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少7种草的埃及:带两页“保命清单”去,结果被物价和美景“惯坏”了 - 走出国门 - 8264户外手机版

  走出国门


当北半球的热浪掀起七月的裙摆,我和Pom Pom以及另外两位姐妹毅然组成了“勇士四人组”,誓要挑战全网“劝退”的 埃及 大冒险。现在想想,当时的勇气里,一半是好奇,一半是不信邪。


跟身边的朋友说要去 埃及 时,手机屏幕都快被她们的"血泪警告"砸穿,吐槽声此起彼伏。有人翻出收藏的视频,指着屏幕里的街景叹气:“你看那路上,当地人称为“法拉利”的马车和私家车抢道,行人得在夹缝里蹦着走,过马路跟闯生死关似的。”有人扒出旅行笔记念给我听,语气急得像在报火警:“女的在街上走,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能把人粘住,运气差还得挨几句骂、被吐口水;路边垃圾堆成山,风一吹,空气里全是说不 清道 不明令人作呕的味道;满大街的‘one dollar’像复读机,吵得人脑子嗡嗡响;还有那些变着法要小费的,一天下来,斗智斗勇的劲儿比逛景点还费。”末了,她们都盯着我:“听说那儿的饭能把人饿瘦十斤,苍蝇多到能组团抬人走——这样的地方,打死也不去!”
我嘴上硬着说“想亲眼看看”,背地里像着了魔一般翻遍了N篇血泪攻略。那些“ 埃及 渡劫实录”里的警告像弹幕一样飘满脑子,越看越觉得后背发凉。为了这场被我戏称为“飞升之旅”的行程,我甚至列了长达两页纸的“保命级”采购清单,收拾行李时感觉自己像在打包一个小型超市。

出发前,自认为已经做了 万全 的准备,却依旧忐忑不安,直到看到《花儿与少年第七季》的路透,知道明星们先我们一步踏上了 埃及 的土地,才终于壮起胆子,怀揣孤勇,踏上了未知的征途。

初抵 埃及,我们如临大敌,高度警惕,时刻准备着守护自己的钱袋,仿佛每一个微笑背后都藏着陷阱。但埃及的奇妙就在于,它总能在你绷紧神经时,突然递过来一块糖。

当我们拨开那层被网络渲染得“妖魔化”的迷雾,深入这个国度,用心去感受、去了解时,才发现埃及的魅力与温暖远超想象。也许是幸运女神眷顾,我们并未遭遇那些令人厌烦的“One dollar”纠缠,相反,当地人甚至会用这个梗与我们轻松调侃;在锡瓦的街头,无论是天真烂漫的孩童还是朴实的大人,只要目光交汇,都会报以温暖的微笑,热情地挥手致意;在开罗,偶遇对亚洲面孔好奇的阿拉伯姑娘和小妹妹,她们会红着脸羞涩地请求合影,离别时还会轻轻亲吻我的脸颊,用最真诚的方式表达感谢;更有怀揣梦想的小镇青年,他们竭尽全力想要扭转我们对埃及先入为主的偏见,也希望我们能为埃及 发声,传递更多的善意。

至于“脏乱差”的标签,更像是张没贴对地方的邮票。 赫尔格达 的街道开阔整洁,在这里,我们突然有了“暴富错觉”,出海、深潜等娱乐项目的价格之低令人咋舌,海鲜大餐更是物美价廉,每一次消费都让我们忍不住惊叹:“这也太划算了吧!”偶尔遇到一些小插曲,也不过是旅途中的小小点缀,转瞬即逝。我们也将从 中国 带来的清凉油和风油精作为心意回赠给那些给予我们帮助的人,这份小小的礼物,承载着跨越万里的深情厚谊。
埃及 的美,是那种能刻进骨子里的惊艳。无论过了多久,都会再次让我惊叹不已。有人说现代 埃及 像件没缝完的袍子,线头露在外面,布料也皱巴巴的。由于人口压力与经济困境,现代 埃及 似乎难以完全承接古 埃及 文明的辉煌,有些“烂尾”之感,却依然难掩其古老而神秘的传奇色彩。

所以,那些想去 埃及 却又心怀畏惧的朋友们,请相信我,勇敢地出发吧!去的时候,记得多带点耐心和包容。它或许不完美,有灰尘,有嘈杂,有没理顺的褶皱,但当你真正走进它,就会发现——那些藏在烟火气里的善意,那些浸在时光里的传奇,早就把所有的“不完美”,酿成了独一份的温柔。

毕竟,旅行从不是去看一个完美的世界,而是去学会,在不完 美里 ,看见光。

从劝退到安利,视频里全是值得出发的理由
我们的旅行,是用画面说给你们的情话

它不只是座堡垒,更是个活着的城,“Shali”在柏柏尔语里本就是“城市”的意思。

根本不用滤镜,眼里的蓝比任何想象都要烈,这大概就是“所见即所得”的极致吧,美得不掺一点虚的。

把星星框进镜头里,每个人的脸都映在星空下,成了独家记忆。

泳池边的躺椅陷在椰枣树影里,沙漠度假的松弛感,一脚踏进就全有了。

白短裤、白衬衫、白背心一套配齐,连走路都带着“要复刻孙燕姿镜头”的认真。

白天的市场是平铺直叙的,到了傍晚,街灯一盏盏亮起,才算翻开真正的篇章。

索马湾的酒店像从《阿拉丁》里抠出来的宫殿……

第一次骑马就实现海上驰骋的梦,够记一辈子了。往回走时,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歌声、笑声、马蹄踏水的“哗啦”声缠成一团,突然就懂了“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的意思,原来真的有瞬间,能让人觉得全世界都在为你欢呼。

锡瓦 的松弛是洗尽铅华的真面容,这里的人好像很容易就被满足,那种幸福感来得直接又坦荡。

走在街上,但凡眼神对上,不管是小孩还是老人,都会先绽开笑,再挥挥手打招呼。

9天半深度线路:古文明+沙漠绿洲+红海

Day 1 : 重庆-深圳
10:50-12:50 2小时 江北机场T3-宝安机场T3海南航空HU7158(转机13时35分)
Day2:深圳-开罗-锡瓦绿洲(夜宿大巴)
02:25-08:35 11小时10分 宝安机场T3-开罗机场T3海南航空HU471
Day3:锡瓦绿洲(住锡瓦)
Day4:锡瓦绿洲(夜宿大巴)
Day5:开罗-赫尔格达(住赫尔格达)
Day6:赫尔格达(住赫尔格达)
Day7:赫尔格达-索马湾(住索马湾)
Day8:索马湾-开罗(住开罗)
Day9:开罗(12:25)-深圳
12:25-04:00 10小时35分开罗机场T3-宝安机场T3海南航空HU472(转机3时15分)
Day10:深圳-重庆
07:5-09:50 2小时20分 宝安机场T3-江北机场T3海南 航空HU7157

深圳转机,半天逛吃

凌晨12点的 深圳 宝安机场,水龙头在洗脸时突然断流。只能买瓶矿泉水把泡沫冲净,水瓶倾斜的瞬间,清凉在掌心炸开,水珠顺着指缝坠向地面——这座以“效率”标榜的城市,连洗脸都带着紧迫感。Pom Pom和另外两个姐妹东倒西歪瘫在椅子上,睫毛上沾着未干的困意,唯有我像根绷紧的弦,攥着登机牌等那班2:25起飞的航班。


十小时转机空隙,我们原想在玻璃幕墙的缝隙里晃出点新意,却与猝不及防的疲惫撞了个满怀。这是我第二次来 深圳 ,霓虹烫金的夜景里只剩两个关键词:排队与换乘。一头扎进了名叫“彬妈”的甜品店,排队的队伍像条被拉长的橡皮筋,把时间缠成了透明的茧,等终于吃上甜品时,发现竟然都是热的,虽然味道还不错,但是满头大汗吃完的我们却异口同声地给出“差评”。

深圳 的路是用地铁线织成的网,记忆里我们一直在倒地铁,也不敢打车,因为导航里一片红,以至于11个小时竟只够吃两顿饭的功夫,城市的轮廓也没看清多少。

这钢筋丛林里的窒息感,让人惊觉“大都市的体面”不过是精密齿轮里的一粒沙砾。

落地开罗,混乱的签证、办卡、取钱…

海南 航空的经济舱后排,椅背与膝盖的距离精确到毫米。11小时的航程里,我把自己折成了纸飞机的形状。


落地 开罗 的瞬间,肾上腺素突然接管神经——混乱是 埃及 给旅行者的见面礼。

落地签窗口前出现了魔幻现实主义的一幕:乌泱泱的人群好似被打翻的积木,在玻璃窗前堆出歪斜的弧度,办签证的人统统挤在同一条没有边界的队伍里。攻略里的“秩序”二字被揉成废纸,我们跟着直觉钻进某条队伍,却尴尬地发现误入换汇长龙,不得不退回到原点。

重新排队时,倒看出点意思。欧美签证官的钢笔在护照上划出阶级的刻痕,而这里的25美元,能让所有肤色的人领到同一张“ 埃及 入场券”。窗口里的工作人员眼皮都没抬,护照都没看一眼,“啪”的一下把签证贴纸放在了桌上。没什么仪式感,却比任何“平等宣言”都实在,在欧美领馆填过表的、录过指纹的朋友们应该都能感同身受,忽然觉得这张粗糙的贴纸,倒像面照出双标的镜子。好啦,这只是“一生都在办签证的 中国 人”的一段牢骚罢了。

接下来,就是取现了。过海关前的ATM机是群闹脾气的孩子。银联卡插进去,屏幕就弹出“无法识别”的冷脸,直到取完行李、过了安检,才在角落找到台愿合作的机器。可它的脾气更古怪:第四次吐出4000埃镑时,第五次突然亮起“最大限额2700”的红牌;换隔壁机器,数字竟骤降到100。当时以为是被限额了,后来在市区取过一次后才反应过来是操作界面默认了最低取现门槛。折腾到最后,攥着14800埃镑(约合人民币2000多元)离场,仿佛参与了一场数字游击战。
办理电话卡,我们选择了Orange公司。Pom Pom是我们的移动基站,打车、发WhatsApp消息全靠他的苹果手机,于是给他办了70G的套餐,我们几个各揣20G。出发前,他说 埃及 流量虚标,得按对折算,现在看来,所谓的“折损”不过是前辈们为焦虑买的单,一周下来,我的20G还剩大半。攻略有时就像旅行箱里的备用伞,带着总比不带安心,哪怕最后原封不动带回家。

出机场,任何善意都可能暗藏“杀机”

有了流量,有了钱,那就打车去民宿吧。Uber司机说在B4等,我们站在3号出口发懵。问穿制服的机场工作人员,他指了指远处:“那是停车场的4号区域,走路要20分钟,我让同伴送你们去?”话音刚落,我后颈的汗毛就竖了起来,直觉告诉我这是张裹着善意的网。婉拒后穿过马路,B4的导示牌突然撞进眼里,不过5分钟的路。他说的20分钟,原来只是把生存的狡黠揉进了指路的话里。
但识破谎言的瞬间,埃及的轮廓突然立体起来,心想,果然埃及到处都是骗子。关于骗子为什么这么多,去之前我也做了功课,其实总结起来就是一个字“穷”。埃及95%的土地是沙漠,贫瘠又干旱,但是在狭小的可利用的土地上却生活了1亿人,按这样一算,埃及的人口密度,一下就达到了近2800人/平方公里,人均耕地不及一个阳台大。作为一个曾经繁荣昌盛的古老文明,如今却发展停滞,有人起早贪黑打两份工,月薪不过两千块人民币。生存的重压下,“骗术”成了部分人求生的微末技能,目标不过是几埃镑的小费。加莎在《尼罗河上的惨案》里写:“我宁愿看到丰衣足食的工人,也不愿欣赏任何艺术品。”金字塔再辉煌,也填不饱当下的肚子,埃及人的狡黠更像困在生存里的叹息,而非恶意。

出发前,我把阿拉伯数字对照表设成了手机屏保。

埃及的车牌不用阿拉伯数字,而是用阿拉伯文书写,5像只蜷起的猫,7像把弯折的刀。在停车场对照着找车时,牌上的数字像串密文,被屏保破译出安全感。坐进Uber的瞬间,突然想起那些被时光换掉的密码:公元前332年,亚历山大大帝的铁骑踏碎了法老的权杖,希腊的雕塑爬上了神庙的廊柱;公元前30年,罗马军队的剑刺穿了埃及艳后的面纱,尼罗河畔开始响起拉丁语的号令;公元7世纪,阿拉伯帝国的古兰经声漫过沙漠,大量古埃及人皈依伊斯兰教并成为穆斯林。科普特语,作为古埃及最后的语言,像颗落进沙堆的珍珠,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如今的埃及人,不再是建造金字塔和神庙的古埃及人后裔,90%的人是阿拉伯后裔,正生长着另一套文明的模样。

司机的母语是阿拉伯语,他的英语只够说Hello,好在房东提前打来了电话。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清晰得像被打磨过的石头。在埃及 ,能说流利英语的人,像沙漠里的绿洲一样难得,好在有他给司机详细描述了民宿的位置。

埃及特产——全手动毛胚电梯

没想到,房东早早地就在楼下等我们了,是一个很精神的小伙子,他主动帮我们搬行李箱的绅士风度,推翻了我对 埃及 人的潦草想象。他的公寓在 开罗 博物馆附近的老街区,建筑外墙斑驳如褪色的纸莎草画,他却说:“这楼才10年,新着呢。”我想起 重庆 老街那些二三十年的老房子,突然懂了:不同地方的新旧,原来用不同的尺子在衡量。

最惊艳的是电梯。
轿厢像个被压扁的沙丁鱼罐头,四个行李箱站成尴尬的方阵,我和Pom Pom只能贴着箱壁,肩膀抵着肩膀,好似被塞进罐头的沙丁鱼。电梯的门得手动拉开,铁栏杆上的锈迹蹭在手心,仿佛摸到了某 个旧 时代的痂。电梯启动时没有预兆,金属缆绳吱呀作响,仿佛穿越回工业革命早期。

我们的心脏在胸腔里跳着迪斯科,直到停下时,还在为这趟“垂直过山车”余震。抵达后还得再次猛力用手推开铁门。

房东热情地展示完每个房间后,变魔术般从身后掏出巧克力和大瓶矿泉水,在这个水资源紧张的国度,瓶装水是体面的待客之道。聊到 锡瓦 绿洲的Gobus巴士票,他在手机上搜索站点,坦言“工作太忙从未去过”。当我们发现APP里压根没有 锡瓦 选项时,他坚持“现场买更靠谱”。但经验告诉我,旅行中的每个热心建议,都该在心里打个问号。还好收藏的攻略里有提到过另一个车站,所以啊,在 埃及 ,自助是生存的必修课。
落地不到半天,从签证处的拥挤到ATM机的反复博弈,从电话卡办理的漫长等待到识破骗局的瞬间清醒,每一步都在挑战神经阈值。房东家的电梯惊魂尚未平复, 锡瓦 车票的不确定性又悬在心头,初遇 埃及 的荒诞感,像杯浓烈的薄荷茶直冲鼻腔:辛辣、醒脑,却呛得人眼眶发酸。

听劝!埃及博物馆一定请个中文导游

我们几个轮流冲了澡,窗外的日头已经烈得晃眼。按提前查好的地址出发看车票,Pom Pom特意在打车软件上点了“豪华车”选项,结果这选项像个善意的谎言,等来的车总裹着层灰,座椅上沾着不明污渍,活像被岁月按在泥里碾过。我盯着车身上剥落的漆皮犯嘀咕:这要是普通车,怕不是得散架在路上?
打车全凭运气,有时能遇上吹着冷风的空调车,冷气裹着皮革味扑面而来;有时就只能闷在铁皮罐里蒸桑拿。偏我们这天手气差,摊上辆没空调的,热得刚洗的澡全白搭。

司机大叔皮肤黝黑,笑起来眼角堆着褶子,英文单词像卡壳的磁带,蹦得磕磕绊绊,却偏有股子聊天的热乎劲儿。路上每掠过一辆挂着 中国 车标的车,他都要伸手指着喊“China!”,声音洪亮得能穿透车厢。那声线似乎带了复读机属性,魔性地在车厢里打转转,绕得人耳朵里全是这个单词的回音。

车窗像块蒙了雾的玻璃,往外看什么都带着层灰调。

几栋烂尾楼戳在路边,没上完漆的墙皮剥落得像结痂的伤口,裸露的钢筋更像没修剪的荆棘丛,张牙舞爪地挠着天上的云。

后来才知道,这些骨架子各有各的故事:有的是真拿不出续建的钱,钢筋就那么晾着,锈成了褐色;有的却藏着精明,当地有规矩,没完工的房子能逃税,于是故意让水泥墙停在半截,任其在风里褪成土色。

更让人心里发沉的,是远处那片“死人城”。市中心那片6平方公里的墓地,一千多年前还是王公贵族的长眠地,近几十年却成了数十万无家可归者的落脚处。贫民区的违规建筑像密不透风的蜂巢,可即便这样,还是有人找不到一块能躺下的地方。于是墓室成了家,棺材旁摆着做饭用的灶,墓碑后拉着晾衣绳。活着的人挤在死人的地盘上,把生死的边界磨得模糊。想到这里,心里像塞了团湿棉絮。

明明不是早晚高峰,车却在高架桥下堵着。

引擎嗡嗡地转,车厢里的温度像坐了火箭,热意顺着毛孔往骨头里钻,连呼吸都带着焦灼,感觉下一秒灵魂都得被蒸的飘出窍。

好不容易挪到目的地,又被撂在了一个看起来和售票点毫不沾边的地方,正犯嘀咕时,问了安检的女士,她虽英文有限,眼神却给了肯定。没多久过来个男士,听说我们要买车票,热络地要带路。我们本想去买Gobus的票,他却一个劲儿说“West!West!”。我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想绕路要小费?几人对视一眼,笑着摆手拒绝了,决定自己找。转了半圈才发现,卖去 锡瓦 车票的窗口上方,果然挂着“Westbus”的牌子。
我指着立牌上的“VIP300埃镑”皱眉,工作人员却点开系统屏幕,数字“475”明晃晃的。我盯着屏幕看了又看,确认没看错,只好掏钱买了晚上10点的票,还特意去25号乘车处踩了点,摸了个门儿清,才踏实离开。

这时已过下午两点,太阳把地面烤得发烫,脚刚沾地就想缩回来。马马捂着胃,脸色透着蔫,声音发飘:“再不吃点东西,我要饿晕了。”于是,我们顶着日头在周边转了半圈,别说饭馆,连个卖烤玉米的小摊都没见着,倒把自己晒得头晕眼花,衣服后背湿得能拧出水。

等车时,眼角余光瞥见个小身影,一个约莫10岁的小男孩握着方向盘正在开车,见我们望过去,咧嘴露出两排白牙,挥着小手打招呼,眼里的光比太阳还亮。
打车来到 埃及 博物馆老馆。来之前总刷到“ 开罗 过马路像闯生死关”的帖子,真站在路口才发现,车流虽密,倒也能瞅着空当往前挪。

可到了马路对面,还是没见着吃的,太阳毒辣得要把人烤化,每走一步都踩在热锅上。“算了,先看博物馆吧,看完再说饭的事。”马马抹了把汗,语气里带着妥协。

买票时遇上个导游大哥,说多了一张票,原价550埃镑,见我没50的零钱,直接按500卖了。后来才知道,馆里只收刷卡,不收现金,倒算捡了个方便。

可一进馆,心里那点侥幸就又被复杂的情绪淹没了。


这大概是全世界最“不设防”的国家级博物馆,几千岁的老物件像摆地摊似的堆着,没有玻璃罩,没有围栏,连“No touch”的牌子都省了,伸手就能摸到历史的纹路(当然,我是乖宝宝,没有没碰)。

还有头顶的灯光亮得刺眼,把法老雕像照得像顶了层死亡顶光,透着股潦草的庄严。

古 埃及 七千年文明,像人类黎明时点燃的第一堆篝火,旺得能照亮整个史前夜空。

那些金字塔的巨石、神庙的浮雕、木乃伊的裹布,都刻着“早熟”的骄傲。可这团火终究没扛住风沙,一波波外来文明撞过来,波斯人、 罗马 人、阿拉伯人……火渐渐灭了,只剩灰烬里长出贫困的野草。

倒是华夏文明,像条绕不开礁石的河。五胡乱华时结过冰,八国联军时断过流,可冰化了、水续了,终究奔涌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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