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广东人。有两个孩子两爿摄影店。我喜欢吃、喜欢孩子、喜欢探险。我是地道南方人可我听过蒙古高原上的呼麦,摸过马头琴,我的小孩跟蒙古少年摔过跤,跑得比摩托车还快的赛马曾从我眼前擦过去。
我只到过两回草原,同一个地名。一次十年前,二次十年后。
惠州到太仆寺旗草原,相距有2500公里,却翻山越水竟然在同一个经度上,地图上一条几乎笔直的竖线连起我们南国的柔风绿水和北方的烈风草原。
小静的客栈有一部小红车,十年前我第一次来草原,彻头彻尾被巨大的地域差异震撼了,那回从北京搭上的正是史老爹的小红车。十年后当我带着跟小静的女儿乌云同岁的儿子T回到草原,大巴车站外等着我们的还是那部小红车,看到的瞬间,记忆秒穿——
那时大学刚毕业。实习出差,我跟阿涛在最好的时光,初秋的草原风凉得要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却也好看得像金黄色的丝绸波荡在水面上。客栈新开,意气风发的小静带着我们一对不离指尖的恋人翻过一片又一片秋天的牧场,那时就跟小静说,我们一定会回来看看她描说的盛夏的草原!
再见她时,草原正花季,我的T和她的乌云刚好一般高。两个孩子羞涩上片刻就操着一南一北的两种普通话打成一片了,不时看到晒得黑黑的乌云停下来歪着头问T“你刚说的词什么意思?”。我则拉着小静的手讲起十年……回来的我们不是那时的我们,看她略带遗憾的表情想见我们那时的恋爱姿态可能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还保存着那时候给你们拍的照片,草原深黄了,你们俩拉着手,你那个丝巾被吹得飘起来。” 我的阿涛慢慢愈行愈远,我痛心过也庆幸着T的爸爸是稳重的好男人,我们都在经历中长大了,我家的妹妹刚好大她的小女儿一岁。生命在不同的纬度上同时地流转经营着,像两个平行版本的故事,她的客栈经营到十几年,也历经着婚姻、家事、困惑、生育、成长、确幸。
从北京做大巴过来草原用了5个多小时,第一件事当然要美美地吃上一顿草原人的饭:
第二天,她就陪我们去看火山。正好细雨,团团雨雾裹住我们将前往的几亿年前的火山岩,迷幻缥缈中,只见山下钻出几头安静的牧牛,然后慢慢现出山角那里庞大的玄武岩石,最后我们也钻进雨雾,火山喷发形成的石条山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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