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爸牛妈逛吃的日子--寻味贵阳,从肠旺面到丝娃娃,俩吃货的周末流水账 - 四川 - 8264户外手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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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失荆州,一出现实版的人在囧途

自从渝昆高铁渝宜段通车后, 泸州 迎来高铁2.0时代, 泸州 到 贵阳 2小时15分钟的车程令我对丝娃娃有了非份之想。终于熬过炎炎酷暑,外出避暑的妻也回来了,俩吃货便商量着这个周未 贵阳 逛吃去。
原本是趟简单的旅程,没想到在我一番骚操作之下,变成现实版的“人在囧途”。我们买的16点45分 泸州 到 贵阳 的车票,想着家到高铁站也就10来分钟车程,便大意了。看时间时已经16点10分赶紧催促妻出门,那知道越忙越乱,出门半天打不到车,小区外面修路又绕,每个红灯都正好被赶上。当我们冲到高铁站时已经是16点40分,被 成功 拒之门外。

和妻坐在站外的石礅上沮丧的面面相觑,难道就这样放弃啦?绝不,赶紧查票,还可以去 宜宾转。系统向我们推荐20点15分宜宾西到贵阳北的班次,虽然要22点06分才能到,但总算能在今晚抵达。
坐在前往宜宾的高铁上,我想查查还有没有更早点的车次,一查果然在这之前还有17点53分从宜宾开往贵阳北的,不竟纳闷8分钟的同站换乘系统是怕我们赶不上么,继续往下看居然还有18点38分宜宾到贵阳的班次,足足近1小时的换乘时间这系统居然不向我们推荐呢,和妻商量后果断改签。
快到站时听系统播报前方到站宜宾站,一下子脑袋又嗡嗡的。耶,不应该是到宜宾西么,拿出手机查看这趟车特么果然是重庆西到宜宾的,难怪系统不给我们推荐1小时换乘时间的车次,原来不是同站换乘啊。赶紧用高德查看,幸好宜宾站到宜宾西打车只需要20分钟,只要我们冲的快,路上别堵太凶,应该问题不大吧。
车刚停稳便拉着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站外狂奔,好在高铁站外通常都有专门等客的出租车,师傅也是习以为常非常配合,虽然正值拥堵的晚高峰,在师傅一番灵活走位的神操作下,不到半小时就将我们送达宜宾 西站,悬着的心这才终于落了地。

其实 泸州到贵阳东的车次最便捷,但行前妻在网上见有人说千万别去贵阳东站。这里目前还不通地铁,公交车次也不多,如果是晚上抵达有可能身陷荒野,于是我们才专门选择贵阳北或贵阳站。后来在贵阳逛街打车询问的士师傅,师傅说没有那回事,不管任何时候,无论是市区打车到贵阳东,还是贵阳 东打车到市区都非常方便,当然时间和价格自然要多些,所以大家不必惊慌,大可根据自身情况合理选择终到站。

20时59分,虽然比既定时间晚了50分钟,我们终于还是 成功 抵达 贵阳 站。一直忍受着饥饿的我们赶紧出站打车,直奔青云市集而去。

贵阳,再见!

参观完 贵州省博已经是下行三点过,虽然此去贵阳北站不过半小时车程,但有了出发时那段囧迫的经历,我们再也不敢掉以轻心。早早便乘地铁来到贵阳北,老老实实在候车室等待归途的高铁。
步入高铁时代的泸州,出行真的不要太方便,一个周未就能轻松逛次一趟贵阳。如果要问此行贵阳留给我们最深刻的印象是什么,那一定是--“贵阳好吃的也太多啦!”在我们看来,其丰富程度甚至超过了以美食著称的长沙和西安。
然而,当我回到泸州,向我那正宗的贵阳土著朋友津津乐道时,却听到他一句出人意料的评价:“要论吃,贵阳还不能称最,安顺的美食可比贵阳还多哟!”
哇,这难道是真的?我的心一下子又被勾了起来,那下一站我们该去安顺 了吧,心中不免又泛起那份对美味的新期待。


在历史上, 贵州 与岭南一带曾因地处偏远,被中原视为“蛮荒之地”,也因此成为历代官员贬谪流放之所。从唐代的李白、柳宗元、刘禹锡、王昌龄,到明代的王阳明,都曾在这片土地上留下过足迹。而在这些文人名宦中,又以王阳明在 贵州 的经历与成就最为耀眼。
正如古人所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王阳明的一生,正是这句话最生动的写照。他在被贬至 贵州 龙场(今 修文 县)的艰难岁月中,并未沉沦于困苦,反而在孤寂与磨砺中静心修为,最终于才有了“龙场悟道”,领悟到了“心即理”、“知行合一”之旨,奠定了影响后世深远的阳明心学根基。一代大儒,由此横空出世。

谈及 贵州的历史,播州杨氏无疑是最传奇、也最绕不过去的一个名字。
播州杨氏对贵州的治理历史,是一部跨越七百余年的地方统治史诗,深刻影响了贵州的开发进程。这段历史充满了开拓、繁荣与悲壮的戏剧性。
播州杨氏,是从唐宋至元明时期世袭统治播州的土司家族。其统治历时725年,传袭29代,对贵州北部的发展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影响。其治理历史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
1、草创与扩张期(唐末至北宋)
唐僖宗乾符三年(876 年),南诏攻陷播州(今遵义),原籍陕西的杨端应募领兵入黔,击败南诏后据有播州,从些开启长达700多年的杨氏世袭统治。
2、 鼎盛与“盛世”期(南宋至元)
这是播州杨氏治理的黄金时代,其统治达到顶峰。
其中又以第13代土司杨粲 贡献最大,他在位期间(南宋时期),文化上崇尚儒术,标榜“文武兼资”,修建学宫,使汉文化在播州得到广泛传播,推动了社会风化。经济上大力发展农业,兴修水利,使播州成为富裕的“乐土”。军事上还参与了南宋抗击蒙古的战争(如钓鱼城之战),以“骁勇”闻名天下,借此也提升了播州的政治地位。元朝建立后,杨氏审时度势,归附中央,被正式册封为“播州宣慰使”,其统治合法性得到强化。
3.、冲突与覆灭期(明代)
最后一任第29代土司杨应龙统治初期,播州仍保持强大。他多次为明朝出征,战功赫赫。但随着势力膨胀,他与中央政府的矛盾日益激化。万历二十八年(1600年),明王朝集结全国兵力,发动了史上著名的 “平播之役” 。经过114天的惨烈血战,杨应龙自焚,播州杨氏覆亡。
战后,明朝立即在播州实行 “改土归流” ,将其地盘拆分为遵义府(划归贵州)和平越府(划归湖南),结束了杨氏七百多年的世袭统治。这场战役被视为贵州历史上最重大的事件之一,它标志着中央政权对西南边地的控制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
播州杨氏的统治,是一部开拓史、发展史,也是一部从合作走向冲突的土司兴亡史。他们在黔北地区推动了经济开发,引入了先进的农业技术和汉文化,奠定了今天遵义地区独特的文化基调。
如被誉为“中世纪军事城堡奇迹”的海龙屯(杨氏最后的军事堡垒,贵州 唯一的世界文化遗产),便是他们辉煌与悲壮的终极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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