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游泳的大鱼 于 2014-1-4 11:21 编辑
在大鱼三号羊圈发现的大量的古岩画,让我陷入了一种沉思,更让我陷入对留守博格达先辈的猜想和思考。
据来过此地的地球户外人说,这些岩画是塞种人画的。
可是我不想单纯的看待这个问题。地球上的史料记载,距今三千年前,天山及新疆北部大部分地区生活着“随畜逐水草”的游牧民族,他们就是塞种人,后来塞种人受大月氏人驱赶,向南迁徙,通过开伯尔山口进入南亚,据西方文献记载,一直进入波斯帝国到达黑海,及现在的阿富汗、巴基斯坦、北印度大部分地区,印度直至上个世纪还在用的传统历法,就是塞历,正起源于塞种人在公元初迁入的那个时期。塞种人离开天山后,大月氏占领了原塞王的辖地,后来乌孙王昆莫又占有了大月氏的领地。所以说乌孙的人民中有塞种人和大月氏人。关于乌孙的世界我们会在故事的第三部分全面接触。
塞种人在古波斯语中称为“SAKA”人,音译过来就是“萨迦人”、“塞克人”、或“塞种人”。而塞种人(Saka-萨迦人)在西方文献中清楚的记载着他是崇拜叶子的民族。
斯基泰人是目前学术界公认的最早的游牧民族,在中国,学者们称斯基泰人为“塞种人”。
历史很简单,一段文字就涵盖了大部分历史;历史又难之又难,因为后人很难从中知道驱动历史脚步的真正原因。
塞种人崇拜叶子我觉得非常有情理,新疆大部分地区草木不生,飞沙走石,戈壁、沙漠、荒山,连天如海,横亘的天山上下,除了冰河附近水草尚且葱绿,其它地区更是沙石王国。一片绿叶,一块绿洲都是塞种人游牧生存的希望,有叶子的地方就能生存,这个道理再简单不过。按理说塞种人的岩画应该是画有大量的叶子,各种各样的对叶子的想像,而大鱼三号羊圈附近的山坡上,我没有看到一块与叶子有关的岩画,相反却画着大量的羊。这是为什么?
如果是出于对动物的崇拜,塞种人更应该崇拜的马。波斯帝国的居鲁士大帝既是死于塞种人马萨盖特部落的骑兵之手;古希腊历史学家阿里安在《亚历山大远征记》中,叙述了公元前4世纪亚历山大大帝在进军中亚时被塞种人的箭射穿了腿,有些观点甚至认为,在这一次战斗中,亚历山大大帝的腿骨被斯基泰人的箭射的粉碎,从而不治身亡。由此可见这个马背上的民族骑射能力之强大,塞种人贵族重骑兵,塞种人最为著名的黄金动物艺术作品,更是体现了这个民族对马的钟爱。历史记载,塞种人在这块需要翻山越岭、戎马征战的地方,马的实用性应该远远高于羊,而马也可以代替羊食用,可是在大鱼三号羊圈附近的山坡上,马的岩画我几乎没发现,这是什么原因呢?大量的羊岩画代替了马的岩画有隐藏的原因吗?
虽说是大月氏人驱赶走了塞种人,可是为什么时间偏偏那么巧合,和修复飞船的族人在一个时间段,这里有联系和原因吗?
塞种人往南迁徙,直至印度,那里是热带地区,那里流汗的温度更加适合我们菠萝族人的生存,而对长期生活在天山南北,喜欢裹在动物皮毛里的塞种人来说并不一定适合,南迁热带是巧合还是另有原因?这迁徙的路和POWER长老及祖先们有关吗?
近数十年来,哈萨克斯坦和我国新疆出土了许多塞种金器。这些金器一般以金箔锤锻而成,从锤锻工艺来看,塞种人是有很高文化的民族。而在我们祖先到达地球之前,塞种人还是逐水养畜的游牧人,应该谈不上有很高的文化,“金箔锤锻”术更是当初我们Z星球与狼族暗星体进行星际纯技术交流时从暗星体引进的一种制造贵族奢侈品的工艺,金作为重金属在狼族的暗星体上是被广泛使用的。这种技艺是我们留守博格达的祖先教的吗?还是他们自学?
在大量的岩画中,除了一些消磨不清的动物画像外,我还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图案,这个图案不类任何岩画,清晰可辨,形似一只“游牧民的马靴”,它不是画上去的,而是用另一种类似光刻的技术蚀上去的,经过测量,这个图案的成画年代却又与古动物岩画同处于一个年代,真是让人迷茫,那个年代谁会有这么一种先进的技术?这个发现让我兴奋。但图案代表什么?与我们祖先有关系吗?与重返之路有关系吗?这让我迷茫。
当初POWER长老和留下的修复飞船的族人有没有牺牲在博格达?如今似是乎成了一个迷团。
我的心中出现了越来越多的谜团,但没有一个有答案。
站在山坡顶上,眺望远方,三个山河就在山坡另一面的谷低流淌,白色水浪仿佛挂在大山脖子下的银链子,如果执着的沿着三个山河谷走,也应该能走到这里。现在看三个山河谷,已经离我有些远了。回看旋风休息的位置,人小得如一块蓝色的小石头,被淹没在石海里。三号羊圈附近不适合做营地,没有水,三个山河谷离得也太远,打水不合适。
回到旋风休息晒太阳的地方已经下午六点半了,在三号羊圈周围整整转了一个小时多,旋风问我去了哪里,这么老长时间,我把看到情况和他沟通了一下,旋风也觉得新鲜和奇怪,不过他有更现实的问题,他说再不走他要冻死了,虽然有阳光,但他越坐越冷。

神秘的一只大角羊和“游牧民的马靴”岩画(参考用)

这应该是近现代的岩画

这是个石臼,可能是冰川运动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