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里雪山(卡瓦博格)转山记(下) - 陕西 - 8264户外手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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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中秋,谨以此文献给天堂里的爸爸妈妈。


不仅一路颠簸而且还风险重重,真心不容易。
历史上的徒步哈哈
梅里雪山与藏传佛教

藏传佛教形成于公园8世纪的土蕃王朝,松赞干布时,佛教从印度直接传入西藏。赤松德赞执政时期,邀请印度佛教大师静命来西藏修建第一座正规寺庙桑耶寺,该庙在修建过程中受到当地神魔的干扰,必须迎请神通广大的因印度大师莲花生来调伏众魔。莲花大师进藏后,桑耶寺顺利建成,并传授密法,同时开始用藏文翻译佛教经典。

十纪佛教经过一百年的沉寂,重新恢复。十五世纪藏传佛教中的四大派即宁玛(红教)、噶举(白教)、萨迦和格鲁(黄教)形成,四大教派在梅里雪山地区产生过巨大的影响。

宁玛教是四大派别中最悠久的一派,尊莲花生大师为始祖。在梅里雪山周围有莲花生庙,巴久庙,布贡寺,玉珠盯寺,托拉寺。

噶举派主要是利用口碑传说,由上师亲口传授教法。该教创始人玛尔巴以及后来的米拉日巴在修法时都身穿白色的僧群。米拉日巴著有《道歌集》,九百多年来,深受藏民族的喜爱。

格鲁派是伟大的宗喀巴在15世纪创建的,这个很晚才创立的教派却是最有实力,居四大教派领袖地位,达赖喇嘛和班禅大师就是格鲁派两大活佛系统。

自莲花生大师把卡瓦博格(梅里)确立为佛教保护神之后,经过五个世纪,一位叫噶玛.拔希的大师于藏历水羊年来到了梅里雪山脚下,从那时起,藏族人民就有水羊年转山的习惯了。

据说在水羊年的秋季,几百公里的漫长路途上,朝圣的人们如潮流动,沿途客栈连绵。因为藏历水羊年,六十年才会一轮,人一生只会遇到一次这样的机会,而且外转一次相当于内转十次,功德也就很大,罪孽被洗掉的也更多,下一世的转生也会更好,所以各地信徒蜂涌如来。

外转卡瓦博格(梅里),对朝圣者的体力和意志力都是极大的挑战,一路上人烟稀少,山高路险,除了转经的藏族和僧侣,外人极为罕至。

当然,我们一行除外。

在飞来寺,那个老喇嘛站在寺庙前的煨桑台前,左手拨弄着念珠,右手摇着转经筒,口中念念有词,双目注视着雄伟的梅里雪山,神色平静而安详的为我们朝拜卡瓦博格(梅里)归来后诵读祭文,好长,听不懂,只是感觉。

后来做梦,梦中我盘腿坐在老喇嘛的对面,他仍旧用藏语诵读,而我却听的真切,句句上耳……

喏,四洲瞻洲最珠胜

有景二十四胜地

南部门地察瓦绒

位于滇藏交界处

圣地卡瓦博格山

……

喏,红人红马地祗王

红樱长矛手中握

身披红缎大披风

眷亦如是不思议

焚烟祭以诸妙欲

……

喏,香祭总山冈底斯

父舅马年奔热山

母舅上座唐拉山

自舅杂日贡嘎山

兄长拉齐白雪山

幼弟岗布清凉域

小姐康嘎下麦山

……

乐意成就愿满足

一切魔难使皆息

成就一切所托事

……

圣地卡瓦博格世尊胜乐宫焚烟供祭为尊者让穹多吉……

愿吉祥!

我看见了卡瓦博格金碧辉煌的圣殿,坐在光环中的佛祖,指引着我们的灵魂。

芸芸众生苦苦追寻着皈依佛门的路径。

容中尔甲的《心 是 莲 花 开》从远处悠悠扬扬的飘来,徘徊在我的身边……

一花一天堂

一草一世界

一树一菩提

一土一如兰

一方一净土

一笑一尘缘

一念一清净

心是莲花开

喃无阿弥陀佛

喃无阿弥陀佛

喃无阿弥陀佛

喃无阿弥陀佛

……

乐途2006/11/3于西安碑林区建东街陋室


生命与灵魂

“人体可能具有一种非物质的‘识我’来控制肉体的大脑和遥控物质”——约翰.冯.纽曼

“人类具有一个非物质的意识力能够影响物质的变化”——尤金.威格纳

“如果有一个能够应付现代科学需要,又能与科学共依共存的宗教,那必定是佛教。”

——爱因斯坦

收到了在察瓦龙认识的高松卓玛发来的短信:说她已经到了泸水,明天估计能到保山。

——送给你一段藏文佛经,它能带给你如意吉祥,保佑你路途平安,保佑你的家人每天开心快乐:

喇嘛拉觉颂亲

松杰啦觉颂亲

曲拉觉颂亲

格能啦觉颂亲

喇嘛贡求松啦觉颂亲

我又回到了喧嚣的世界。

怀念那清静的孤独和痛苦的幸福日子。

我学会了用平静的心态对待生活中的所有坎坷。

我理解了生命其实是一个痛苦和幸福统一的简短过程。

生命的一切,都是感觉,有人说我活在感觉和虚幻之中,确实如此。

如果自己感觉痛苦,那一定是痛苦的;如果自己感觉幸福,那一定是幸福的,痛苦和幸福都是一种感觉。

痛苦和幸福一定是相对的,幸福是一个等待的过程,这个过程有长有短,也许我们倾其一生的等待,只是空守着一辈子的希望。一生虚幻在精神上的期望,活在自己创造的幸福感中,也是一种境界。

我相信灵魂的存在,但不相信灵魂的转世轮回。

灵魂也是一种感觉,是人意念中认识事物的体验,是一种心理、情感、精神的感动升华。我们一路上走过几百公里,看见那么朝圣者,他们(还有我们)就是从心理和精神上去感悟滕图的存在,下意识的用心灵和人们制造出来的神对话。那是一种完全超脱了现实的空灵状态,是灵魂在感悟,是精神被感动,人类用自己制造的神来感化自己的心,人类做到了。

走上了菩提道,就要及早“了生死”、“出三界”、“超越六道轮回”,争取早日到达佛陀圣境。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告别德钦

今天是十月二十日,晴天。

凌晨五点豹子、李公子、老刘、陈姐搭了班车去丽江。睁开眼,房间已空,冷清孤独,赶紧起来,想走的心情很急迫。

小弟联系的车早早停在了我们住宿的旅舍门前,师傅催促我们早行。八百元包了一辆面包车。9:30出发,车里放两个包,车顶上再架了两个装备袋。上车前环视一圈冷清的街道,怀揣着别样的心情向德钦默默的告别。

车子爬上山,脸帖着窗玻璃,俯视着山沟里那一片白色的建筑,再看看远处那座冰封的梅里雪山,再见了梅里,我来了,我走了。

大家都回头去看,情不自禁的对着曾经遥远的升平镇说声,再见了,德钦。

翻过一座山,穿过浓雾弥漫在山顶,遥望去,山坡上有几户藏居人家,还有几块绿色的田地,一阵风儿吹走云雾,远处的那座雪山便高高的耸立在了眼前,湛蓝的天空,晶莹的雪峰,真美。我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正视前方,太美了,漫山遍野的深红色、玫红色、杏黄色、翠绿色……山沟里的绿色的草坪、几间牛棚、几群牦牛……清晨的逆光里,一切都是白色亮光的轮廓,眩光的清辉更衬托出大自然的飘逸,天地间的蒙胧,美丽的溢于言表,也就只剩下如诗如梦,美仑美奂可以诠释卡瓦博格的圣洁和美丽。

前方,我们向着那座高古透明、苍劲超拔的白茫雪山进发,高原的荒凉、空旷、辽阔、冷寂将我本以放松的心重又抓起,去再次亲临白茫雪山的冰清玉洁和苍翠蓊郁。

海拔渐渐升高,空气渐渐稀薄。

随着海拔的不断升高,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想飞起来的感觉,心在向上,向上。

天空越来越近……

我像鸟儿那样,张开双翅,在天空自由的飞翔。

我一生追求不多,但是,自由和美,对我来说,比我的生命更重要。

冥冥之中,我在想,我在尘俗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灵魂的不妥协,奋力着我的生命。

在丽江收到了姆卓玛的短信,说她去中甸开会,车子行驶在颠簸的塘石路上,想起了我们的艰难行程,于是发一条短信祝福我们。

愿草原温暖的阳光

永远照亮你们的前程

雪山美丽的雪莲花

永远开在你们的身边

茶马古道永远伴随着你们的梦想

赞绒卡瓦博格永远保佑你们扎西德勒!

她说如果我再来德钦,一定陪我去雨崩和盐井,感慨我们在德钦时间太短,没有好好招待,一切都寄托于下次,下次吧,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我不知道是不是还会有下次,如果有,那一定是雨崩和盐井在召唤我。从那里可以去芒康,去昌都,去八一,去拉萨,去冈仁波齐。

听说溪志农和他妻子住在白马雪山,搞了一个免费的野生动物拍摄培训班,很想去学习,但是没有单反照相机,贸然的去肯定不行。

过奔子栏,顺金沙江而行,看见路边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外,背着大包,在路旁拿着一张地图询问一位藏族妇女,女人不懂外语,老外着急的比划着。

江对面去得荣的公路正在铺柏油路面,以后从得荣过来就方便多了。

滚滚金沙江泛着白沫,在峡谷深处流动,岸边的仙人掌上结着红红的果子,引的人又想起了怒江。

小弟看着车窗外,长叹一口气:唉,金沙江。

过西尼村,盘山而上,爬过3050米的山梁。山梁上植被旺盛,南坡已经泛黄,阴坡还是绿色。再爬过3500米的山垭口就看见了那帕海,就看见了机场跑道,看到了中甸城,看见了小中甸。远山近水,五彩缤纷,红色的,酱色的,绿色的,墨色的,黄色的。

顺着214国道,走过白马雪山,走过东竹林寺,走过松赞林寺,走过那帕海,走过中甸西环线,走过月亮谷,走过虎跳镇。再没有那个雄心壮志去大具,徒步走泸沽湖,忘却了那个计划,只是默默的注视一眼黄昏中的金沙江。

德钦感怀

中午1:00我们坐中巴返回德钦,德钦海拔3155米。

赶到德钦,吃了米线,吃了饭出门来,看见了平错和恩柱吆了一群骡马走在马路上,很激动,大家上去问候他们。山野里的骡马不适应走城里的街道,大摇大摆的横行霸道,对汽车的鸣笛也满不在乎。看此情景,我们也不便多谈,只寒暄了几句话,就急急道别,恩柱前面跑去吆骡马,平错拄着竹棍笑着和我们挥手。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站在街边,久久的发着愣,心里酸楚,这一别,真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晚上姆卓玛和他们单位的同事请我们吃饭,很热闹,他们每个人都唱了藏族歌曲,给我们饯行,感受了他们的热情、真诚和善良。

小小的德钦县城,有很多金发碧眼的老外在马路上游荡,还有更多的喇嘛在大街上行乞,一个接一个的来来往往,令人厌烦。

晚上接到三结义转发来一个短信,说是在论坛上看到一个帖子,作者叫灿若桃花,写的很好。打开来,也郁闷,是谁呀,让我想了很久,始终没有猜出是谁写的。

远方的乐途

他们告诉我

今年秋天

你或有远游的计划

去看看泸沽湖和梅里雪山

带着你最爱的背包和浓厚的陕西方言

你一走,我的心就空了

亲爱的乐途

一个人吃着月饼的时候

不见你的笑脸

皎洁的月亮挂在夜空

怎么你就不能等到中秋?

——于中秋夜感怀

读完了,心中太息,有点悲切,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这是谁写的,成了永远的谜团。人一生的谜团很多,很多事情不要去把它弄的清楚,久困于心,肯定不好。

飞来寺的终点——还钥匙

返回到飞来寺,买了一把松枝桑叶和一卷经幡旗,去煨桑台,先顺时针绕着白色的煨桑塔低首合掌转了三圈,然后拿一把松枝桑叶在水钵里涮涮,放进火塘去燃烧,这是送给卡瓦博格神的礼物。抬头看,塔尖冒出的滚滚烟尘,直冲天空飘去,心里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走到土台的边沿,从怀里掏出那卷彩色的经幡旗,轻轻的栓在了那一层层一条条堆积起来的布墙上,里面裹挟了成千上万的经幡旗。

退回几步,面对卡瓦博格,我虔诚的祈祷着,对卡瓦博格神说,我们完成了伟大的卡瓦博格的转经,感谢雪域神山的恩赐,顺利的抵达了飞来寺。在这遥远的路途中我们经历了许多艰难痛苦,然而,因为我们心中有佛,常以顽强的精神意志来战胜路途的艰难和孤独的痛苦。我们忍耐痛苦,我们忍耐孤独,我们保持着真诚清净和慈悲的心态,寻求着人生的最高理想境界——寂静的涅槃。同时祝愿我的亲人们,我的朋友们健康和顺,幸福快乐,卡瓦博客永远护佑着他们。

祈祷感动了老天爷,蓦然间,横锁天幕的云雾迅速褪去,澜沧江大峡谷对面高耸的卡瓦博格雪山在蓝天和阳光的映衬下,一下清丽的显现出来,连绵的雪峰莹洁如玉,银光炫耀,巍峨的雄奇。

卡瓦博格神来收回了转山的钥匙。

在我身后有好几个虔诚的朝圣者,他们长跪不起,面对着卡瓦博格峰顶礼膜拜。

我们留下了许多长长的浩叹,带着悠远的苍茫,离开了飞来寺。在飞来寺磕了下马头,算是完满的外转了梅里雪山。

走之前小弟所说的:勇敢之旅,自然之旅,生命之旅,宗教之旅,精神之旅,使得我们此次旅行收获颇丰,超出了预期的目的顺利结束。

明永冰川

今天没什么事,小弟说我们干脆去明永冰川吧。大伙举双手同意。

汽车在214国道跑了一会儿,便从高悬的公路拐下澜沧江大峡谷,疾驶的汽车让人汗毛竖起,不敢朝下张望,过了柏树林小庙,跨过滚滚波涛的澜沧江,车子一直把我们拉到明永村。

我们是今天到冰川的第一批游客,走到门口,一看门票太贵,一个人63元,想放弃,本来也就不想来冰川,因为早就听说了这个中国最南面的冰川,十年间退缩了8公里的伟大奇迹,来这里一是已经看不到冰川的原始面貌,二是保护环境从自身做起。然而,不容我说,他们已经将门票买好了,无奈很,小弟说,已经到这了,就去走走吧。

有藏民牵着马在诱惑我们,到太子庙要60元,想也不敢想。

一路徒步行走,涉过清澈的小溪,跨过木桥石桥,钻过遮天蔽日的森林。冰川上的栈道,没有感觉,人为的痕迹,虽然仰视着冰川自天而降宏博,但却没有那种气魄,回望山下的森林,犹如江河滚滚东流,精神里却没有延伸出一点兴奋的激情。

面对退化严重的冰川,我们是不是也应该负有一些责任。

太子庙依山而建,小巧简陋,蔽塞冷落,庙门口坐了一位老喇嘛,面容和善,目光慈祥,他见我们过来,双手合十,表示欢迎。走累了,坐在老喇嘛旁边休息,闲聊。聊起了洛克,他问我知道洛克吗,我说知道一些,他在中国呆了27年,他说洛克当年在这里还住过一阵子呢。

阿澍问洛克何许人也。

我说,一个美国人,中国通。

走到莲花寺时已经是中午,我们来到栈道的尽头,坐在棚子下休息。

李公子对于昂贵的门票还耿耿于怀,他说这里已经变成人为参半的风景区,象这样的地方,一般是为了满足低层次的审美需要。

也许吧,那些野山荒岭,没有门票,因为那些地方没有一眼就能看到的美丽风光,需要行走的人用自己的思维去理解和感受,发现一般人发现不了的美。

李公子和豹子认识了上海来的两个女孩,他们在冰川前合影留念,然后互留地址,大有相见恨晚的遗憾,说好了丽江再见。李公子一下艳遇两位,倒也不失君子风范,对豹子说: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后来到丽江没有听说下文,估计人家早就乘风而去了忘记了他俩。

走了一上午,饥渴难耐,决定马上返回飞来寺。

离开明永,逃也似的跳上汽车,希望自己对冰川的影响小的不会在心里长久的自责,然而,自责是不能消灭因为我的到来而给冰川增加的那些微弱的热量。

我带着深深的遗憾离开明永。

当地人说,1978年夏天,冰川很长,冰舌已经延伸到了澜沧江边,

回望从山上堆积而下的灰黑色冰川,心里久久的不能平静。

日照金山

今天是十月十九日,晴天。

凌晨5:30就被豹子叫醒,说赶早看日照金山,还要到庙上还钥匙。

摸黑出门,冷风飕飕,穿了羽绒衣。

一牙金色的明月,从黝黑的正乙山后面升起,悬挂在灰暗深邃的夜空,皎洁阴冷。

天色还早,没有几个人起来,我们大家哆哆嗦嗦的各自提了照相机和三脚架找合适的地方。我没有带三脚架,背两个相机在公路上晃荡,到处寻找卓玛的身影,正在这时,一辆丰田越野车嘎吱停在了我身旁,卓玛握着方向盘,示意我上车。挤在了后排,副驾驶坐的是省上来的厅长,后面坐了两位,一位是省厅的处长,一位是迪庆州的领导。

卓玛给各位领导介绍了我的情况,领导们大为赞赏我们的壮举,同时说他们曾经来过西安几次,西安古城很不错。

很吃惊,卓玛是开车的?

我们离开飞来寺,一会功夫便开到一个山嘴的拐弯处。下车寻找拍照的地方,我帮那位领导将精致的铝合金箱子提到他们选定的地方。天色漆黑,那些高档的相机需要一件件的组装,遗憾的是他们竟然没有携带灯具,黑灯瞎火的盲干,所幸我带的头灯此时派上了用场,赶天明之前几架相机全部安装到位。我面对超高级摄影器材,一点没有自卑,找一块大石头,摆上我的两架相机,用小石头支起水平,镜头对着慢慢从蒙胧中显现出来的卡瓦博格连绵不断的雪峰。

卓玛站在我旁边不停的笑我,估计我的相机拍不出什么好PP,反正我又不出什么作品,没有压力,随便拍啦。

看看他们那些好相机,如果照不好,那才叫丢人现眼呢。光人家那三脚架就能买我十几个机子,更不要说那个庞大的相机了。

等啊,冻的我直打哆嗦,好漫长。

我问卓玛飞来寺是哪年建的。

卓玛想了想说道,好像建于明朝万历年间,是1614年左右吧,距今大概有近四百年的历史了。

天空中,朵朵白云披上了耀眼的霞光,卡瓦博格峰顶闪耀的银光逐渐变为金色,我爬在地上,准备按动快门。

清晨7:22一道金色的光芒将卡瓦博格所有的山尖都染成了金色,璀璨的金色晨光来的真快,几乎是瞬间,大概不到一分钟,整个卡瓦博格的十三座雪峰就成了一条金色的飘带,朝霞将整个天空都映成了红色,天地一片通红。红的是那样的刺眼,红的是那样的动人,像是刚刚从炼钢炉里倾泻出来的钢水,从天空中滚过。

刹那间的金碧辉煌,震人心魄的气势磅礴,极至的壮观……我立时惊呆了。

罕见的自然景观,瑰丽的让天地如此灿烂。顷刻间,一种苍茫与圣洁的感觉再次涌进了我的灵魂,面对苍茫的世界,我的泪水依然禁不住的潸然而下。

还没有来得及细细的品味,金光就开始从山顶向下移动,金色逐渐遁入灰色的山脚,融入了奔腾的澜沧江之中。

早晨八点我们结束拍照,卓玛要返回德钦,她将我送到飞来寺的煨桑台。我的同伴都在这里,大家和卓玛告别,她说她会在德钦等我们,给了我她的手机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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