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京,遇见南朝 - 北京 - 8264户外手机版
石辟邪昂首张口,长舌垂胸,舌尖上卷。腹侧双翼,翼前部饰有六根勾云纹翎毛,胸前亦有似长髯飘拂。四肢粗壮有力,右腿前迈,足为五爪,尾长及地,雕饰繁缛华丽,体态挺拔矫健。
▲萧景墓石辟邪
▲萧景墓石辟邪
▲萧景墓石辟邪
▲萧景墓石辟邪
这些默默无言守卫着帝王陵墓的神兽,
同样守卫了一个个充满战乱与荣耀的时代,
它们凝聚着一个时代的艺术和思想,
静静等候在时光的长河里,
直到于夏日午后在花海中与之相遇,
千年光阴仿佛从斑驳的纹路中轻轻溜走,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相逢拌酩酊,何必备芳鲜。
▲萧景墓石辟邪
▲萧景墓石辟邪
▲萧景墓石辟邪
▲萧景墓石辟邪
4.6 梁吴平忠候萧景墓石刻
萧景,字子昭,梁武帝叔父萧崇之之子,梁武帝萧衍堂弟。天监元年封为吴平县侯,历官南衮州刺史、领军将军、宁蛮校尉、雍州刺史、侍中、安西将军、郢州刺史等。普通四年卒于郢州刺史任上,诏赠侍中、中抚将军、开府仪同三司,谥曰忠。萧景初葬于江夏,后归葬建康。
▲国保碑
萧景墓石刻现存神道石辟邪和石柱各一件,为驰名中外的南朝石刻精品。石辟邪为雄兽,雕琢精美,线条流畅,造型肥硕,威武雄健,气宇轩昂,是同类石刻中的精品,为原南京市徽之原型。
▲萧景墓石辟邪
这些现象说明。南朝石刻在整体上把握气势之恢宏,具体处理上却不拘泥于规制。在这个社会动荡而又思想自由的历史时期,帝王陵墓石刻中出现的种种差异,可以看作是当时审美思想相对自由,对艺术创作持宽容态度的结果。
▲萧憺墓东辟邪
神道碑共有一对,南侧神道碑仅存龟趺,北侧神道碑保存完好,碑首半圆形,中部有长方形碑额,上书“梁故侍中司徒骠骑将军始兴忠武王之碑”,字体虽为楷书,但却带有明显的行书笔意,用笔流畅,刚劲有力,被誉为“南朝第一碑”。碑额及穿孔四周浮雕蟠螭纹,碑脊上高浮雕相互交结的双龙。碑文洋洋洒洒三千余言,辞藻典雅,意境悠远,至今尚可辨识者仍有2800余字。
▲萧憺墓神道碑碑额,?网络
▲萧憺墓神道碑碑文拓片,?网络
与其他南朝陵墓神道石兽不同的是,萧憺墓东辟邪腹下置有两件小辟邪,它们的造型与一般南朝陵墓神道石兽相似,亦昂首挺胸,张口结舌,腹侧双翼,可以确认是南朝遗物,但腹下与前后腿之间的石料也未镂空,且与底座连为一体,雕刻也不及大辟邪深入和细化,这两件小辟邪的用途尚不得知,从其底座是长方形而不是圆形判断,应该不是神道石柱柱头之小辟邪,据推断应是附近墓主身份地位较低的南朝陵墓遗物,或是当时是未完成的作品或半成品,或是被置于大辟邪的腹下起支撑的作用。
▲萧憺墓小辟邪
▲萧憺墓小辟邪
4.5 梁始兴忠武王萧憺墓石刻
萧憺墓石刻现存石辟邪两件、神道碑一件、龟趺两件。两件石辟邪东西相对,西辟邪仅存后胯,东辟邪头部残损,昂首挺胸,腹侧双翼,翼前部雕饰浪花状纹饰,后为翎毛五根,颔下长须分作八缕下垂,身饰勾云纹,长尾及地。
▲国保碑
▲萧憺墓东辟邪
▲萧憺墓东辟邪

▲萧恢墓西辟邪
▲萧恢墓西辟邪
▲萧恢墓西辟邪
▲萧恢墓西辟邪
4.4 梁鄱阳忠烈王萧恢墓石刻
萧恢,字弘达,是梁文帝萧顺之第九子。梁天监元年封鄱阳郡王,历任南徐州刺史、郢州刺史、荆州刺史、益州刺史等职,普通五年进号骠骑大将军,普通七年九月卒于荆州任上,赠侍中、司徒,谥曰“忠烈”,次年二月归葬建康。萧恢墓石刻现存石辟邪两件,均为雄兽,东西对立,两辟邪造型相似,昂首张口,长舌垂胸,颔须披拂,头有鬃毛,腹侧双翼。胸前饰勾云纹,一腿前迈,长尾垂地,体态肥硕。
▲国保碑
▲萧恢墓东辟邪
▲萧恢墓东辟邪

▲萧秀墓神道东侧石碑
▲萧秀墓神道东侧石柱柱座
▲萧秀墓神道东侧石碑龟趺
唐姚思廉编撰的《梁书》记载:“故吏夏侯禀等表立墓碑,诏许焉。当世高才游王门者,东海王僧孺、吴郡陆倕、彭城刘孝绰、河东裴子野,各制其文,古未之有也。”清孙岳颁所著《御定佩文斋书画谱》记载:“安成康王秀卒。游王门者东海王僧孺、吴郡陆倕、彭城刘孝绰、河东裴子野各制其文,咸称实录,遂录。四碑并建。”由此可知,萧秀死后他的幕僚部下纷纷为其撰立碑文,原本计划从四篇碑文中选出最好的一篇刻立墓前,但由于王僧孺、陆倕、刘孝绰、裴子野四人所写的碑文均相当精彩,难分伯仲,所以最后决定“四碑并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