布的首登,现在也没法修正过来,而且那些美国队员也认可约定俗成的说法。05年我和曾山去带队,由于有个队紧跟我们的脚印,为了最后上顶那一段不因太多人而感到拥挤,我们让出传统的右侧路线转而绕行到左侧垭口去冲顶,在垭口我和曾山都仔细观察了真顶的路线情况,当时因为带着商业队员,所以决定下一次做好准备再来登真顶。我们想去攀登另一个顶只是因为有质疑两个都登才算是圆满,而且当时所谓的质疑只是我们自己内部并不是论坛上有其它人争吵(当然当时的人不敢吵的另一个原因是首登队是88年中日联合登山队)。

这是2005年8月雀儿山真顶背景拍摄的照片,当时我们是从后面这个雪包下面的垭口上的西顶。因为路线困难没敢带商业队员去攀登。

06年我去了新疆参加考核没去雀儿山,这一年严冬冬到公司来也提到这个,我也跟他讲述了前后实情,所以当时严冬冬给我邮件发了雀儿山五万的扫描地图才明确另一个才是真顶,是米德生兰州地研所的风格,可能是新出的针对登山户外不设及军事的那种。我也跟马欣祥打电话提到了这个问题,这是他当年首登完成的山峰,推翻相当于抹杀了他当年的功劳,当时差点吵起来。作者在采访中我都详细聊过这些往事,但在书中却罔顾事实,写成了书中“再也没有人质疑”这种结果,并以曾山“充满了勇气和反叛精神”来定性刃脊2003年的登顶和他2014年去攀登真顶。在我的理解,这件事上曾山也不可能像作者书中写的那样,我格聂攀登完后在成都见到曾山他还提到过想去雀儿山问我能不能回来。

P678  273条注释
“雀儿山所谓的顶峰上,那边看起来好像更高一点“,在“好像”即没有确定之前作者已经用了“所谓的”作者在这个故事中已经认定,在03年没有精确地图的语境下,人类是可以肉眼看出两个顶峰6000米级海拔高度十米以内差别的。这个故事在采访中,已经表述过多次,当年的文字也有很多记忆,但作者就是不提真正首登者是88年的马欣祥参与领队的那个中日联合登山队,一股脑把我们当年资讯同样还不发达,只有一张十五万比例的地图,还有两张马欣祥提供的照片的情况下登顶,认作是罪魁祸首,并说成是作者的设计,因为曾山亲自推翻了自己的首登记录。我相信曾山还有起码的登山精神,不会用这种事炒作,更何况我们05年曾经站在真假顶之间的垭口,当时由于带着商业队员,决定再来的时候先做好准备去攀登真顶,后来因故(包括被迫出国)没有成行而已。作者在书中多次表现遇难者的搭档也是受害者,多么的宽容大度,但遇到马一桦的任何事,是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踩一下。

以下三张图片是01年去探路找到主峰前获得的仅有的直观资讯。在这个前提下,不说作者自己,他能让任何人找到正确的主峰位置吗?88年中日联合登山队的首登就是马欣祥仅凭一张这种地图找路的,用了一个多月。因为所谓的情节结构设计就可以胡编乱造,恶意诋毁?作者自称的严谨和善意在哪儿?

请问作者能够在这样的地图中找到顶峰吗? 1988年的大本营向上拍的路线图 寻找主峰就是依据马欣祥给的照片圆包顶和右侧山脊上的大石头特征

我现在在国外,这里去国家公园能买到12500比例的等高线地图,选定目标后根本就不可能搞错,真名实姓的有承诺不虚构的作者对二十年前的事是真的不了解还是完全虚构或者针对性虚构。

本帖最后由 独行马 于 2024-12-19 01:42 编辑

所谓的“让川登协和首登者无地自容,不留一丝情面”,说说2003年我刚开始在成都办刃脊公司,当时想和成都的户外公司搞好关系,去拜访了一些户外俱乐部,其中一个叫什么青鸟的俱乐部在双楠那边,一进门墙上挂了很多的登顶证书,雀儿山、格聂的都有,更有甚者还有慕孜塔格的登顶证书,那是喀拉昆仑山脉的一座山,要说发登顶证书应该是新疆来发,可墙上的都是四川登协发的证书,当时我请教攀登路线,猜想他可能是陪同外国队去登的才有那么多机会,结果他说不出个所以然。还有一个叫顶点的公司,知道我刚开始创立公司没什么业务,自己考察还没有积累,愿意给我一些穿越的带队工作,可以结算给我和工作人员一天30元钱,这已经是对我们的施舍了。我以自己是登山公司不搞穿越业务婉言拒绝了。
以上两件事之后,我就很少再和当地的俱乐部主动联系。2003年大雪塘考察回来后,当时也没太在意那个首登的四川登协的认证,心想这种证书也没少发,加上刘建确实对我去攀登很支持,直到我最近查大雪塘的图片资料才看到2017年刘建搞了个冰川时代的大雪塘首登纪念登山活动,当时号称二十人全员登顶,才知道他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纪念的是2002年的那次“首登”。以至现在百度百科大雪塘词条只是介绍都不敢说有人登过。
由于与国外的登山队越来越少,而且好些都去找普通户外公司合作使四川登协收入锐减。刃脊公司当年是四川登协的主要收入来源之一,我们都是主动去办攀登许可的,活动后会给参加的队员发登顶证书,证书是提前买好了以便发的时候不用等四川登协上班。记得是五十元一张已经盖好了章,我只需在上面填上攀登者姓名和山峰名称即可。这件事是方便我们这种登山公司无可厚非,我们也恪守规则不违规乱发,我们自己的攀登都是有详细报告的,既不需要登顶证书也做不得假。但如何保证其它人没有攀登报告的登顶行为呢。
发表回复 关闭 发送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复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