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美乌孙 - 游记攻略 - 8264户外手机版

  游记攻略
离去年9月初乌孙回来已半年有余,翻看手机中在天堂湖泊,重度拖延症的我开始整理起过往的思绪。一张张照片如石掷入湖泊,泛起阵阵回忆的涟漪。在各种短短短内容的时代,决定还是写点长长长的图话,以享大家。   

    醉美乌孙,醉在身,醉在景。天堂湖畔,和你们再干一杯!
     
    此次一行除了右三领队叶考和右五来自广州的妹妹,其余几位都是一同走过很多路线的亲人朋友。考虑到各自安顿好家里小孩上学、安排下公司业务和乌孙团队高峰时间等因素,订了错峰的9月初行程。也恰巧领队叶考能有空档,非常爽快的答应了我们的时间安排。
   感谢左公当年,让今日新疆出行如此方便。经过整日车马,一行人于翌日下午到达琼库石台,开启徒步

   
   天山融雪沿着河谷而下,水花奔腾,婉转十八弯,川流不息。我们队伍沿着河谷而上,同林间松木开启了时空交错。


    步行未多久,便走出了松林。河谷中开阔地带绿草如茵,羊马儿悠闲地低头食草。
    不时,到了今日的营地,小木屋牧场。     牧场里老黑躺在地上,懒洋洋地哞了几声,对我们的造访毫不在意,似乎再说“哟,又来了一群吃饱了没事干的二脚兽”。     场主少爷用他那小手迅速地打开绳锁让我们进去,又麻利地锁上,是怕内外的牛儿激烈的交流起来吧。     少爷在牧场外自在地奔跑,明媚的眼睛让我想起了家中俩小女。与城市里钢铁森林的孩子们比,他的物质是匮乏的,但看他天真浪漫的笑颜,清澈的眼神,在近乎与世隔绝的日子里,没有太多欲望参杂,同自然一起,精神世界定是满足的。 我时常告诉她们,去拥抱自然,做一个热爱生活的人。     两千年前的夜晚,解忧公主不舍地出嫁弟史,必定一夜无眠。星河见证,两千年后的今晚,同在路上的我亦思绪纷飞,转辗难眠。 舟车劳顿带来的疲惫和开胃前菜式徒步距离终抵不上对未知行程期待的兴奋感,小木屋环境算得上五星级野宿,可还是睡意浅薄。
    熬了一宿,东方未白。在便意的催促下,起身去屋外,头灯亮起。只见绿眼睛的、黄眼睛的在栅栏围四目相对,想必是野狗野狼之类,顿时SHI意全无,赶紧回屋。
        终于熬到天亮,朝霞满天,山雪映粉。昨日的行程已将队伍分为“早鸟二人组”,“淡定四人组”和“潇洒领队组”。草草的吃了点早饭,“早鸟二人组”深怕拖了队伍后腿,便打包先起程。乌孙的路确是好认,领队也安心的让他们先出发。     而“淡定四人组”刚出牧场,就上演了“汪汪队大救援”。满坡的牛儿在吃草,牛B的包总定是被小牛B所吸引,发现被铁丝拦网卡住的小牛进退不得。人和动物的和谐在此刻达到巅峰,救命恩人,嘴下留情。
    今日行程前半段仍旧是沿着河谷而上,路途缓缓上升,一路望山看羊瞭马,好不惬意。
    远处的雪上越来越近,过了桥,稍事休息。刚好饭点,队友们在桥头小白帐篷泡了面,买了可乐,惬意的很
。惬意过后,迎来的可能是绝望。开始爬升翻越3760的琼达坂。
    达坂路途之长还是超过预期,之前悠闲自在的团队已经渐渐拉开了距离。遥望远山,冰川时代切割的山壁陡峭尖锐,山谷乱石嶙峋,虽有路途痕迹,但也不太好走。     当询问了领队还有多远到垭口后,此刻,王老板已想躺平在天山。

    经过几个小时的爬升,终于来到一段缓坡。抬头已可见雪山和垭口,草地由绿转黄,满地是坑坑洼洼的草垛。这是地鼠的家还是沼泽褪去后的土堆?来不及多想,叶考已开始催促起来。海拔高,天气已变坏,怕翻垭口时间太晚了出危险。大家也紧张起来,加快脚步。虽然垭口就在眼前,但可谓望山跑死马。     不知何时,“早鸟二人组”已坐上马背,成为VIP队友😓,好不羡慕!     垭口虽陡,胜在落差不大,一小时便到顶。与山脚、山腰气候迥异,此时已是风雪大作。虽已裹上了羽绒服,但也不敢久待,赶紧翻过垭口。     回望垭口,云雾缭绕,天空雷声大作。好在是下坡,一路小跑。

    谁知,送走风雪,迎来了冰雹。

   未完待续。。。

你在看风景,也成了别人的风景
你偷拍了我!
有空应该去走走
斑竹,完结了哈
今日乃出山日,虽有三十公里路程,沿机耕路下行,倒也不难走。过河甚多,需要相互照应,队伍走的也较为紧凑。经过多日历练,“VIP二人组”进化升级,今日决定不骑马。   古老的道路已成历史,现代化路基配上烂泥头似的山谷,颇为单调。偶尔见施工车辆与我们擦肩而过,车轮滚滚,尘烟阵阵,久不消散。恍惚间,已然从前日农牧生活中拉回了工业社会。
    路边偶尔有羊群,或爬在半山腰远眺、或低头啃着稀稀拉拉的草地。依然不见放养人,却闻得牧羊犬狂吠。吼声响彻山谷,强劲有力,一听就不是好惹。也听说之前有队员被狗咬伤,便拿起石头做好应对准备。所幸,都是被拴住的。 不断的过河。时值初秋,水量不大,最深及膝,但天山融雪冰冷刺骨。防水袜在经过二十多次浸润后,已失去效果,厚实感仍给双脚带来了些许温暖。这时候,吨位较大的王老板优势尽显,一马当先,当我们的探路员。路遇较难河段,领队叶考一手提鞋,一手搀扶大家过河。还抓着从营地起一直跟我们的小黑狗当马骑着过河,真是熊猫点外卖——sun到家了 (不是在施肥,与树对话中)
  徒步至山口,已有微弱信号,速电话至爱人报平安。失联多日,她承受的心里压力定比我还大。
手机信息铺天盖地而来,恍惚间过去的几天如梦一场,有些不真实。人生何处又不是梦。
再见,醉美乌孙。
下一站,会是哪里呢?
(完)
    今日任重,翻越阿克布拉克达坂。有了前天琼达坂的经历,叶考早早叫醒大伙儿,八点就赶我们出门。奈何天空云厚,碧绿的湖水难得再见一瞥。 在老虎嘴遇三位身着各式古装凹造型拍照的大哥,交谈得知他们已在此待了三四天,等待天堂湖美丽光影时刻。他们的坚持让我感动,但他们的行为让我不敢动。草草拍了游客照后继续前行。崖边的栈道看似危险,其实一点都不安全。收起登山杖慢走,生怕绊脚摔倒掉下湖。 冰雪冲击成的平坦湖畔,看似沙滩实则乱石滩,实在不好走。拐出乱石滩便开始爬升,坡陡加乱石,甚是艰难。 不一会儿,队伍又拉开了差距。叶考带着马匹杀到,“VIP二人组”如见救星。平坦爬升马尚可驼,可遇山高路陡,马儿自身都上行艰难,承载不了他们,又只得下马步行。
不知道爬了多高多久,远眺来时方向,一湖二湖交相辉映 山上的积雪也渐多,写上了爱人名字,让天山雪融化我心里的爱。 终于,耗时三个小时,到达了垭口,留下和天堂湖最后的合影。我想,两千年前,弟史公主也是这样站在这里,回头望去,家变成了故乡。 歧路过后终欢愉。虽在3900+的海拔,还是忍不住欣喜跳跃。(另一队的蓝衣服大哥拍了照片,当时未传递,有认识的帮忙CALL下发我哈)
至此,脚步迈入南疆。 偌北疆还有些江南女子的柔美,那南疆便是西北大汉的粗狂。北大西洋暖流妄图翻越天山,却被无情阻栏。声嘶力竭的它幻做风暴雨雪,滋养了伊犁河谷的肥美,而南疆大部只能望洋兴叹。 垭口风大,天气易变。说来就来,翻过垭口还未下降多久,一副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一阵雷鸣之后,冰雹披头盖脸的砸下。回望也不见大部队的身影,不敢久留,又无遮蔽之地,只好继续前行。渐渐冰雹变雨水,雷声却未停。好在乌孙的路好认,沿着大路一直下降。 大山的脾气实在捉摸不定,走出草甸,天又复晴。众所周知的原因,原本的小路变成了机耕路,不久就到了今日营地-白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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