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羊石脑 - 福建 - 8264户外手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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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夏天都是溯溪玩水,让不少驴友愤愤不平了起来,我寻思了一条小众路线肯定也是非主流的,在梅州大埔县,有一条原路上下的轨迹参考肯定不是我想要的方式,咱们行走户外,得不同寻常。

不喜欢水路线的清水姐姐都接受了邀约过后,冷漠啊青鸟啊晓霜啊都欢呼了起来,一向沉着冷静的“开心一笑”也默默地不畏酷热而来。

我预定的路线是沿着树林里的山脊登顶,理论上是凉快哦。

潮汕凤鸟髻捡到的阳光少年小麦同学后来还跟我走了南靖土楼的摇坑尖酸爽过瘾,那时有很多杜鹃花盛开可以欣赏。再上一次的打野是天宫山背后的英哥石尖路线可把他给累坏了,因为步伐偏慢,两天一夜的行走弄的波波老师收尾时候都烦躁了起来。

这次他带来了两位新驴友一起前来,说都是爬过很多户外山的。

围观欣赏美景
下山回程路,羊石脑的古道台阶在绿树掩映下若隐若现,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裹挟着草木的清香徐徐吹来,大伙的心情也随之舒畅起来。

队员们三三两两走在古道上,有的拄着登山杖,步伐稳健;有的放慢脚步,欣赏着两旁郁郁葱葱的林木,之前攀爬崖壁的紧张与疲惫,仿佛都被这山间的清风和绿荫抚平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天,分享着登山过程中的趣事,笑声在林间回荡。

此刻,没有了正午的酷热,只觉神清气爽,古道承载着岁月的痕迹,也见证着我们这趟充满挑战与欢乐的登山之旅,每一步踏在石阶上,都像是与这片山林的一次温柔对话,让人心生惬意,只盼着这样的美好时光能再久一些。

此次路线的小结:

羊石脑的路线其实是十分精典的,上山路从没有户外队走过,拱猪方式很有特色又不难,只是天气略热了应该秋冬天来的,孔姐的手机失而复得注定证明环穿将完美成功,攀爬崖壁的一个小插曲精彩有余,提醒了经验与准备以及体能还有应变能力都很重要。

感谢阿坤、巫小屋、Clark的留步竭力相助。

羊石脑山顶有个破旧寺庙,已经荒废了,听当地老人讲,早年间,这寺庙香火还算兴旺,有厨房、有凉亭,往来香客、山民常会来此祈福,有位老和尚,在此守了大半辈子,伴着晨钟暮鼓,看遍山间云卷云舒。后来,时代变迁,寺庙渐渐冷清,老和尚也圆寂了,只留下这破败却依旧伫立的建筑。


羊石脑山顶的万宝亭,如今只剩破败模样,墙体布满青苔,部分墙面剥落,露出内里的斑驳痕迹,屋顶也残缺不全,难以遮风挡雨。

可在十多二十年前,这里香火还算兴旺,山民、香客会循着山路前来,虔诚祈福,只是时过境迁,现在的年轻人纷纷外出闯荡,寻求更好的发展,留守农村的老人年事已高,精力有限,再也无力对寺庙和亭子进行打理翻修。它们便在岁月与风雨的侵蚀下,渐渐没了往日的模样,唯有周围繁茂的草木,还在默默见证着这里曾经的烟火气与如今的寂寥。

前方队员在临时微信群里也发出了崖壁上有蜜蜂箱的画面,那就说明有养蜂人行走的路线了,可以放心。

于是姑娘们就可以松开紧绷的弦,要拍,就落落大方摆拍嘛。

阿坤带着两人沿着山脊气喘吁吁地追上前边队伍时,菠萝蜜已经等了许久。

彼时已是中午,还好阔叶林有树遮阴,虽然头顶日头毒辣,但不会热得人晕乎乎,可是几乎所有人仍然也都没什么食欲,据说老卢也没开炉炊煮,我之前交给阿坤的那把青菜,本想着能让依依两公婆用来煮面,结果后来也直接被扔掉了。大家就这么干坐着,依靠干粮水果,有的靠着背包,有的杵着登山杖,都蔫蔫的,没人提吃饭的事。

惊吓多多少少损耗了很大的能量,大家稍作休息,赶紧补给了糖分。好在汕头小姑娘行走并无大碍,我们穿过茂密的灌木林,回到了山脊。

这里,巫小屋同学和陈同学正陪着小麦在此等候。我交代阿坤,趁现在情况良好,带着巫小屋和陈同学沿着山脊去追赶前边的队员,应该没问题。

而我得负责带路,陪同汕头的3位队员往回走,争取快点下山,到能让户外保险生效的二级医院去做全面检查,好彻底放心。

行走缓慢但也顺利,阳光依旧刺眼,可我心里都盼着能赶紧完成这趟收尾行程,让刚才的惊险快点翻篇。

对讲机里一路沟通清楚发生的事情没有大碍,只是我自己没法随同队伍登顶产生了内心的很多不安,只是让阿坤和巫小屋没法享受到崖壁攀爬的快乐令我十分愧疚。

没事就好,清源山人每每停下来等候后边的队员时,就可以落心地开始寻宝了,对这老前辈来说,眼中的大山到处都是奇珍异宝。

然而,轮到汕头的小姑娘时,意外发生了,明明老卢放下来的绳索已被她抓牢,不知为何,她竟松开了手,整个人瞬间滑落,滚了两圈,有一棵矮松的阻挡才导致没有进一步滑坠,骨折倒是不会,因为碰撞头破血流是出现了,眼镜都被撞飞了,真不应该!

后来回想,估计是她本来脚就还没踩稳,抓握石壁支点凸起时,想着更换位置,可这一系列动作,显得她一点经验都没有,完全是凭着一股冲劲在尝试,没料到风险来得这么快,那瞬间,连在下方一直叮嘱的我,都被吓得声音发颤,只盼着她能有惊无险。

我一边下撤到这小姑娘的位置,一边大声叮嘱别动别紧张也别哭别害怕,背包里的医药起到了作用,可是我动作不娴熟,或者自己也是惊慌吧,创口贴的粘贴都固定不住它的伤口。

我将背包里的长扁带绑住这汕头小姑娘的身子,旁边的阿坤和巫小屋不用吩咐就靠近全力帮助将她运送下这石头崖壁再说,其他7位队员我交代不要折返下来了,也下不来,注意安全全力以赴往上攀爬,要求顺利登顶就好。

肢体没有骨折骨裂就好,仅仅皮外伤倒是不碍事。

我包扎水平实在差,巫小屋小心翼翼地帮忙再换药的时候,我在对讲机呼叫山脊上行走的队员,波波老师收到指令,要求小麦两人极速退回到原来的山脊小平台等候,这架势,汕头的三人肯定得原路先下山了。

崖壁陡峭得吓人,几乎是垂直的,队员们手脚并用地往上挪,脚下的石块看着好像松动,稍不留意就可能滑落,没有拿出绳索来保护欠妥的很不应该,大家只能紧紧抠住岩壁上凸起的石棱和顽强生长的矮丛野草。

攀爬之前,本应该告诉队员如何运用重心技巧,可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有人身体晃了晃,惊得旁边的人赶紧伸手,心脏都快蹦出来了。阳光毒辣,汗水糊了眼睛,却不敢去擦,生怕分神。每向上一步都无比艰难,耳边只有自己粗重的呼吸和风吹过崖壁的呼啸,惊险感紧紧攥住每个人的神经,都盼着能快点到相对安全的地方。

在一处三四米高的断壁处,其实有很好的抓点踩点,已经先爬上去的老卢掏出了短绳,辅助冷漠等人借力而上,依依和清源山人从右边的拐角爬上难度还更大,那里的岩壁看着更光滑,每一步都得格外谨慎,大伙身体紧紧贴着岩壁,像壁虎一样慢慢挪动。

阿坤站稳位置,耐心指导身边的队员如何向上爬,我在画面的最下边除了大吼要注意安全,还真使不上劲,既紧张又担忧,

我穿着户外特工的马丁靴其实也不适合攀爬石头崖壁,牛筋底十分有弹性不利于抓着石块凸起,连忙一而再再而三强调每人要注意安全。

每一处要脚踩稳,手抓稳。

远处看这崖壁难度很小,近身了才感觉到很陡,

长扁带应该要交给最前头队员携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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