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山三勇士开辟新线路 完美登顶博格达峰[图]

户外 14年前

  2010年8月2日-11日,在Mountain Hardwear(山浩)的支持和赞助下,迪力夏提、王彬和李宗利决心尝试开辟一条登顶博格达三峰的新路线,在一个超乎寻常的自然环境里展现人类最精彩的体能、毅力和信心,同时以他们在极地环境中的探索精神诠释了攀登的意义。

  博格达峰位于新疆昌吉州阜康境内,是东天山最高峰,海拔5445米,山体陡峭,西坡与南坡坡度达70-80度,只有东北坡稍缓,是一座公认的技术性山峰。

  2010年9月24日16时,西安博格达看片分享会活动现场中所三位登山家用一张张见证严酷的高海拔的照片向大家回顾了刚刚过去的炼狱式的攀登过程。在看片会过程中,来自西安户外界的爱好者们带着好奇而又敬佩的表情听选手们在台上侃侃而谈,共享了由运动员们经历过的博格达的全部经历及精彩的图片与视频构成的户外盛宴。


攀登路线示意图,箭头为此次攀登到达最高点。

  艰苦但充满激情的攀登

  迪力夏提、李宗利和王彬在长达两个小时的聚会中向到场的户外爱好者们展示了数百张照片及九天内适应性训练和实际攀登的视频,爱好者们跟随着画面与运动员们重温了攀登的艰辛、精彩与激情,与运动员们一起欢笑、动容,在看到运动员冲破重重迷雾,在暴风雪中返回到大本营时,每一个在场者都不约而同地鼓掌喝彩。分享会现场气氛热烈,掌声此起彼伏。迪利夏提、利宗利和王彬的攀登生涯吸引了大家的兴趣,地里夏提,是登山协会高山教练高海拔登山家,攀岩极限攀登能力7B,攀冰先锋能力WI5。先后攀登过青海岗什卡峰、年宝玉则峰新路线登顶;新疆博格达峰、慕士塔格峰登顶青海玉珠峰南坡攀登、双桥沟尖子峰新路线登顶等。利宗利他从事专业体育训练十年,毕业于中国高级登山人才培训班,是中国培养的第一批由法国教练经过两年培训的职业高山向导。 他攀登过玉珠峰北坡、年宝玉则、新疆博格达山区的4613、岗什卡、大雪塘、四姑娘山幺妹峰南壁转西南山脊到达6100米。王彬飓风团队中国成员,国家一级登山运动员,民政部山岳救援队队员11年从业经验,专注于登山技术普及培训和专业攀登服务。

  攀登过程

  在预备攀登前,持续的恶劣天气使得他们最终却步。在这次线路已尝试的冰壁攀登中,他们从技术效率和安全上都做到了很好控制。特别是在天气极其恶劣的情况下能平静对待,很好控制自己的心理。显示出一个逐渐成熟的登山者的素养。8月5日—8日,经过前期适应性训练,迪力夏提、王彬和李宗利开始从C1营地攀登,从出发开始就是整体较硬的冰川,攀登路线上全是湿冰和水,几乎没什么雪,从一开始就不太能够采取移动保护的攀登方式,只能一段一段的攀登保护。整条线路都是沿着冰川左侧的岩石与冰川的结合处进行攀登,最大坡度在65度。从C1到C2,800米海拔他们花费了15个小时,在晚上10点到达海拔4700米的C2营地。此时天气开始恶化,风力达到7-8级,气温急剧下降。大风一直持续了二十几个小时,一直到6号晚上才见减弱。由于天气原因和体能、食品、燃料的消耗,他们决定7号下撤。在下撤的过程中,由于大风的吹刮,整个攀登路线上的积雪都被清理得非常干净。之前湿滑的冰面变得僵硬。整个下降过程总共14个小时。夜间的气温很低,冰爪走过的冰面只留下几个小白点。这也使得我们本来可以直接走下来的坡度也必须要打上保护,已确保滑坠带来的危险。自此,这次适应性攀登结束。

  2010年8月10日,经过几天休整和山体观测,他们再次向海拔高度3950米的前进营地进发。在路途中,他们发现冰川退化很严重,以前很多小裂缝已经变成了无法跨越的沟壑。

  2010年8月11日,真正的攀登开始了,凌晨3点准时出发,大约经过2公里的冰坡行走到达预定攀登路线——起点在一个大岩石下端,而且有一条巨大的冰裂缝,第一段结组他们上升到冰岩混合的地方,此时气温和冰况都是最佳的;第二段翻越了岩石的凹槽部位;第三段沿着岩石右侧上升,在休息时看到黎明前的星空平静而美丽;等到攀登第四段的时候,天气突然大变——起初只是大雾,紧接着就是狂风大雪。在暴风雪中他们上升了3小时后发现天气并没有丝毫减弱的意思,并且电子设备和通讯设备已经失灵,此时只能选择下撤。

  下撤不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以前打一个冰洞几分钟就好了,而现在几十分钟都打不好一个冰洞——由于坡度的原因,雪像是瀑布一样的流,打好一个眼立即就被流雪堵住,打好的冰洞很快就被雪填满了。这种天气下,下降和上升花费的时间一样多。到达冰壁末端,积雪深度已达大腿根部,原来很多冰裂缝被雪覆盖,再加上能见度太低,他们只能结组前进。

  回到大本营,迪力夏提、王彬和李宗利才知道整个大本营也接受了暴风雪的洗礼。在此集训的CMDI培训班的老师和同学在暴风雪中迷失了方向,差点都回不到大本营,原来的攀登训练计划变成了迷雾定向返回大本营。至此本次攀登宣告结束。

  三位攀登者表示,“从已攀登冰壁的难度和坡度来说,对自己的技术和体能考验并不是很极端。但是未知路线上的情况还需要面对更多——尤其是海拔4700米鞍部冰川末端以上的垂直段,这次攀登对我们而言是一个很好的成长过程,我们还会再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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