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长文在配图一半的时候显示要求刷新,结果全部清空,只好再重新整理。
第一张图是作者在书中P631注释前的声明,以便让读者参考是否有虚构、诋毁的成分,本人眼睛看纸书困难,“第一次说明”发出后,作者说都是误会,我开始用手机拍成照片在电脑中阅读,由于在此后与作者的微信交流中各执已见,我开始将书中一些双标,更多对刃脊或者马一桦个人有针对性的部分分项列出,本意并不想再贴出,只与少数关心我的读者交流时引用。而作者更在昨天对“第一次说明”的回复中声称我已经对他表示道歉。个别误会我承认了,并不表示书中有些恶意内容都可以用一句误会就能解释,还表示了道歉,我决定还是按书页顺序提出我的质疑,单行或者没有划重点的只是有双标的问题,重点部分会加以说明。
P025 上
还人情一说最先的出处,后面会有具体说明。
P028 上
“围攻”一说,以及后面多处以否定、嘲讽的口吻描写的幺峰国人首登比开了挂的严冬冬早了五年,比正常发展的孙斌早了六年,在不同的时代说不同的事。一方面说刃脊开创了民间登山的先河,一方面对刃脊之前的登山比如喜马拉雅方式等等一股脑将否定都强加在刃脊甚至马一桦个人身上。
P030 中
严性格乖张,只有周鹏理解
P034 中
孙斌登顶和被人认可的强烈欲望
P038 中
孙斌队员事故
P060 上
认可约定俗成的四姑娘山。
P065 上
作者认为的阿尔卑斯式的首登牛心山,无宿营骑上摩托去登一天的方式完成。
P066 中
李红学出场,带人去徐老幺家,但刃脊去双桥沟驻地平常有固定的王家,并不住在徐家,也不可能是李红学带队去。徐家和王家距离不远,徐老幺不可能不知道我们在王家。请参见P326部分。
P070 下
我当时是通过什么点评的,我当时几乎不上论坛,07年发过那两篇关于刘喜男事件的文章后直到再次回国已经是11年了,08年我在国外反而是最艰难的时候,根本没有心情操心国内的事情,但这话又像是我的口吻,只是很奇怪我当时怎么会凑这个数。我查了一下,在后面注释部分了解并回想起来,当时幺峰热起来了,山野约了一篇稿,并给我当时幺峰各队的组成信息,让我分析各队的情况,山野约这种稿多是提出几个问题,我像填空一样进行回答。我在网上看了看,谈了当时的分析,请注意是08年的各支队伍的分析,分析基于04年我在幺峰潜水艇岩上至东南山脊那一段查看他们及附近可能的路线很清楚。 至于后来09年的登顶,出现了新的变数,后面相关页会有说明解释。那篇稿子发表时我不在国内,没有收到样刊,也没有找到原始文件。
P077 中
玄武峰首登没有说时间,从书中08年11月尝试幺峰后的时间算是08年底或者09年,
P079 上
李红学岩锥2/3
P084 上
这种抒情的写法算是独创,城里的房子,装修岩壁还好理解,冬天还冻人工冰用于攀冰?写的时候没有考虑是否合乎逻辑。不管是四川藏区以外还是江苏都没有可能,要说家住东北还好理解一点。所谓非虚构可见一斑。
P092 上
关于严冬冬与希夏邦马真顶
P100 上
老布的出现,还有所称未登峰部分已经被国外登山者登过了。
P103 中
质疑山野杂志并不是严冬冬原话,
P104 中
严与孙争论,冰川通过的安全性。
下
实际有可能指裸冰川可以不结组,但后来事故并不是裸冰川。
P106 中
严从老布那里学来无视关门时间,是指阿尔卑斯方式在攀登中时间晚了就可以随时宿营,与传统的喜马拉雅方式还要留出返回营地的时间不同。书中严冬冬希夏邦马后十月用大量时间去与老布结伴攀登请教和学习,老布作为国际上顶尖的阿尔卑斯攀登者,能够到中国来讲学,并有大量时间外出登山,可以说是小小蝴蝶煽动了翅膀,加快了中国阿尔卑斯登山的进程。
P107 下
他们没有睡袋,暖和不过来等等是歌颂的文笔,却在书的后面指责正常有帐篷睡袋的登山者…
P109 上
马一桦曾断言,。。。。“打脸”回应前辈的论调。
中
马一桦证明并回应一张五万的图,显示真顶的位置。说网络上沉寂多年的马一桦,那么前面说的断言又是怎么矛盾的出现在同一页上的。作者自己都忘了拿马一桦来作十年,二十年之后的攀登在书中的参照物的初衷。前面提到了老布的出现改变了中国阿尔卑斯登山的进程,就在严去幺峰前用了很长时间通过与老布配合学习先进技能与先进思维。老布是国际顶尖的阿尔卑斯攀登高手在中国登山,是可遇不可求的情况,向老布的学习使严冬冬像开了挂,成功的另一方面是严冬冬的执着与豁的出去(这一点并没有像批评马一桦所谓慕士塔格和幺峰作好了失去手指或脚趾的指控)。比较同时攀登幺峰的孙斌,他是按部就班培养出来的,包括在欧洲沙木尼的学习,深知冰川结组的重要性,也不做太过冒头的事,所以他在遇到困难时坦然放弃。而同时期攀登幺峰的其它人,此时还并不具备攀登成功的能力。
P114 下
严冬冬二人获得赞助与我们当初获得赞助有什么区别吗,反对被赞助操纵也不能双标呀。
P121 下
强降雪,仍是歌颂,对比04年幺峰攀登则称我们是玩命。
P120 中下
陈家慧章节的描写非要在女已有男友和男五年独身主义之间创造感情线,而且已经去世的两人在与作者没有交集,书里书外都没有被采访的可能就被消费了一把感情生活。看来作者是不相信男女之间是有友情存在的。这在作者“共情逝者而非生者” 的原则上只是消费而已。
P123 上
徐老幺的质疑结组问题,两个大学生登山队而不是所谓自由攀登组合,没有出事真是万幸。
P127 下
他们没有睡袋,三人只有一件羽绒服,在雪洞里“颤抖”。书中怎么会想起来指责马一桦十年前的攀登中有帐篷有睡袋的攀登宿营是准备牺牲手指脚趾。
P128 中
马一桦是第一个兴趣和谋生结合的,不用讳言,后面那么多指责前面装什么装。
下
哈巴雪山,参与担任向导的“入门”活动两名队员遇难。
P136 中上 40分钟后李兰在后
P137 中下
金冰镐执念,被赞助没有生存压力的情况下只有中国有这种土壤。
P141 中下
新疆与川西,有赞助和无赞助的区别
P143 上
周鹏的老破车,描述细节合理,对刃脊“幺峰出发”一年新的车说成破车没有细节。无意指责只是感叹双标的写法。
下
以此为据点扫荡周边的山峰
P145 中
严失态只关心登山
P147 上
一次完成三座,
P148 中
孙斌、李宗利在狂风和极寒中登顶幺峰下歌颂,“不要设什么意义”,幺峰成功后孙的公司拿到投资活了下来。
P151-152 攀冰冲坠,专为拍片导致的冲坠。用的词是死亡贴面而来,严依旧不恐惧死亡。后面却说严畏首畏尾。提到多次事故,仍是颂扬,
P153 免责宣言,是受五年前刘喜男事件的影响,却仍然在指责当年的当事人
P155 中
幺峰不难,远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夸张。首次幺峰登顶后我们展示了很多图片,所谓夸张是看了照片受众的感受,我们自己的总结也没认为太难(陈骏池言只是针对珠峰比较),而且在攀登过程和下撤中更有时间观察每条路线的优劣,我们公布过等高线图,山顶三面山壁,所谓南壁直上的坡度与我们上东南山脊前的坡度几乎相同,而我们东南山脊要比西南山脊上面困难的多,04年幺峰攀登所不同的就是所谓的围攻,但请注意那是相对正常流程的孙斌登顶相差了六年,与开了挂的严冬冬组合也相差了五年,这与现在的五年还不同,是登山刚开始被人们认识并开始参与的时代。关于幺峰的难度,我会在后面P608项里结合等高线地图做详细说明,因为这一页里作者提出来一条违背客观自然的论调。
P156 上
那时候的赞助与五年前的赞助本质上有什么区别。
中下 2002年开往拉萨的T151火车,考证了那么多,那时候有火车去拉萨吗?
P162 严的心态变化
P164 现在时态的下大雪,明裂缝都有可能被覆盖,冰川上还不结组,导致的事故,和刘喜男不连接锚点的事故有什么区别,在裂缝内现穿安全带?和前不久刚解开了绳子,是认为已经到了安全地带也收起安全带?中登协那么多教练包括接到电话悲哀的马欣祥,都没有人能够说服这种不结组的“创新”还是任由其自由发挥?
P169 中
事故报告因家属的要求不用写了?
P174 中
周鹏等遇雪崩---流雪,
P186 上
老一辈登山家王、屈等对身残的表态
P189 下
那时候是化学方式冲洗照片,还没有打印照片功能或像素极低。查了那么多资料,代入时代这部分是常识。
P191 中
张扬岗仁波齐?这部分请参见“第一次说明”
马开始关注登山是94年阿尼玛卿山难之后,才知道还有个山野杂志,那时候一般书店和图书馆都看不到(现在据说也找不到)。于是找到登协的地下室编辑部去收集全套的杂志。
P192 有关马一桦在进七大古都之前的内容错误很多,就不一一纠正了。
P196 慕峰错误也非常多,也不一一纠正了,其中麻辣牛肉干是C1至C2之间,和冲顶时有本质的不同。
P197 双脚肿黑和脚趾冻伤也是本质的不同,很奇怪,第一部里从来没有提到过无帐篷无睡袋都没有任何人因冻伤而黑脚趾的事。翻遍后两部也只有一处脸颊冻伤的情况。
P211 中
哈尔滨攀冰的冰壁坡度问题。二十年来难道攀登者不修整冰镐和冰爪吗?借来的冰镐?那对冰镐我已经购买并使用了起码两个冬季,它与当时欧美短冰镐比更短一点,符合东亚人当时的普遍身高。而且修整镐尖与断裂部位相差3公分以上并没有关联,书中这么写无非是说马一桦自作聪明还被聪明误。而且之前也曾经断过,我当时带有备用的镐尖,而且这个细节在采访中也是说过的。作者并不管断的是什么地方,只是猎奇的手法。
P212 上 16米,还有4米到顶,又说最高的18米,具体到底是多少。男女比赛不同的冰壁,非要说女子轻松超过男子一倍的速度,写史的严谨性呢。会针对作者给出的资料出处作出分析。
下面也是作者为书中找的网上的论据,没有和赵凯直接谈这个事,结合我首贴的内容,这里再谈一下。这次哈尔滨比赛是前四届最难的一次,不管是攀岩还是攀冰,路线设定最终只有一人登顶最多两人是最高境界,这一次是男子只有刘喜男一个登顶,女子两人登顶。赵凯文中说是80度以上冰壁,并不是80度,而且图的注释是比赛冰壁并不是男子决赛,男子决赛是前面所有比赛(包括国际比赛和锦标赛预赛)都没有用过的一面河冰切成近一米见方的冰砖砌的墙,实际为90度因为两块冰砖之间没有丝毫的错位。而图中的冰壁上面有非常多的坑,这不符合只有一人登顶的实际情况。实际赵凯用的图片是男子预赛和女子决赛的冰壁照片(使用同一面墙)。后面的成绩表也说明不是同一面冰壁,比如女子成绩登顶是19米,男子成绩登顶是18米。
请注意那张成绩表,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当时都不知道会是这样,注意到登顶的人和最后一名的差距,作者说是去打酱油的,男女队员都不少,多是攀岩运动员出身,一方面也说明刘喜男真的强,另一方面可能非攀岩运动员的(前文中提到的)刘雪鹏等个别队被关在了门外不允许参加---有兴趣了解真相请看另一帖“第一次说明”。女子第八名只有两米,相当于举起冰镐上了一步就下来了,还获得了第八名。之前两届在北京的比赛都没有这种结果。
赵凯提到了WI4,我估计在双桥沟能够达到WI5不一定能够完成这一次哈尔滨的决赛路线,只是因为气温太低河冰太硬而且光滑没有砌冰有角度时产生的哪怕非常小的台阶,但按照WI5标准又确实达不到长度。
作者这么贬低这次的比赛无非想表达当时的比赛水平之低,刘喜男和马一桦当时所谓的锦标赛成绩只是入门水平。正文引用赵凯“80度以上改成80度”,更在注释中P649 62 用赵凯的话暗戳戳的将冰壁坡度改成了70度。这种小动作是误会还是刻意为之,说处心积虑并不为过。在最新回复中是被指出后承认错误,如果没有指出就达到了目的。
作者还拿出吉林比赛的照片作为证据,那照片中运动员明显挂着,四肢不受力是下降放绳时的状态,是拍摄者在冰壁下方拍的视角产生冰壁不到四十度的坡度。实际我附了一张横向视角的照片说明类似坡度。这次比赛张清的排名靠后,运动员出身即使是跑冰也不应该跑不过社会上的爱好者啊。那么看不上的跑冰比赛也只是作者望图生意,还没有仔细观察是下降放绳过程中的图。这在作者的回复中认为我是回忆,而我认为是作者立场决定后根本不会关心真相。
P214 中
与黄超去雀儿山见链接,对我决定成立自己的登山培训公司影响算得上最大的一次活动 - 第1页 - 山伍成群 - 8264户外
“在曝光中出了名“,玉珠峰登山节随队记者简蓉在北京青年报上一个整版文章,重点讲述了一名广州队员同一年五一、十一两次遇暴风雪所遭遇的不同,五一是山难幸存者,十一教练冷静处理。报道发表后马欣祥开玩笑说,好不容易搞一次活动,尽报道你这个马教练了。但书中这么写是正面表达吗?这里书中提到2000年玉珠峰登山节,马一桦担任教练,在书中2006年博格达登山节中,在与作者的多次微信交流中作者一再固执认为马一桦是与李红学一样一百位参加者之一作为同学参加了“高山技能培训班”。后来在分析后不得不在最新的回复中承认了错误。
下
李映珠是朝鲜族人,不是韩国人,
P215 上
“心中有数才出发“与”垂直极限“不是一个时间段,这种故事编在一起的方式与史无关。《垂直极限》电影首映是二月,“心中有数才出发“系列讲座是八月,讲座是与戈尔合作的,戈尔负责请了新西兰两位专家来参加讲座,目的也是通过讲座向中国登山者推荐新西兰登山及培训资源。那本小册子首先是风雨雪和刃脊当时的培训教材,后来也在网上公布了可下载PDF文件。作为电影指导的Pat,与参加首映式的马一桦混为一谈。这也与所谓不虚构背道而驰。这里也体现了马一桦简历列表的好处,查了下就知道作者混淆了时间概念。
P216 下
日坛攀岩比赛,2002年五一期间风雨雪联合北京地大,并邀请了三四个韩国攀岩高手,算是共同举办一个国际攀岩交流暨抱石赛,地点就在日坛公园新建不久的攀岩场,我按攀岩赛标准设计了图纸利(勇)峰公司承建的除了攀岩墙外还建有一处抱石墙。赛事去注册时中登协不允许,说我们不是北京小范围比赛,包括了外地队员,并要求所有注册运动员抵制不得参与这个比赛,违者罚停赛一年。后来我们和地大的邓老师商量,很多来参加的运动员并不算中登协注册运动员,北京的已注册运动员就按体育大会前的热身赛来参加,正好邓老师是北京队的领队勉强正常举办了。当时我们请来了韩国李姓的亚洲攀岩冠军,我们附带举办了国内的首次抱石赛。实际很多运动员过来只是不公开而已,他们对抱石赛及其不同的规则也有着极大的兴趣,因为抱石赛场地要求不大并容易操作,对于攀岩项目有着极大地推广意义。那么中登协抵制的目的实际是要求成为主办单位,我们自己组织花了不到十万,他们要求的赞助费(只是加个名实际还是我们自己主办)就不少于三十万。李映珠和中登协的关系也一直是非常好的,但在钱的问题上没有例外。而风雨雪当时只是户外活动与商品经销类的公司,不像奥索卡是品牌生产型公司那么财大气粗,没有钱去赞助只挂个名的单位。中登协既是裁判员也是运动员,比如他的培训部与我们有业务竞争关系,通过手段打--压一下可不是正常不过的事吗?还好当时这个账没算在我身上,紧接着的体育大会我还是男子项目的路线裁判。参见“第一次说明”
P217 下
口腔溃疡主要是第一次当队长操心多压力大所致。
P218 中
是白河基地活动时发现少了装备,不是日坛岩场,日坛内去仓库取最多一百米距离,虽然安全问题无小事,也犯不着与老板娘闹翻。作者这里不符合逻辑的结论是想表达什么?或者急就章根本没有想过是否符合逻辑,那又不是一个严谨的作者了。
P221 上
是独自一人开始进山考察,并不是独自一人来到,奥索卡西南分公司经理会送到县里与官员接洽,和村里联系安排好协作人员等。奥太娜只有4700米,马一桦去四川首选的是找有冰川的山,说看不上是因为不让登。这三座山除冬天下雪外,其它时间基本没有雪。后来成立刃脊后也是有冰川的山排在第一位,因为雪山可能更快速推广登山运动也更有登高遇美景的兴奋劲,而岩石山对于推广多了攀岩方面的要求。遇到一台拖拉机掉进堰塞湖,司机淹死了,“**就地掩埋“,当地葬礼按习俗是非常隆重的,怎么可能就地掩埋,这是脑补的画面不符合绝不虚构的原则。
P222 下
建基地含食宿,所需培训是与当地县zf合作,服务意识,普通话,外科常识等都是当地找的有资质的老师,我在老文件中找到了当时的计划及实施方案,word文件就没必要帖出来了。
P224 上
马一桦的错误是离开前说是自己去四川创业登山公司,导致脑羞成怒地汉斯让李致新打压报复。
P225 公司起名不会如此草率吧,也是要在四川登协开证明的。而“刃脊探险“这个名在北京旗云买装备前就想好了。
P234 下
这个想法只是在最疯狂的时候有过,明白大家都是有工作的人,那时还没有十年后出现大批的无所谓职业的自由登山者。也是为后来自己想登山没有搭档,创办公司有利于找到搭档哪怕自己培养埋下了伏笔。
P239 下
有关2003年雀儿山攀登,这里提到88年中日联合队首登,而在全书最后,把雀儿山假顶的问题归结到刃脊的攀登上,参见P678 273注释。
P248 上
米克弗勒两人体重掉了19公斤
P249 上
当时四川登协的蜀山行小册子标示的四姑娘山分别是大峰5355二峰5454三峰5664幺峰6250这和资讯发达的哪怕五年后已经是天壤之别,实际小册子所谓的大峰是从日隆镇上看到的三峰5355米。作者抄录了大量历史资料,这一段在当时川西非常有名的大峰二峰登山初期的真假案历史一点没有谈到。当时网上已经在纠正大峰等山峰的海拔高度,这件事在当时曾引起一阵激烈的争议。所以我在03年第一次考察大雪塘时由于没有资料,按地图主峰是正确的话地形又完全对不上,我当时跋涉查看了一大圈才得出主峰位置错误的结论。
P250 中
是翻过了幺峰南壁下冰川对面的山脊,到了这个山脊与三峰之间的冰川,在冰裂缝里住了一晚,打湿了所有装备被迫下撤。
下
“看来幺妹峰并不合适做登山基地”,自己攀登与开发山峰是两条线,比如未登峰计划后推出12座时能够做成登山基地的只有一两个。我们从来没有要把幺峰做成基地的意识(包括后来挂出的所谓12座),那时考虑的基地首先是要适合初学者。书中混为一谈可能是想引出后面被批判最多的我们幺峰报价的事。
尾部
去看望朱发荣老师,作者文中出现多次,实际作者所写的这个时间段,朱老师已经去世半年了。这里一再强调马一桦用一长串的师承,是灌水还是什么,马经历过的那么多失败的攀登不屑去写,没有失败就没有后来的思考并自主创业。比如后来我帖出了01年雀儿山攀登后网上关于背着登山装备用下半场的时间去旅游的讨论,见链接
对我决定成立自己的登山培训公司影响算得上最大的一次活动 - 第1页 - 山伍成群 - 8264户外
在作者的回复中“认为严冬冬的篇幅过长,以至于后面内容比较简略,且多是戛然而止”的来源。这种想挑起矛盾作的回应有些低级。
P251 下
马一桦离开黑水后,奥索卡几乎就放弃了,由于之前的协议,而不容易“提出放弃”,不到半年赶上了非典才明正言顺撤出了这个项目。当时接马一桦的班的四川登协副秘书长王华山并不像马一桦一样常呆在黑水,只是偶尔从成都去看一下直至完全撤出。
P252 中
医美问题,马也从来没有被打上绷带。第一次写“别碰雀儿山这样的带冰川的山峰”。
参见“第一次说明”
2021年作者对我的访谈中我谈过王平在03年十一雀儿山活动出发前两天提出离开已经不只是放鸽子而是预谋破坏这次活动,当时没听作者提过医美的问题,结果用一句医美把这种行为合理化了。
我对王平说“不要碰雀儿山那样的大冰川”,那是2003年十一节前他离开时告诫他的,同年我也对芦三哥说过类似的话,见下面P660 39的说明。但第二次时被作者一简化成了“不要碰雀儿山”,两次这么提及,就成了山霸了。书中写过我为了公平辞去山野论坛版主的事,成为山霸是我认为最不齿的事情。这句话以及后面另一些错误或错误的信息来源,要是作者立场使然刻意改或简化成这样也算煞费了些心事的。
我看到注释里(见P652 130)是通过采访我和陈力提到过医美,这里没有说是王平说的,陈力04年才进刃脊,当时黑水的那几个人早就离开了公司,这种用医美来诋毁的设计只能是作者自己蓄意操作的了。
P253 上
那次雀儿山队伍里还有高如星等一起攀登玉女峰的老队员做基本盘,实力并不弱,遇暴雪在5700多米的高C3(比正常C3推高了一百多米利于次日冲顶)停留等待了一天,天气还是没有好转才决定下撤。
中
谢的父亲去世此段,故事来源是2021年对马的电话采访,被编成了这样是想表达什么呢。96年结婚算得上闪婚,她父亲因我大她八岁而没有同意并一直冷战,那一次下山她需要回去先做通父母工作我才能去探望。书中则写成我只顾新成立不久的公司没有家庭观念。
下
王平师承这段,曾山教他的时间加起来一星期都不到,而且是指点并不系统,还不如刃脊公司冬训时初级加提高班两期培训的知识,王因为“医美”那次受伤没有参加春节的冬训,大雪塘、三峰、雀儿山和幺峰探路工作都是协作身份,我们也会担心有可能承担的责任比如他带人攀登曾经去过的雀儿山这种冰川型山峰。这一段没有说明原因只表现出我们刻意打压。像这种简单表现打压的错误,作者在最新回复中只是归结为我不满严冬冬的篇幅问题,左右也全是马一桦的错。
P255 中
这一段想表达马一桦此前也只是无前齿技术“苏联式没有多少技术性”。在这一期高山向导培训班才学到“踢冰打镐”等入门技术,那么此前多届攀冰比赛都是“前苏式砍冰台阶”的方式完成的吗?
P256 中上
这里也回复作者在前文49楼的“回复”,这一段明显的打压痕迹,作者用了指鹿为马,断章取义的写作方式,会有大量证据证明这一段的虚假。中登协高山向导培训班的事我详细与作者谈过,详见“第一次说明”。 这次我写成文字供作者考证:第一期可以说是分成了三部分。第一次是2003年底去田海子,收费7000多,来了差不多十五人,其中我以前有过交集的就有七八人,有一人是香港人老蔡,六十多了参加过我多次活动了,这里想说不是为了学费,会招进60多岁的人员(是香港人不是西藏人)来高山向导培训吗?我当时四十了,还有大连的大刘三十多岁他一直是跟着登协参加过玉珠峰和卓奥友两次商业登山活动。还有一个上海的老古董也三十多了。报名时大家都以为学习班通过就能发证,后来说是所有人都达不到标准,这次不像以前的其它培训,是国家体育总局发证,所以当时一个也没有发。但在书里不完全引用孙滨的话说的好像只有我一人没有拿到一样(意思是有人拿到了)。说我搞小圈子,我和老蔡认识几年了经常在一起聊有什么问题吗?第二次是2004年五一节去阿妣山,又是7000收费,说是去了先拿协作证书。我自己要组织大节的活动(就是半脊峰首登那次),不可能不挣钱养活公司和员工,据说去的六七人也没有发协作证书。第三次就是2006年8月在博格达考核,又是收费7000多,通知说是最终的评审并要求提前写好论文我看很正式就去了,所以没有去刃脊公司组织的雀儿山活动。事后一众评委打分(包括论文),只有三个汉族人通过了。这三次是同一批学员被割三次韭菜,并不算三次独立的活动,只有第一次有培训,后两次算实践和考核,第一次有培训收费7000多元是正常的,第三次我去时还要给中登协同时组织的基础活动(博格达登山节参加者一百人左右)做教练,算是对我们能力的考核,但7000元我们也是要支付的。另一个证明就是我们当时上交的论文,只有我的论文因为有大量经验和遇事处理措施在接下来的山野杂志中刊出了,同期山野杂志还有那次博格达活动的其它报道但十多年了我忘了具体是哪一期我在国外也没有实物。户外探险与山野杂志是竞争关系,但不妨碍曾在户外探险工作的作者去找山野杂志查证。那时候不管是中登协还是各省的协作人员考核有要写论文的吗?。我找到了当时中登协向国家体育总局申报的那份文件,发出来,我把身份证信息作了处理以免违规,可以看到前面地区的数字代码。看看名单中从边巴扎西到扎西次仁,是以前的老西藏队队员,名单后面的是西藏登山学校学员。总之我跟作者讲过的事我自己是有记忆的,而书里出入太多,作者不方便写我也能理解,否则就会得罪人,可以省略掉,但最后似是而非的是在误导读者。我这些证据是可以查证的,不是指鹿为马大家就会认为马都长了有角。
那个培训班的老古董在哈巴失事了,但我看书中这些事故里面没有。老古董是真给中登协带过队,在自我介绍中(类似简历要招人带队)提到曾经是中登协教练,马欣祥知道后批评了他,有一段时间他很消沉,06年我去上海参加ISPO时见到他,他说干这一行真他妈难(不久后就出事了)。所以高山向导的证书问题不知道作者有没有认真查证过,直接在书中用孙滨的话说经验丰富有什么用,体力不行最后上不去就是不合格。还说是国内14年后(这里是数字还是2014年好像都可以)才开第二期高山向导培训班。而且07年我去加拿大之前是与马欣祥通过电话的,他说证书在他手里,当时出了事(指刘喜男事件)他不方便给我,这也是当时我下决心把刃脊交给曾山出国的原因之一,前几天在与作者的微信沟通中我问作者采访王云龙和孙斌是07年之前还是之后,那么07年之后的采访相当于马欣祥在那一年已经定了调子,他们会不按这个调子说出实情吗?
2023年有个朋友因组织活动向导和协作不够问我要身份证,并告诉我有资格的名单里有我,证件可以补办,我给他传了身份证照片就忘了这事。一个月前我发第一次针对这本书的说明后,想起来这事,向那个朋友要来了补办的证件图片,原以为补办个协作证就不错了,没想到是真的高山向导证书,里面的编号与之前我找到的中登协向体育总局申报的第一批高山向导证书编号一样。相关图片证据请至前文“第一次说明”下面查看。在我出示了那么多证据后,在微信交流中作者仍然辩称,03、04、06三次活动是分别不同的三次培训,03年我就是没有拿到,06年我和李红学是同一期同学。这又不符合王云龙文章里所说“经过14年的时间才举办第二期高山向导培训班”。而第一期高山向导名录是06年才获批的,说明王云龙文章中名单上的人03年也没有拿到证书,王云龙文章还提到了2004年第二批七个获得向导资质。作者只承认03年一次培训就从无论哪个方面都与王云龙的文章产生了矛盾。比如2004年被称为第二次七人,那所说十四年后也说是第二批高山向导培训班,怎么理解。作者在最新的回复中强调就是相信王云龙在山野杂志上的书面证据,而且因为王云龙是现在中登协培训部的部长。中登协下属杂志和王云龙的中登协培训部官员身份决定了可信。
P258 中
关于麻叶,书中是持开放包容的态度的,这与国情国法相悖。
P265 下
流程表格打钩,那是有登山或培训活动时分配给每个人的工作,完成了打上钩以便检查防止遗忘落实的缺项,比如谁负责采购,谁负责准备装备等简单明了,并不是日常都这样。这是工作任务流程总不能像生产队一样每次现场安排吧。
最后一段的溺水事故,按那个年代体制内通常的处理办法最后停止了所有大会堂员工再过马路后进中-南-海各门的资格。马一桦对事故的红线,后面又说已做好了失去手指脚趾的准备,这种矛盾的说法,难道作者认为失去手指或者脚趾不算事故。?
P268 上
移民身份不需要签证,这次目的清晰的户外产业考察对后来公司发展思路有莫大的帮助。
中 04年7月阿苏受伤,大家有没有注意到,马一桦偶尔一次的不在期间,另一合伙人曾山也并不在成都,这与书中后面写的与曾山因关系不好离开之类的原因都无法解释,04年初曾山刚加入不到一年以及03年十月那次雀儿山和书中后面所说关系已经恶化的06、07年,包括05年以及07年刘喜男出事后公司交给曾山,他并不是经常在成都,只是约定好的几次攀登和培训,他更像兼职。那时曾山妻子雪华给他约法三章,其中一年只允许两次培训活动和两次攀登活动,所以最初未登峰计划也是一年只安排两座。实际每年多出的几次用曾山的话说就是每次培训或登山的时间长短还不是曾山自己说了算。
P269-271 策划幺峰,作为经营者马一桦和曾山所想有着非常大的不同,对于当时登山人超出普遍认识的幺峰,完成它和采取什么方式当然是选择前者优先,公司的现金流曾山是不会考虑的,自己单独完成,成不成功先不说,攀登一次公司要用去大半年的艰苦奋斗来补这个亏空。
P272 上
不是双方,本来就是一个班子,当时只是陈骏池考虑曹峻需要为刚成立的深圳登协扬名,刃脊也需要以不只是某个队的队员身份完成这次的攀登。所谓主办单位、协办单位、承办单位在我以前的工作中太熟悉了,文字游戏而已。这里不知道为什么作者要写成两班人双方竞争关系。
P273 上
那时候把流雪和雪崩都算一起了,这么陡的山坡没有足够的积雪形成雪崩,刚下的雪称为流雪更为贴切。
中
“要绳子”部分过于演义化,详见我第一次写的说明。
P274 中
那次不顾恶劣天气向上,主要是C2以下已经修好的路绳,第二天天气仍然恶劣还可以把上面的营地拆下来,结果是第二天转晴,给大家带来了成功。这里又强调了冻伤,在这本书里似乎只有刃脊才会面临冻伤,五至八年后,严冬冬以及之后的组合无帐篷无睡袋钻雪洞也没提过“任何人”冻伤。这是为书后面说我们有放弃手指脚趾的觉悟埋的伏笔。
P275 上
珍珠雪檐不行改为下方横切的方式,而后就上了约五十多度东南壁(查理弗勒路线后段),因为暴风雪刚停,新雪担心雪崩不敢走之字是直线向上的(前面说流雪指潜水艇岩区后面顶峰附近平缓一些能够存住雪),去掉浮雪就能见冰层可以设稳定的锚点固定路线绳。
P280 中
当年被举报的事很多,06年刃脊有过一次去党结真拉探路,被举报,乡zf派人从冰川上把我们赶下来。这是对后来党结真拉事件有直接影响的事,书中一句也没有提过。只因为当时是有人告诉中登协某领导发现我们进山了,通过四川登协、甘孜登协、再通知县乡一级级派人从冰川上把我们赶下来,后来有人说书中多数攀登都是先登再说,没几个是先注册的,我们去注册贡嘎山没有必要,我们不敢哪,做好一切准备最后某一环节没保密好,就有可能功亏一篑。“第一次的说明”还有06年的其它打压事件。
P284 上
所谓登山精神,起码是要独立自主的攀登,当时刃脊面临的就是大把登山者自组队跟着刃脊队去登山,遇到危险还需要刃脊的人员去施救,而刃脊每次组队招人都是在网上公开时间信息的。
P287-288 下
在郑州思念园区开的发布会上攀登过程是会前才赶过来的队长曹峻主讲的,用的就是马一桦下山后做的PPT,而后在各地宣讲都是用的这份PPT,除了增加了刃脊培训和雀儿山、半脊峰几页外,并没有什么改动。赞助商当然是乐见其成的。所谓“反客为主”,刃脊从一开始并不是客人,书中想表达刃脊抢夺了谁的劳动果实。
P289 上
这里指的是2002年前,里面包括了中外的联合登山活动,
中
所谓假顶,无地自容等说法,意在挑起矛盾,当时这类错误很多,书中定性为不留情面,更在意刃脊公司的招牌。马一桦在03年春第一次去探路时,就是刘建给的地图,那张黑白复印的五万地图只有半张,因为大雪塘主峰在某张军用地图的边上。马一桦与刘建队的所有人都是有过交流的,详情还可以查到8264上的大雪塘主峰认证报告。主峰就是日本队所说的梯型山顶是从III峰(报告中的?峰)这边看像梯形,实际也不是圆包型而是横向的山脊。在马一桦去登顶前只是通过刘建给的视频绘制出了一张顶峰图,刘建队的赞助商那时已经是刃脊公司的股东之一,当时的摄影师就是与我们一起去大雪塘的陈晨,之前飞亚粉漆队队员更希望我去完成真顶的首登,而不是书中“不认朋友更在意招牌”等诋毁的言论。当时刃脊公司作为企业,进行商业运营无可厚非,几年后类似公司如孙斌、peng晓龙的公司即使有安全事故也只是一笔带过,可见作者的立场。
P290 下
赞助的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后面包括严冬冬等都是有赞助的,这只是商业运作的互惠互利,
这里再次提及朱老师,实际上是朱老师已经去世两年后了,到底要表达什么,是指我虚情假意已经与朱老师多年没有联系了?这个愿望我只对一个人提起过,并不可能对谁都说,03年夏天那位中登协老领导知道我与朱老师的关系,在成都见到我后主动说的。而书中此时已经是05年底。
P291 中
除了提到的未登峰,一些初登峰即当时少有人登的如骆驼峰等都是那段时间去登的,目的只是掌握更具体的路线资料。这段时间的频繁攀登与后面严冬冬他们的连续攀登并无本质的区别,却被作者在书中借曾山的话认为是不务正业,培训公司变成了以开辟未登峰为主,见P293
P292 下
加拿大的攀岩胜地Squamish此前马一桦是去过的,那里没有什么人,每支队伍不超过五个人,更多的是岩壁下野餐桌边根本就没有人。而国内的人口基数在这儿,这种不考虑现实与管理问题,被作者归结为封闭。大邑岩壁后来的火暴,是最初刃脊公司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而07年后曾山又突然完全不管这片岩壁,当初委派的当地村民也被放弃拿不到工资,与曾山矛盾激化。使那里成了一块按商业攀岩开发又突然免费开放的攀岩场地,当然倍受欢迎。
P293 中
在当时中国登山并不普及的前提下,起码此时并没有十年后、二十年后普及程度倍速递增,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不要工作成为自由人的,少数的那几个也是自己玩,不足以有余钱花钱参加培训去养活一个公司,这种人为制造的矛盾在书中成了马一桦和曾山的主要矛盾,只是曾山想要以培训为主,而马一桦把大量的时间都用在了未登峰上,而那时除了几个长假期外,几乎没有人报名登山及培训活动,多组织未登峰的攀登还能够带动积极性和培养队伍,否则大量时间员工无事可做也会产生惰性。关于曾山平时不在的原因,我在P268注释里就有提到,那么作者认为曾山从03年十一雀儿山那次就缺席,就开始因为理念的问题淡出了刃脊的业务吗?这种放大镜找出来的培训与未登峰的矛盾有可能是作者用十五年后的视角找到的。
P294 中上
这一段是最明显的主观臆测,用阿苏离开了,泽郎头离开了,其它员工也陆续离开了,这种屡战屡败改为屡败屡战的写法,一下子使马一桦变得众叛亲离,想引出我要招刘喜男进来,也没有必要用这种近乎造谣的方式。处心积虑地让曾山感到不适,让所有员工都要离开,而实际上他们的缺席都是有正当理由的,比如曾山的女儿此时才一岁不能全身心投入工作;阿苏在入职时承诺干满两年早就超过了,他离开应该是06年春节后,此时想要去骑行新藏;泽郎头结婚去了南京是8月雀儿山后。其它员工不知道指的是谁,有可能是被开除的李红学但那是07年春节后的事了。而曾山“所谓”的离开了是书中大黄峰6月攀登“矛盾晚期”之后,那曾山、阿苏、泽郎头离开的时间分别是六月中、春节、8月底,时间上出现往复也与作者离开了、离开了的递进写法不连贯啊。参见P657 的配图
更多细节参见“第一次说明”
P297 上
这一段用川登协高级官员才五百元的月薪,注释说是采访马一桦时说的,来表达马一桦的自大,四川登协是体制内工作,这种不合逻辑的内容写进书中,却成了作者主观态度的例证。书中承诺的不虚构呢。
中
是用刃脊探险的平台让刘有一个展示才能的机会,最后一句是允许而不是规定他一年有三个月可以不工作去登山或做其它什么事。
P300 中上
大黄峰又一次把矛盾提了出来,就像严冬冬除了登山还有翻译工作可以谈,我除了登山工作还是登山,又没有小孩。以前大会堂工作的事说出来他一个外国人根本不可能理解而且有人告诫过我不要谈那些。在21年与作者的访谈中,我回答他的问题说过不说话可能是累了,因为当时我也想不明白我们有什么矛盾,后来我查到当时每天攀登达13小时左右,再搭帐篷烧水做饭后不倒头就睡就是关系不好?但作者在书中还是把它扯到了关系不好上。不知道一对关系不好的人敢不敢一起搭档去登大黄峰这个级别的山。登山中休息不好会导致第二天增加失误的可能,作者也登山并在书中写了那么多的事故,那么这样写是想传达什么目的呢?加上前面离开了、离开了来说明公司败在了马一桦的众叛亲离上?参见P657 的配图
这是作者在微信交流中提供的有矛盾的证据,我实在想不出与当时登山中休息不好相比哪个更重要。
下
谈到为了所谓的事业,放弃婚姻,但06年谢红还在北京并没有出国。这种臆想脑补出来的情节想表达什么?。
P303 上
这一段劝说刘喜男“回家看看”起码说明马一桦还是有传统的家庭观念的,
中
去参加比赛本就是重在参与,转眼五年过去了,什么都在变,而刃脊派出的队员刘喜男和阿成并没有什么冰上经验是客观事实,相反像北京那些攀冰老手桃源仙谷更近更方便一刻也没有停止过。我让他俩去参加另一层意思是这是一次攀登圈的盛会,让他们多一些与老朋友欢聚的机会。
下
这次的打压事件,与三个月前北京戈尔的一场活动息息相关,当时因为戈尔没有答应中登协的高额赞助要求,而抵制那次的活动,声明中登协的人员包括退休老员工都不得参加那次的活动。裁判及戈尔赞助导致的打--压事件参见 “第一次说明”及回复。
P304 下
这种比较想表达什么,
P305 中
关于一些初登峰的商业利用,在当时只是一个设想,并不像之前半脊峰和雀儿山那样有具体的攀登计划,有一些是可以利用来做商业登山活动的,比如位于结斯沟的龙脊峰,它与半脊峰类似有较大的冰川,但冰川沿着一条山脊暴露一些。
见注释P655 203
这一段注释真是详尽啊,其它注释都是前后几个字,中间用点代替,而这次连全部山峰带成团价都收录目的是个人都能看出作者的良苦用心了。所谓年度12座初登峰的计划,实际上作者在采访中有过详实的表述,第一次说明也再次谈过,如半脊峰在04年五一作为未登峰公布时间计划只有两个人参加,其中一位还是捡来的外国人,首登后,8月公布了一次攀登计划,只报名一人参加,为了公司的信誉都是赔本完成的活动。第三次“十.一“的半脊峰一下子来了三十人参加。吸取这个教训,07年针对这些初登峰做了这个计划,里面没有确定时间,有兴趣的朋友两人即可成团或组队来恰谈,有的山峰接受度高这一年就有可能变成成熟山峰,有的可能一次也没有或者根本无人问津。而人们认为困难的山峰,我们在攀登过程中都会观察到更容易的路线。再就是我们并没有说是阿式攀登,如幺峰攀登还是会修路架设路线绳的,04年我们总共用了二十万,起步收费十二万并不算高吧。而且有些山峰是有进阶的,报名的队员只登过大峰肯定不能选择比较难的山峰。这是把计划和目标山峰交给攀登者来选择,这在经营上有什么值得鞭笞的呢。后来四姑娘山一带的向导协作公司不都是这么操作的么,你不让客户选择难道你代替客户做出选择吗。?
P306 上
马一桦和刘喜男去攀登的是6033米的玛卡拉与党结真拉峰是同一条大冰川的南北两边,玛卡拉从垭口上下有岩石山脊,党结真拉是较宽的冰雪山脊。我们常说的党峰事件是因为那片山域叫党结真拉,同时党结真拉峰是5833米,而党结真拉主峰叫央莫龙6060米。而且在书中占有如此重要地位的一次山难,书中第二部的各条故事线都指向这次山难,写史的作者会出这么大的错。当时的计划是为节省时间这一天马一桦和刘喜男去玛卡拉峰,第二天再三人一起去党结真拉峰,主要是因为玛卡拉峰要高出近两百米,岩石山脊路线三人交替会耽误很长时间。
下
山上尤其是山脊通常暴露,不连接锚点会非常危险。所谓写史的作者出这种错,一方面就想贬低这次攀登,或者就只是注重猎奇情节,而不注重故事的外在环境。
P312 这是一次公开的事故说明会,谁都可以来,可以质疑,从书中看此后那么多的山难再也没有这种说明会了。还有一点书中没有说明,当时刘穿的是马一桦给的始祖鸟连体裤,刘可能不习惯拉前后过长的拉链,再加上在山脊上没有链接锚点,小便对于他也是较大的工程了。
P314 所谓雪崩的地方和当天宿营的地方是一处粒雪盆类的大冰原,雪崩只是人踩导致的流雪,真雪崩在粒雪盆里流向哪里,附照片:图片是不久前有人用无人机拍摄的视频截取的,对善后时在冰川上的营地做了标注,还有以前的冰川舌末端与图片的不同。图中分别标注了坠落点和坠落停止点,蓝横线至红横线之间以前是相对比较陡的冰川,现在右侧还露出了岩石,以前是一整块很厚的冰川近二十年逐步消退了,红横线以下有一截是稍陡的坡,其它都是二十度以下的粒雪盆,雪崩不会大,不可能跨过粒雪盆再往下冲了。蓝线以上也比较平缓,所以遗体停在了那里。在上垭口营地前横向有一点陡的地方。图片中标有坠落点的岩石与真正的山脊之间还有一条雪槽,刘就是从那条雪槽一直滑下来的。原报告中我打算从雪槽下降,但刘喜男认为岩石山脊更容易最后选择了岩石路线下降。当时善后队伍到了红横线下方一点的位置,我们在不久前向上攀登时是直上的,善后队伍是走之字有横切,踩断硬雪层滑下来二十米的样子坡度太平缓就停住了,当时就都说危险不上了,王二去与家属沟通,当时李红学都看出来了大家不愿意上,说陪我上,当时我能指挥的人就是公司的一些老人,张俭都没有到大本营,靠几个人想把人在雪中拖下来是不可能的。后来家属那边也担心再有二次伤害都同意放弃。当时我们还买了一匹马,因当地人不买不让驮遗体。看了书中后期的那些事故,除了巴基斯坦那次有直升机协助,真的把人带下来的可以说微乎其微,所谓救援就是心理安慰,伍鹏那次已经做到极致了。当然如果人还活着采取的措施又不同了。
P317 我记得当时共写了两篇很长的文章,“党结真拉事故过程报告”和“写在刘喜男之后”,现在在网上找到了第一篇,第二篇没有找到,而当时关于党结真拉事件中所有图片和说明会的资料都存在一个硬盘里,可能后来在整理文件夹时,以为是重复的相同文件名的只是简单看文件夹里容量少的就给删了,保留的较大的文件夹以为内容都在里面,而这个容量少只是因为当时的相对不便公开的内容包括图片和说明会的PPT等,现在在网上找也只找到文字当时的图片一张也没有了。
P319 上
此时的曾山并不在美国,并回到成都商量了刃脊接下来的经营情况,飞燃夫妻从美国过来陪马一桦从泸沽湖徒步至亚丁,途中和宿营时做马一桦放心出国的思想工作,所以最后决定把刃脊交给曾山代管,承诺让曾山按他的理念经营,并签有协议马一桦在这两年中不得参与公司的管理,以免影响曾山的经营此后说不清责任。所以所谓马一桦消失了,是他在当时即使知道刃脊公司的情况也不方便参与“指手画脚“以免以后责任不明。作者一再不顾事实在书中说曾山在美国,把责任全推给了马一桦。
P325 上
“不碰雀儿山”这次省略了“这样的大冰川山峰”,就是我说的山霸了,而且这已经过去四年了,那时候说不要碰雀儿山那样的大冰川,只是出于安全上的告诫已经没有了意义。作者在书中省略到只有五个字,无非是想表现山霸的恶。这是谁说的话呢。
P326 (加整页图)
上
李红学2006年8月底(当时李红学和刘蕴峰算应届毕业)我从新疆回来后招入刃脊,还“参加了与马一桦同一期中登协的高山技能培训班”,如果混淆了高山向导和高山技能的职能,王云龙的名单里怎么没有他,作者也没有向王云龙查证过这一段说明李红学能力的履历。我只参加了03年那一期的高山向导培训班,书中写与我参加了同一期高山技能培训班目的是什么。李在刃脊半年时间里参加了两次07年元旦、春节冬训,不少于三次的攀登,我查了登山报告原件,应该包括双子峰,龙脊峰,雅姆峰,还参加了骆驼峰和十一半脊峰的商业攀登活动因不算未登峰没有保留下攀登报告,而攀登未登峰参加人员在山野杂志上都有报告可查。07年初冬训时不按指定任务照顾学员,拿上学员用的装备去与自己女朋友开小灶去了。去雅姆那次所有人等他到了才出发,而他是工作人员,通常会提前半小时为装备驮袋装车。在登顶时确保失误等等,由于服务意识较差,马一桦在07年初的冬训后让他离开了刃脊公司。所以“只参加了一次未登峰计划”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这已经是为了诋毁都不能说是断章取义了。两个人都是作者没有亲自接触过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爱恨的人物设定,或者为了与马一桦比较而编出一个能力过人的人来,03年他还没有毕业,大学学费都是贷款的他是怎么交中登协培训的学费的。书中说“只参加一次未登峰”就因为确保马一桦不力被开除了“,意思是马一桦因私打击报复。请注意雅姆攀登是十一月,开除是因为春节冬训服务意识问题。相差四个多月是怎么表现出报复的。作者处心积虑写成唯一参加的一次攀登中的无心之失就被开除(那一次是他加入后第五次活动),我对初入行的人也太苛责了,实际登山服务公司也是要有服务意识的,这方面他远不如黑水来的协作。作者在最新的回复中用”共情逝者而非生者,什么善意恶意“的来担心我说出什么对李红学不利的话,但我只说了真相,真正利用李红学达到某种目的的不是我。作者要是只有善意就不可能扭曲事实出好几倍的偏差。这要还是用误会来解释有多少读者会相信呢。
下
这一段更是离谱,我写的简历是为了将有一些还没有写的部分在有时间回忆的时候补足以前的故事,而且自己有什么往事想不起来可以当索引来查(包括李红学在刃脊期间都可以通过查简历找到答案),因为比较早其它人模仿也正常,所谓瘦身故事,前面从王富洲开始包括米克弗勒登幺峰北壁书中有多次谈到体重快速下降,到马一桦这儿就要否定了。,什么领攀5.6难度的路线,在高山上5.6已经算难的了,珠峰第二台阶的铝梯是为什么架设,作者认为不用架设会是多少难度。打破三峰攀登记录,在03年前只有一个队伍上去的时态下,第二个登顶并且新路线后来成为攀登三峰的主要路线能不能算记录,在那个登顶大峰都会在网上写一篇长文介绍的年代。简历我自己也有错误,比如书中写我97年结婚,我才发现简历中写错了,实际是96年,回来去位于宣武门的中图社冲洗照片才偶然发现了七大古都攀岩馆。“听说李红学小有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