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东 | 探访中东(8):伯利恒和马萨达 - 走出国门 - 8264户外手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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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利恒,圣凯瑟琳教堂和圣诞教堂

伯利恒距耶路撒冷10公里,是耶稣诞生地,也是最早出现基督徒团体的地方。不过伴随这些年来的纷争和恐怖事件,基督徒纷纷迁走,现在以穆斯林为主。这里的日常由巴勒斯坦管理,进出口却是以色列控制,从伯利恒返回耶路撒冷需要通过沿隔离墙开立的以色列关卡,经过以色列军队的严格盘查,以防止可能来自巴勒斯坦的袭击者。这种不平等自然让人愤愤,但转而念及也正是因此,以色列人的安全得到了保障,就无法简单斥责这种反常态的高压。

去到大马士革门外的汽车站,经人指点,坐了231路,没有留意什么时候穿过了隔离墙。在伯利恒终点站下车,然后走去圣诞教堂。时间尚早,路上行人稀少,阳光明亮清爽。


清晨,伯利恒的街道


不留神错过圣诞教堂那个狭小的入口,误打误撞先进了和圣诞教堂共用围墙的St. CATherine教堂。门廊里入眼便是十字军塑像,圣凯瑟琳教堂有着洁净的中庭和回廊,以及十字军风格的拱门。日头还低,圣杰罗姆(St. Jerome)的塑像沉在阴影中。回来查资料才知道,圣杰罗姆花费23年将圣经从希伯来文译成拉丁文,是真实意义上的皓首穷经,而其中的20年,他是在圣凯瑟琳教堂下的洞穴里完成这项艰巨工作的。在那里的时候没有留意,所以并未去到教堂下的洞穴,也或者当时洞穴已锁,不能随意进入吧。这里每年举行的圣诞午夜弥撒,向世界转播。


圣凯瑟琳教堂和圣诞教堂的共墙


圣凯瑟琳教堂的十字军骑士像


美女以色列能自助游真厉害
车行15分钟,到达恩盖地国家公园,这里有淡水瀑布,对此处是个新罕物,但对于我们这俩天朝来客实在麻麻地,小逛一下,宁可回到公园门口吃冰淇淋吹风。


恩盖地的瀑布


最后一站是死海。海面漂浮的标准照来一张,然后假装涂抹一番死海泥,欺骗自己说有美容功效。真正享受死海的,则是我的徒步鞋,因为它被永久地留在了这个地球表面露出陆地的最低点了:海拔-424米。



马萨达的蛇行路


马萨达


犹太青年的晨祷


马萨达、恩盖地和死海

我们在特拉维夫报名参加Abraham旅社的马萨达和死海一日游,凌晨4点在耶路撒冷的Abraham旅社发车。5:20到达马萨达的时候,天还黑漆漆的。马萨达临近死海海岸,高出死海海平面450米以上,是一座岩石山顶,是希律王执政时建来抵御敌人的。公元一世纪时,耶路撒冷被罗马人攻取,犹太人纷纷从耶路撒冷逃来此处,成为犹太人的最后据点。被罗马军团围困3年后,马萨达被攻破,传说其中的犹太人大多自杀身亡,标志着罗马帝国完成了对犹太人的征服。马萨达东侧悬崖高约450米,从山顶直下死海之滨;西侧悬崖高约100米,山顶平整,周围城墙长约1400米。


5点半国家公园开门卖票,5:40开始沿着蛇形险峻小道往上爬。日头在背后隐隐升起,一边爬一边燥热难耐,我摸出了随身的小折扇一路扇着,历时约45分钟到顶。天光微熹,来自世界各地的年轻人坐在悬崖边缘,等着死海日出,我们也加入了,给我们的足迹留了影。照片左边的徒步鞋,在这天稍晚时间被我永远留在了死海之滨。7点,太阳跃上死海背后的山坡之后,死海和马萨达迅速进入炙烤模式。有些犹太青年将经文护符匣盒(Teffilin)的皮革包裹带缠绕在额头和手臂,在一些小隔间里做晨祷。我们稍稍溜达了一下,忙不迭地逃离。

死海足迹


世界青年等日出


回程的公交车在关卡停下。车里没多少人,那几位巴勒斯坦女性拿着证件正要下车接受检查,以色列士兵摆了摆手,就只在车上前后巡视了一遍即放行,观感尚好。

写这一段的时候,巴以冲突再次升级。找出当时买的冰箱贴,印的大概是英国涂鸦王Banksy在拉马拉隔离墙的涂鸦画吧:气球女孩。这位老兄还在隔离墙那里开了个浓浓英国殖民风的青年旅社,男女混住的床位60美元,套房1500美元,也真是够贵的。怎么说呢,这个世界和真相都那么复杂,宗教和历史是非曲直已不是我等俗人所能判断。判不了,唯愿世界和平!


Banksy的涂鸦画:气球女孩


从圣凯瑟琳教堂原路出来,在马槽广场边上一家旅游用品店采买纪念品,广场边坐落着伯利恒唯一的一座清真寺。店主给我们解释了圣诞教堂墙上那五个十字:中间的大十字象征十字架,四边的横杠代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而那四个小十字则代表着书写圣经的四个人。店主的妈妈洗了一大串葡萄,坐在门前摘着吃,家常般地邀请了我们,客随主便,我们也就不客气地吃了一小串。走回公交车站,途中我被如旋转木马般旋转的土耳其烤肉吸引进店,品尝了扎实的牛肉shwarmba卷饼,被内卷的除了牛肉还有各色蔬菜。卷饼大叔听闻我来自中国,脱口而出“上海”,自称喜欢功夫。路上我们又买了丝巾,我在啤酒的大力推介下,从她那儿顺了一条来。


马槽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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