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行川藏女生仍未找到 云南德钦疑现最后行踪

户外 13年前

  广州女孩魏茵4月份离家独行川藏后,与家人失去联系已经24天了,魏茵失踪的消息经报道后,网友们发起了一场寻找她的行动,西藏、四川、云南等地网友陆续提供了一些最新的线索和信息。而据4月25日魏茵在梅里雪山飞来寺结交的朋友介绍,两人在飞来寺分手后,魏茵搭乘一辆红色运建材的卡车经奔子栏前往四川稻城,之后便失去联系。

  4月26日曾与驴友发短信

  据魏茵表妹劳小姐介绍,表姐虽然喜欢独自旅行,但是离家期间,每隔两三天都会用电话或者短信和家人保持联系。4月26日,魏茵发出给家人的最后一条短信,告诉家人自己将先进入四川境内,然后绕道云南,最后从广西回广州,回家时间在5月1日。同时,魏茵还打包寄回了随身携带的冬装。从这一天之后,魏茵便与家人彻底失去了联系。

  表姐失踪后劳小姐在寻人网上发了启事,几天后就有一个深圳驴友与她联系,自称曾与魏茵同乘一列火车入藏,之后几天都有在一起游玩,但6天后该驴友有事先回深圳,此时魏茵则计划去云南飞来寺。回到深圳后,该驴友还与魏茵有短信联系,4月26日他通过短信最后一次和魏茵联系,当时魏茵的回复只有简单四个字“正在赶路”。

  该男生还称,曾得知魏茵在云南时住的是一家名为“守望6740”的旅馆。于是有网友称“守望6740”老板和自己很熟,早前听其说一女孩去了奔子栏后又折回飞来寺,没多久重新出发遇到车祸,司机和副驾驶都遇难,女孩也身受重伤。网友的话使得原本极度担心魏茵的家人一时将心吊到嗓子眼上,但后经电话证实此为虚惊一场,翻车事件是去年发生的。

  失踪前在云南有住宿记录

  同时证明魏茵失踪前曾在云南的还有另外一名驴友,该驴友称,他与魏茵4月25日曾在梅里雪山的飞来寺见过面,分手后魏茵说要从飞来寺去稻城,然后上了一辆红色的运建材的大卡车,但对于该卡车的车牌和行驶方向等细节,则已经无法记起。而据云南警方查到的信息,魏茵在4月23日在云南梅里雪山有住宿记录。

  据知情人士介绍,梅里雪山处于川藏滇交界处,当地交通较为复杂,所以从西藏取道云南再进入四川,也是可以理解的。

  最后通话接听者为云南人

  此外,魏茵的一个朋友也表示,其最后一次打通魏茵的电话是4月29日中午1点多,但接听电话的是一名云南当地人,由于语言不通无法交流,后再打电话便处于关机状态,这也是目前为止能知道的,魏茵手机能接通的最后一个电话了。

  对于魏茵的失踪,资深川藏驴友根据零星的线索分析了魏茵可能的路程安排:南迦巴瓦峰是在林芝,所以魏茵应该是从拉萨出发向东走。如果最后一条短信说是去稻城,那估计是在芒康或者邦达了。由此,网友们分析,魏茵最有可能是在穿越川藏线最险恶的芒康——巴塘一带失踪的。

  魏爸爸:线索稍明朗即亲赴四川寻女

  距离女儿的失踪已将近一个月,焦急的魏爸爸快要无法等待。“虽然网友们都在热心帮忙,媒体也都很关注,但是心里还是放不下”,魏爸爸表示,一旦线索稍微明朗,自己将亲自到四川寻找女儿。

  从来不曾到过四川稻城一带的魏爸爸只能把希望撒得更广一些。在寻人启事中,他特意注明:(魏茵)去向有可能是芒康(西藏)、甘孜稻城(四川)和飞来寺、梅里雪山、香格里拉(云南)。他希望,如果有驴友在4月底曾在上述地点游玩过,帮忙回忆、提供一些寻人线索。

  估计还有1.7万元旅费

  谈及女儿,老魏一度很自豪。他清晰记得女儿第一次外出旅行是在五年级的时候,当时女儿与同学结伴去了海南。自那次以后,魏茵疯狂迷上了旅行,到了大学,魏茵去了印度。让老魏感到无奈的是,女儿与他们的沟通却越来越少,“她把一切准备好了才告诉我们,我只有答应”。老魏逐渐反对女儿独自去探险,没想到终于出事了。

  老魏告诉记者,魏茵从4月1日出发前往拉萨,在西藏期间去过珠峰、林芝地区,且方向行踪不定,但每隔一两天都会给家人发短信报平安。4月20日前后,结束西藏之行,魏茵进入了云南,“云南她去过很多次,可能想重游一下吧。”老魏说,4月23日,魏茵告诉他,四川稻城很漂亮,预计是此行的最后一站,“五一”就能回家。“估计她还有1.7万元左右,还有一部全新的数码相机,一个背包和咖啡色的女士挂包。”

  据魏茵的同学介绍,魏茵之前写的博客文章多为对现实抱怨。记者仔细阅读她的博文发现,她将自己比喻为拥有“嗜睡症”、“失语症”、“长期性游魂症”、“孤独症”、“恍惚症”、“幻想过度膨胀后遗症”的人,曾经幻想融入社会,但每次都会“很痛”。不过,这些写于2008年的博文,部分内容很难读懂。

  “其实我一直都活在这三个形容词的世界中:在很废的生活模式底下,不断幻想着自以为很简单很真实的良好愿望,结果离所谓的现实越来越远,此乃称之为虚妄。”

  “我开始觉得,这次两个月远离手机、网络、广州、所有人的旅程,虽然有点昂贵和不知所谓,但总算能逃离一个无法确认自己是否确切存在的城市(也虽然来到印度也不见得强化了多少我的存在感),对逃离后必须返回而将要面对的广州的种种想象,使我的神经在某些邪恶化学物影响下莫名亢奋。”

  ——摘自魏茵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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