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睡美人之玉首穿越 - 福建 - 8264户外手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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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安排粤东第一高峰铜鼓嶂的爬山活动,被严禄先厦门回来改变了安排,主要原因其实是因为甚少人接龙报名,加上天气预报有雨,太成熟了的路线都是台阶走起来会很枯燥乏味。

于是立即变更为野蛮路线探索,得到了众多强驴们的支持。年轻的水木立即响应,刚献血完的肖老师也跃跃欲试,上周才在黄连盂行走时一起讨论可行性的老卢二话不说答复会一起前来。

江山睡美人的“头部”,我称呼为玉首,很少驴友踏足,绝大多数的驴友行走咪咪峰(大门崎)的时候,都从脖子位置切下了,我只发现一条轨迹可以参考,再加上阿坤发来他2023年去摸索的路线,就兴趣倍个儿增加了。

为了说服肖老师周四上午献血不影响周六的爬山,我在她发出爱心满满的正能量照片过来后,我也立即过去奉献了300ml,再加上当晚一只小母鸡炖汤的安慰,还是让肖老师在出发前的深夜说出了抱歉。

她担心自己体能拖后腿。

其实不是这原因,是场面上大伙喝酒的鬼神鬼样让她善良的心受到了一点点伤害,下次我们都要注意。

周五晚上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一直不会停,限定人数关了门,我就逐个交代准备工作了,因为第二天的野路行走必定会添加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尤其是初驴“月是故乡明”阙姐虽然有和大吃队走走户外休闲的路线,但是我的狂莽风格没做好准备可不行,阙姐提出雨后湿滑的猜测被我坚定地否定是因为我很信任靠谱的天气预报。

有我负责收尾大抵不用担心,何况旺哥这次也亲临现场指导工作那就大快人心了。需要担心是我的这条痛风腿,周五的下午就开始了隐隐约约的不舒服。

永定出发两部车直达起点处:牛眠石村的杨梅基地,此时正是采摘时节,农庄老板开心笑答尽管吃。

但他就是不肯我们的车停在他的农庄门口有点小气,转眼一想其实也理解,人家就是趁现在的时节来些游客采摘挣点钱,不应该占用有限的车位嘛。

我使劲地吃了一大把酸爽的红杨梅过后,老卢新买的五菱宏光新能源也接到了“坏脾气”和“雨后彩虹”到达此地,我呼喊大家重新上车开到三岔路口不要影响这农庄的生意,开始了起步出发。

今年整个上半年都降雨太少,各地的杜鹃花开的稀稀拉拉不说,雨后的森林里是湿滑不来的,雨水降落下来,泥土一下就吸收了。

初夏闷热的天气里,要做好防蚊倒是真的。

美丽可爱的“坏脾气”是第二次跟我行走了,黄连盂下来后她说很喜欢我的队伍氛围也很喜欢我的路线风格,想要做一枚能够叱咤江湖的强驴,我答复只要不停地行走别中断,总有一天你会超越我。

还有一点就是户外行走时候的物资要自己随身携带,不敢将饮水啊、药品啊、衣服啊等交给他人背负,万一的时候就会很致命。

我安排严禄先和清缘山人负责今天的开路先锋肯定不会错,有老卢的加持一点问题都没有,始料不及的是菠萝蜜也习惯了冲锋在前,他说现在几乎不会气喘了,那真好!

平时有跑步锻炼就是好。

机耕道的尽头其实还没有到达,我画的轨迹其实也已经有了点偏离,判断了下方向,我同意严禄先的建议,干脆从这石壁沟谷往上拱得了。

山涧沟谷顶端被浓稠的雾气缠绕,仿佛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乳白色的雾气缓缓流动,在嶙峋的山石间穿梭,让周遭的一切都变得影影绰绰,透着几分阴森。石壁上凝着细密的水珠形成涧涧流水,在黯淡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泽,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稍不留神就会在湿滑的表面上失去平衡。

干涸的溪床裸露着,偶有几处浅浅的水洼倒映着灰白的天色。我回头看向老卢,示意他帮我定格下这一刻,毕竟从这里开始,才是真正充满挑战的征程,这条野蛮生长的拱路,将带着我们走向未知的深处。

旺哥陪护着“坏脾气”和“月是故乡明”小心翼翼地行走在后头,有几处得蹲下来弯腰贴地行走,对手抓点和脚踩点都要求很高,没有出错的第二次机会,否则就落水湿身。她们俩纷纷说这样的户外很有意思,绝不是村庄之间的水泥路行走。

最前边的老卢刀刃般的目光反复扫过湿滑的沟谷,最终猛地转身指向右侧山脊,他率先踩上布满青苔野草的巨石,登山靴在乱石堆间试探着力点,身后队伍如蜿蜒的黑蛇,顺着他开辟的路径盘旋而上。松动的石块在脚下簌簌滚落,惊起几只蛰伏的山雀。

碎石堆中,有人被凸起的岩角绊得踉跄,连忙扶住同伴借力;有人用袖口胡乱抹着额头的汗珠,发丝黏在通红的脸颊上,汗水顺着脊背在速干衣上洇出深色痕迹,但没人喊停,喘息声与树枝的折断声交织,队伍始终朝着云雾深处的山脊线稳步往上推进。

在稍微平整干净的地方,队伍停下来休息,我拉住“清缘山人”卢局长合影。说实话,我太佩服他的老当益壮了,61岁,脚步永远比年轻人轻,对山野里的奇珍异宝特别有发现力,户外方向感又强,还特别关照我们晚辈,简直就是山野男神。

"月是故乡明"阙姐甩了甩被汗水浸湿的马尾,笑着对答我们的一路玩笑:"谁说康哥的路线是'魔鬼行程'?这不比跳广场舞有意思多了!"她边说边向旺哥比了个大拇指,登山杖还沾着方才攀爬时蹭到的泥土。此前她总被亲友"善意"劝阻,说这些翻山越岭的路线对新手太危险,可在旺哥那句"跟着我保准行"的鼓励下,她终于鼓起勇气按下报名键。

此刻站在云雾缭绕的山脊上,阙姐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全然不见初来的忐忑,反倒指着远处的山峦,和队友们讨论起下一段行程的风景,活脱脱像个经验老到的户外行家。

“坏脾气”摘下被汗水浸透的遮阳帽,发丝随意挽起,露出温柔笑意。得知“雨后彩虹”出行不便,她二话不说从新罗驱车前往接应,面对对方提出分摊油费,她连连摆手:“顺路的事儿,说这些多见外!”更让人惊喜的是,她还细心地准备了一只10多斤的冰镇西瓜在她车后备箱,给大家下山后作为庆功奖励。

继续开拱,错落石堆或者说崖壁如巨蟒盘踞向上,灰褐色的石纹间,一丛丛灌木倔强生长,这里并非光滑如镜的危崖,也非直插云霄的绝壁,粗糙的岩面布满天然凹槽,恰似为攀爬者量身打造的阶梯,身手矫健的驴友们舒展四肢,如猿猴般轻盈腾挪,指尖紧扣凸起的岩棱,脚掌稳踏灌木根系,在岩壁与植被交织的天然栈道上,将险峻化作征服的乐趣,每一次抓握与蹬踏,都透着与自然默契共舞的畅快。

“开心一笑”邹书记皱紧眉头,目光紧紧锁定前方强驴"冷漠"的背影,即使膝盖旧伤隐隐作痛,脸上仍挂着从容的笑。

岩石上的苔藓在脚下发出嘶嘶声响,他借力灌木枝干灵巧翻上一处凸起的岩台,丝毫不见吃力模样。谁能想到,这位步伐稳健的攀登者,最初报的居然是铜鼓嶂的休闲路线,当行程临时调整,未经他确认,名单就直接挪到这条挑战性十足的线路上。可他只是简单检查了护具,便一头扎进队伍,用实际行动证明,伤痛与计划变更,都挡不住探索山野的决心。

“雨后彩虹”张老师爬上一块石头站立身子稳妥后的双眼闪烁着炽热光芒,她背着登山包立在岩边,身姿挺拔如青松,全然不见攀爬的疲惫。想起去年在哈巴雪山,她咬牙坚持,最终成功登顶,那股不服输的韧劲令人赞叹。如今,走过“驴行远方户外俱乐部”的多条路线后,她感慨万千:“别的队伍太循规蹈矩,哪有咱们这儿有意思!探险却安全,未知中带着方向,原始风光美得震撼,有挑战又不会让人崩溃!”说着,她爽朗大笑,眼神里满是对下次行程的期待,已然是队伍里最忠实的铁粉丝。

重新回归的“菠萝蜜”我不会再让他离开了,一起走过了那么多山山水水的好兄弟,没有什么爱恨情仇,谁也别想离间计实施。

他仍旧是那么伟岸、幽默、风趣、大方、忠厚、老实、诚恳。是一个居家好男人、好父亲,是我的好驴友。

前头兵“水木”每次都停歇良久才等候到气喘吁吁的我们,此时此刻她都已经拍完大片要杀青了。

浓雾如潮水般漫过悬崖,将嶙峋山石吞噬在白茫茫的混沌中。老卢立在崖边,他拿了根木杖稳稳插入石缝,速干衣被山风鼓成猎猎战旗,戴着攀岩头盔的他眯起双眼,目光穿透氤氲雾气,冷静地审视着前方路线,全然不顾脚下深不见底的沟壑。

此刻的他,像极了守护山林的勇者,在迷雾笼罩的天地间,以挺拔身姿对抗未知,没有惊心动魄的险峻,唯有令人折服的果敢,那是经年累月与山野对话,沉淀出的从容与力量。

而我则不一样了,50岁的我,骨子里依旧跳动着摇滚的炽热,背包后蓝牙音箱里循环的仍是爆裂的鼓点,面对世俗的规训,总爱扬起下巴抛出尖锐的质疑,世人说我满身棱角、偏见丛生,可当双脚踩上松软的腐殖土,指尖抚过斑驳的岩壁,所有锋芒都化作绕指柔。

山风掠过耳畔,仿佛贝斯的轰鸣;云雾漫过肩头,恰似舞台上的干冰。在这里,我无需辩解、不必迎合,只需张开双臂,任自由与野性在血脉中奔涌。原来,山野才是我灵魂深处永远的故乡。

眼前的崖壁被雾气晕染得影影绰绰,恍惚间竟与去年强拱盖锅山无毛岐时如出一辙。起初,陡峭的崖面让人望而生畏,可当贴近嶙峋的岩壁,才发现岁月早已雕琢出天然的攀爬路径,凹陷的石窝恰好容纳脚掌,交错的岩棱成了稳固抓手,行进时只需多留个心眼,避开枯枝脆叶,警惕松动石块,攀爬便顺畅许多。

今天这湿润的山风拂过汗湿的脖颈,吹散了燥热,少了骤雨突袭的狼狈,也无蚊虫扰人的烦躁,这般恰到好处的天气,倒让这场攀登多了几分惬意。

上午11点,我们终于登上这座险峻的第一个山头,大伙兴奋地聚拢,我掏出大疆运动相机Action3挂在树枝上,调试好角度准备记录这珍贵时刻。然而,山顶可供立足的地方不过方寸,石壁缝隙逼仄,队伍只能前后错落地挤在一起,脚下碎石不时滚落深涧,提醒着这里的险峻。

看着镜头里略显局促却满是笑意的脸庞,不得不感叹这条路线的独特,崎岖狭窄的地形注定只适合小队伍探索,却也因此多了份秘境独有的神秘与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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