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念人已远,他翁心未变-记2025年国庆他念他翁穿越 - 游记攻略 - 8264户外手机版

  游记攻略
新疆的三大徒步线路陆续被封,我不得不把脚步移向滇藏。

国庆的他念他翁加梅里北徒步,成为近几年我的固定行程。

9月30日,结束了洛克线穿越后,我和副队杨益鹏来到香格里拉和其他44个队员相聚。

10月1日,满载近50人的大巴在清晨的细雨中开往德钦。

10点,队伍到达德钦后,换乘10辆越野车,驶向拉岗村,他念他翁的进山口。

在九九八十一个弯后,这个海拔3500米的崖壁上的藏族村寨,终于呈现在眼前。

大家放下悬着的心,背上登山包脚踏实地的上山。


2公里的机耕道后,开始剧烈爬升。

因为车子到达有先后,队伍没能统一时间出发,加之体能出入较大,即便中途三番五次的休整,队伍依然拉的很长。

在爬升700米海拔,徒步7公里后,先头队伍6点便到达营地。

我扎好帐篷后,返回接人。

小雨一阵接着一阵,队员都穿上了雨衣,不太容易辨认,而且国庆的队伍较多,我一边快速的下坡,一边时不时叫喊,“有行者无疆的队员吗?”

暮色中,有几个重装的队员步伐蹒跚,需要帮助,我和何胜先后背上来几个包。

最后两个队员在晚10点才被马驼到了营地。

最操心的是一个重装的聋哑队员,真的应证了一句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们在一字泵营地四处寻人不着,最终请马帮到下方的营地,一个个的掀帐篷,才发现了他。

国庆的第一个夜晚,把我折腾到11点,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10月2日,今天的目的地是切坛营地,7公里的距离,爬升600米,强度不高,但海拔不低,队员对高海拔的适应能力受到了严峻考验。
沿着河谷行进3公里后,上山脊线,右下可以前往加米措三海子,饱览湖光山色。

在岔路口,我们切瓜慰问每一个队员,人多瓜小,只能薄薄的一片润润嗓子,也稍稍慰藉一下远离的心。


有三分之一的队员选择了下河谷看海子,加米措也名副其实的为胃口大的队员加了米。


加米措由三个海子组成。


第一个挑型状,像一条绿绸;第二个光艳照人,色彩斑斓;第三个颜色深邃,富有底蕴。



看完加米措,后队的伙伴已陆续上来,大家同往龚拉垭口。


部分队员在4900米的海拔下,出现高反症状,我和何胜上垭口后又充当起背夫的角色,为行走艰难的伙伴排忧解难。


垭口下方,意外的生长着2株雪莲,这在西藏比较罕见,滇藏线更多的会看到类似雪莲的雪兔子。




翻过垭口,下几个平台便能看到今天的营地。
本以为今天到达营地早,可以烧水沏茶,和小伙伴们海阔天空的聊聊江湖,不想一个队友找过来,询问他的包。

原来我们请的协作不够厚道,把他的包放到垭口便返回拉岗了,而包的主人则以为能给他背到营地。


队友让我去找当地的马帮,讨价还价上山去背回这个包,可当地人态度坚决,要1000块的劳务费,一点不松口。


这似乎挑衅我们军中无强将,我和副队看不过去,收了400元,一起去山上拿包,当晚餐后消食。


随着商业的渗透,这条线上的很多藏民跟淳朴渐行渐远,一边瞅着钱,不失机会的抬价,一边瞅着姑娘,插科打诨。


晚上一个女队员反映协作借背包的机会,对她动手动脚。


但愿这不属于康巴汉子的豪放,而我们也不接受这种豪放。


如果户外还是一场修行,愿路上的人,依然心怀和善。



行前会聚餐的时候,豹跑江湖送酒过来,让我山上享用。


可我已经夸下海口,此程禁酒。


考虑到40多人的队伍,只有两个领队加一个协作,我得保持清醒的脑袋和足够的精力去照看队伍,况且还背了两个西瓜上山。


没有酒精的催眠,这两个晚上睡得不够好,并且夜里驮马的铜铃声,不时的叩击着神经。


当然,跟大多数队员相比,我还是幸运的,毕竟很多人都要经受高反的折磨。


10月3日,我大清早的醒来,和前两日一样,与杨益鹏搭档,为需要帮助的队友烧水做饭。


9点,队伍集合出发。


今天的行程比较轻松,不用翻垭口,从海拔4400米的切坛营地,沿着河谷下降400米,到5公里远的三岔口,右拐沿着南嘉曲隆河谷,上行6公里,爬升400米,就是南加曲隆营地。




天气格外好,我压着节奏悠闲的前行,不时的让队伍停下来拍照。


虽然行程并不艰难,依然有部分高反的队员走的非常吃力。




拐入南嘉曲隆后,视野渐渐开阔,远方的雪山时隐时现,撩拨每个人的心弦。


不停的有人问,那就是大米勇吗?


大米勇可不是那么容易一睹芳容的。


去年整个国庆,我们都没见过一眼大米勇傲娇的脸庞。



出火烧林,左拐过桥,向前2公里不到,有一片盖着三两间蓝房子的宽阔的草甸,便是营地。


“有啤酒吗?”,一到营地我就大声叫唤,显然酒瘾犯了。


“今天晚上送过来”,当地人回应道。


下午2点左右,待所有队员到齐,我们分了第二个西瓜后,便集结牛人队伍,加点运动量去打卡大米勇雪山正下方的心形海。


往返10公里,爬升500米,几乎是一天的行程,没有相当的体能,加不了这个牛队。


因为盘算着今晚的啤酒,一出发,我就带快了节奏,邦达陪着昨天路上捡的厦门妹子,远远的落在队尾。


这个妹子想跟我们去找那个网红打卡点。


“我在这给你拍几张,你就回去吧,我们带不了你”,我决定劝退妹子。


“让你们5分钟,你们沿着河谷走,我一会去追你们”,我又跟队伍交代了几句。



这个厦门妹子是约伴来他念他翁的,后来伙伴走散了,就自己玩了。
昨天骑了一程马,今天坐了一程摩托,倒是自在。
我给她拍了几张照后,便去撵队伍。
但是追了一截后,丝毫不见人影。
我左右探望,右手边半山腰的碎石坡有一个红色人影,大喊“夜色”,可左手边又有几个人在去南普二普。

正当我一脸茫然的时候,素心从左边的灌木丛里钻了出来,说队伍走错了,只有她跟筱燕返回打算继续跟着我走。

“既然队伍都散了,那你们俩就自己沿着河谷随便溜达溜达吧,记得不要走远,早点回去”,我叮嘱道,“我一个人去翻山越岭了”。


一个人的行走,少了很多羁绊,这种久违的而又熟悉的感觉,让人兴奋。

我一路上马不停蹄,一口气走到了计划中的
心  形海。


这是老早从某个帖子看到的海子,近几年接连来打卡,却从没一次看到想象中的蓝,也不见像图片上那么完美的
心  形。


这也许是一个执念,对感情的一种信仰,当爱在尘世已经被柴米油盐消磨殆尽,也许在大山深处,还能找寻一些片段。


尽管,这可能也是一个希冀而已。




心  形海左边山头左切到对面山坡,在这个宽广的山腰里,躺着三四个海子。


光线不够好,位于海拔4850米的最大的海子,没有展示出她应有的惊艳。


在这个海子的右手边,有一个垭口,等高线上看大概4900多米。


翻过这个垭口就能看到南普二措,走上去乌格曲隆措的那条轨迹,也将和前面的几个伙伴汇合。



虽然这个垭口鲜有人涉足,我也是第一次尝试,但意外的顺畅。
爬过一段碎石坡,有四个海子呈现在眼前。

天气不算坏,不过角度不够好,这些海子都隐藏了她们迷人的光彩。



最远的海子有三个人,但不是我们的人,一路我还在想,给小伙伴们来个从天而降的惊喜,可现在落空了。


我怀着一点失落,下碎石堆,切到马道上,朝营地急行而去,想必在路上能追到小伙伴。


但到了营地,也未能如愿,他们有的早已下撤,有的还在山上。


我走了一段孤独的旅程。


虽然路上也遇到了其他驴友,但没有交集。


有的人注定了要陪伴你一生,有的人即便相会也难以为继,而大多数则是过客。



返程的时候,路过一个重装队伍的营地,他们把帐篷扎在流水边,为了守候大米勇的倒影。


而今天的大米勇格外的矜持,整个下午都藏在云层里。


今天的啤酒也没有到位。


没有酒,没有雪山,这又将是一个难眠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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