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登国王峰肺水肿遇难,这些攀登高手太忽视高反了 - 户外大厅 - 8264户外手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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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https://mp.weixin.qq.com/s/WYaIJDd0xYr1BNJS28qTmg

听说是8月份始祖鸟赞助的攀登国王峰活动,结果还没攀登,就肺水肿,而且基本的治疗药物都不带,名义上是攀登高手,实则草台班子~~~
哀悼!
人都是这样 别人出事不叫事,轮到自己了才会反思
这个只是组织者的一面之词,遇难者小熊爸爸在自由之舞公众号的留言都被古鸟鸟屏蔽了,不敢放出来?
相关评说:熊吉                       首先这是一份虚拟报告,可信度有多少?其一“研究线路提前侦查"为什么去研究线路提前侦查?其目的是什么?品牌方的要求是什么?提供了那些装备?其鉴定了那些协议?其二"彼此相约共同制定”你们六人不在同一个地方,怎么共同制定计划?谁发起的,首先提出的是谁?相关对话框为什么不公布?其三小熊发病时的录像图片,第一时间的急救措施,采取了那些手段?相关记录都在哪里?在梦中小熊说"他的右腿被人踹了一脚,嘴被毛巾堵住了”。是不是真的我需要你们的录像录音来证明?你们就这样来糊弄我,糊弄所有的傻子吗?那怕有百分之一的原始记录资料也行呀!可你们……
转自古袅袅 自由之舞icerock

上周中(11月13日),我们一直为之努力的保险理赔总算如愿打到小熊父亲的账户里,在小熊意外离世到现在这段时间内,我们一致认为当前所需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此,斯人已逝,最大限度的为家属争取理赔是我们这些朋友、搭档、兄弟应该也必须做的事,也只有在解决完这件事之后,我才有勇气逼着自己重新回忆起三个月前发生的那一幕幕,并尽可能详细的将事情经过还原出来,告慰逝者,警醒社群。

今年八月中,我与小熊、李波、邓涛、晶晶、心洛相约前往西藏日喀则,意欲对国王峰(普拉喜琼)及其周边山峰进行近距离观察,研究线路可行性,为后期的探索进行提前侦查。8月14日,晶晶从西班牙刚回国就赶到拉萨,高反和时差让她反应强烈,呕吐多次。

8月15日,小熊、邓涛、心洛先后到达拉萨。8月16日,我从西安飞抵拉萨,与小熊、邓涛、晶晶、心洛在酒店汇合,然后一同前往拉萨夺底岩场野攀(海拔3864米),以期更好地适应海拔。从当时的表现来看,大家对海拔适应情况都还不错,毕竟我们所有人都有多年的高海拔经验,晶晶和小熊常年居住在丽江这样的亚高原地区,而晶晶在初期的高反以后,状态好转,在测量过血氧之后表示没有问题。我和小熊、心洛在今年六月还专门去速攀了4900米的海螺峰,为八月的西藏之行进行提前适应。当晚李波结束带队工作,从日喀则赶回拉萨,全部人到齐。晚上,我与李波、小熊与邓涛、晶晶与心洛分住三间,房间弥散式制氧机显示等效海拔2500米。8月17日,拉萨—日喀则萨嘎县,县城海拔4500米。一行六人分乘两台车,晚上八点左右抵达县城,吃完晚饭回酒店,大家状态都不错。由于本次是高海拔活动,根据大家以往出行的习惯,晚上大家统一购买了高海拔运动户外保险。当夜房间弥散式制氧机显示等效海拔3500米。8月18日,萨嘎县—国王峰观景台,中雨转多云,观景台海拔5400米。早起外面正在下雨,等到11点左右才慢慢有了转晴的迹象,中午吃完饭大概1点15分,我们驱车前往国王峰观景台,今天的目标是拍摄国王峰周边山峰全貌和航拍视频。下午4点左右,抵达行车尽头的观景台,被云雾笼罩的国王峰只露出若影若现的金字塔山体底座。邓涛初现高反症状(头疼),留在车内保暖、休息,其他人添置衣服后下车溜达,这里海拔上升较快氧分压降低,呼吸节奏和心跳明显变快,山风略大吹在脸上刺冷,我转了几圈,看没办法拍摄山峰全貌,就缩回了车里。小熊、晶晶、李波、心洛去了稍远的山脊上拍照片。晚上9点左右,我们返回县城,吃过晚饭回酒店休息,房间制氧机继续全开,本日“高走低睡”继续海拔适应。

8月19日,萨嘎县—国王峰观景台,小雨转多云,本日最高海拔5400米。早起依旧是雨,山里估摸着在下雪,早饭后简单商量,继续窝在酒店等天气转好后出发。下午两点,雨停,远山上的云雾也有消散的迹象,邓涛自感身体不适,留守酒店,给他留下一台车后,我们剩余五人开另一台车,出发前往国王峰观景台。五点半左右,在漫天的雪粒子中,我们到达前一日停车的观景台,视野中的山峰依旧被风雪遮盖。等不来云开雾散,就打算日照金山,当夜在此露营,明天去冰塔林附近观察山峰线路。夜里山风呼啸,温度降至0度以下,我们都不愿离开温暖的车内出去搭帐篷,于是打开外循环半躺半坐的在车里凑合了一夜,睡得并不好,断断续续的假寐到天亮。8月20日,观景台—冰塔林,小雪转多云,本日最高海拔5700米。天微亮时,山上还在下雪,浓雾弥漫了整个山谷,难辨左右,这与天气预报情况基本吻合。我用手表测了下血氧,已经下降到70左右,但身体反馈的整体情况还算可以,除了有点担心来西藏前拉伤的左腿腘绳肌。其他人里,心洛和李波因为常年高海拔活动,状态不错;晶晶几天前才从西班牙回来,倒时差的同时还要适应高反,估计是吐通透了,上山以后反而状态好转;小熊表现如常,比较寡言少语,但在大家的询问下也表示没什么异常。

中午12点左右,雪停雾散,喝完3锅水后,我们整理好背包,向国王峰山脚下的冰塔林出发,翻上爬下的过了好几道堆叠的乱石坡山梁后,大概在下午2点半左右,李波、心洛率先抵达普拉喜琼冰碛湖湖边,我和晶晶作为第二梯队紧跟他俩的脚步,小熊则另辟蹊径选择了湖右侧山坡上的路,在目所能及处缓慢前行。

沿着冰碛湖湖边继续向冰川方向走,需要绕来绕去的避开冰川融水沟和淤泥湿地,大概又走了1个多小时,到达冰舌位置,海拔攀升到5500米,肩上的背包愈显沉重,每走几步我都需要大口喘气来调整心率,后脑仁也开始有了抽痛感,前方不远处,晶晶已经追上了第一梯队,而小熊则在我的视野中变成一个缓慢移动的红点。到达冰塔林的时间大概是下午5点,天空终于放晴,找了一处有平整石板的地方,我们4个卸包休息补水吃喝,大概半个小时后,小熊赶到,询问他的身体情况,按照他的话:不是走得慢,而是半路睡了一觉。由于休息区域视线被遮挡,我们商量分散开,在附近的冰塔林区域走动一下,以便多角度地观察国王峰路线。 小熊则表示在原地稍作休息后来找我们。下午6点半左右,天气又开始转阴,远处黑色的积雨云越聚越多,没了阳光的冰塔林寒风凛冽。我们在对讲里呼叫小熊,他回复有点累,随后就到。其他人在对讲机里简单沟通后,决定尽快原路返回,防止失温。7点左右,先下去的李波发现小熊坐在之前汇合的石板处,出现了咳嗽、呼吸急促等症状,依据他多年高海拔带队经验初步判定为肺水肿。小熊意识清晰,表达通畅,就是行走缓慢,需要不停的休息喘气,我们四个人简单分工后,立即带着小熊下撤。我腿上有伤,和心洛分背了小熊部分装备先行返回,李波和有野外急救培训经验的晶晶则交替搀扶小熊下撤,我们几人之间通过对讲机时刻保持沟通,于此同时李波趁着微弱的信号给县城留守的邓涛电话,让他尽快赶来以备不时之需。

较晚的时候,邓涛开车赶到观景台,并迅速沿着山梁走到冰碛湖边。此时晶晶的体能也接近耗尽,同时,根据她的描述,小熊对于她的搀扶和帮助稍显抗拒。我们改由李波和邓涛继续搀扶小熊下撤,我、心洛和晶晶背上大家的包返回车上。心洛速度较快,回到车上以后,又空身折返去帮助李波和邓涛。我和晶晶回到车上的时间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半,最后几个需要不停翻上翻下的乱石山梁让之前拉伤的右腿反应明显,当时我就想后面的小熊走在这段路上应该会更加痛苦和艰难。事后我问过李波,他说小熊在下撤过程中基本上是走几步停半天,但不动时又喘不上气,只能半蹲着用力呼吸,嘴唇已经肉眼可见的发紫,咳出的痰里也有了血丝,不过意识表达清晰,也表现得足够顽强,就是道路难走,海拔下降太慢,不能有效缓解症状。手机没有信号,我只能在车辆附近走动,不断和李波他们沟通,雾气又开始弥漫山谷了。对讲机里李波说里离观景台不远了,但太黑了不好确认车辆方向,晶晶拿起满电的备用头灯,穿过一道山谷到达离他们3人最近的山梁垭口,把头灯调到最高流明亮度,向远处李波的头灯摇晃来指引方向。我打开车辆大灯,照亮最近的一个山谷来指引停车点方向。8月21日,观景台 — 萨嘎县。清楚的记得小熊他们回来的时间是凌晨1点半,在李波和邓涛的搀扶下,小熊从山谷里走上了停车平台,虽然步履蹒跚,但还有意识,能够与我们沟通。见到他们,我心中大石落地,一边开玩笑的说“累的够呛吧,回去喝酒吃肉”,一边和大家一起准备行李装车,尽快开车下撤!小熊没有回复,只是说“我的鞋在哪”。出发前考虑到有可能要上冰川,所有人都穿了高山靴,这在乱石坡上走起来确实很难受,所以他着急换上自己的徒步鞋。于是有人把他搀扶到副驾驶座位,有人去给他找鞋,将小熊安顿在副驾并关好车门,他准备自己换鞋。我们剩下的5人绕到车后,迅速把行李丢进后备箱,准备开车下山。突然站在车子左侧面的晶晶高呼“小熊!”我们立即跑到右边,小熊不知为什么打开了车门,从副驾驶瘫坐到地上,头耷拉到一边,失去意识,口鼻中有大量气泡液体分泌,我们一边查看头部是否有摔伤,一边找纸巾擦拭分泌物,晶晶立即撬开小熊嘴巴,查看口鼻中是否有阻塞物,然后翻看瞳孔并触摸颈动脉,确认还有微弱脉搏和心跳,当即跪在地上为他进行人工呼吸。

十几次人工呼吸后,小熊仍然没有恢复意识,我们不敢耽搁时间,将小熊抬至后座侧卧,两辆车立即下撤。邓涛载着我、晶晶和小熊,李波与心洛一车,摸着黑向山脚下开去。凌晨2点40分左右,手机有了信号,我立即拨通120急救电话,告知位置和情况,请求他们立即派车在最近可以到达的地方接应我们。3点左右,接到萨嘎县中心医院急症科电话的如角乡分院急救人员与我取得联系,并确认好救护车等待位置。3点半左右,我们赶到急救车边,立即配合救护人员将小熊抬到急救车上,晶晶随车陪同,我们跟随救护车向萨嘎县城方向行驶。救护人员在简单查体后,认为小熊已无自主呼吸、瞳孔散大、颈动脉无脉搏,在我们强烈要求下,救护人员又给予了吸氧和多次心肺复苏等抢救措施,3:42左右,救护车停靠路边告诉我们确认小熊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这一切来得太快,快到让我们不能接受,小熊在山上无法正常呼吸的情况下,忍受了那么多的痛苦,都坚持走回了车上。上救护车的那一刻,我们仍然还抱有希望,那怕救护人员已经明确告知,我们始终觉得海拔不断在下降,离县城医院也越来越近,小熊一定还能再醒过来。跟着救护车抵达县城后,我拨打了110,尽管还期待奇迹出现,但理性告诉我此刻需要做什么事。接警的萨嘎县公安局民警在凌晨5点左右赶来,简单问询后,带着我们和救护车将小熊送到萨嘎县卫生服务中心的冷库,检查拍照并初步预判死因为急性高原病后,约定21日上午11点左右到所里做笔录,而小熊的家属则由他们从公安系统里查询并通知。

回到酒店大概早上7点,我们五个都身心俱疲几乎累瘫,但好像谁也毫无睡意,洗了把脸重又聚在一起,商量小熊的保险事宜。晶晶有过理赔经验,所以由她对接保险公司;其他人努力回忆和讨论,小熊是否提到过家里有哪些长辈、家属?早上9点左右,所有人来到萨嘎县公安局,按照民警要求,准备笔录。这时,在公安局了解到,警方查询到小熊父亲的电话,并已通知来萨嘎县处理相关事项。

8月22日,我们内部分工,针对保险所需要的相关证明材料分别对接保险公司、公安局、卫生所、鉴定机构,并联系好家属从拉萨过来的车辆,同时通过朋友查询小熊有无其他保险和在成都的具体住址。当日下午,我们来到萨嘎县附近的昔日达吉岭寺,为小熊点上了一盏长明灯。当晚23:45,小熊父亲从老家赶到酒店,我们准备好移动制氧机带到熊叔房间,然后按个自我介绍后,由邓涛牵头对事情经过进行概述。8月23日,早上9.30,我们带着熊叔前往萨嘎县公安局找办案民警了解情况,然后一同前往县卫生服务中心。到了存放冷库后,我、邓涛、李波帮助工作人员一起将小熊抬了出来,熊叔上前擦拭小熊霜冻的脸庞并喃喃自语,父子俩时隔多年,再见时天人永别。当熊叔说到:“咱俩性格相冲,这辈子当不了父子,下辈子争取当兄弟”,我终于憋不住内心的伤痛,背过身去,泪水夺眶。按照熊叔意愿,我们联系了鉴定所的转运车,由邓涛陪熊叔一起带小熊去日喀则,后面几天需要进行遗体检查和就地火化。按照内部商量的结果,邓涛和晶晶时间相对自由,他们负责陪着熊叔处理小熊后续事宜,我与李波还有心洛,由于工作原因只能先各自回家,当日中午在萨嘎县吃饭时,我们当面告知熊叔,并得到他的理解。8月24日,我与李波、心洛从拉萨各自返家,结束了这次悲恸难忘的西藏之行。随后的三个月间,我们五人一直保持着充分沟通,争取理赔、处理后事,并以各自的方式一直纪念着小熊。

本次国王峰之旅是我们六人统一确定的计划,彼此相约,自愿参加。所有参加人员均拥有多年高海拔山峰经验,大部分人相识十年以上,先后搭档完成了博格达、婆缪、玉树保梭色、天堂湖等山域的探索,彼此熟悉,情同手足。在整个事故的救援、理赔、善后阶段,我们各尽所能。但终归,小熊永远离开了我们....按照“被鉴定人符合高原肺水肿、脑水肿致急性缺氧、中枢神经障碍而死亡”的最终鉴定意见,小熊的意外是由急性高原病导致,如果有更充裕的海拔适应时间,如果携带了乙酰唑胺类药品,如果我们在行进过程中对于身体状况的沟通能够更真实,更早反映出问题,如果还有更快速有效的下降方式……对此,我们一直在讨论与反思,也希望能引发社群的警醒,避免此类悲剧的发生。

攀登是充满高度风险属性的运动,会导致受伤或者死亡,它的残酷一面是不应该被美化和轻视的,所有已参与或准备参与其中的朋友一定要清醒认清这一点,并购买保险,量力而行。

我写过很多篇优秀攀登者陨落的文章,也说过“攀登久了,就会看到搭档永留高山”的话,但这一次“看着多年的搭档在自己臂弯里慢慢失去生机和色彩的感觉”却是那么的不真实。直到现在,我一直觉得不善言谈、平日也很少联系的小熊会在重聚时再次出现在双桥沟的冰壁上或黎明的岩缝中,用他那不急不慢稳健的攀爬为我们挂好线。也许他还在,只是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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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众号放出来的留言都是古袅袅的一面之词,避重就轻还在立人设?!为什么小熊爸爸(熊吉)的留言在公众号里看不到?对于质疑也没有公开回应,这是登山报告吗?作为一个爬山十余载的资深老手,写出来的东西都是虚伪至极!~

不能指望周末玩家写出象马一桦前辈那种专业的事故报告和登山报告,小熊是否佩戴了指尖血氧仪,如果有,这一路的读数是多少,是如何变化的,不能说血氧读数没什么异常就这样突然挂掉吧?
这么专业的登山队竟然基本高反药物不带,而且一开始就有队员出现严重高反反应了,小熊老师身体高反反应肯定也是一点点加剧,为啥发现不对还不往下撤,都已经判断出来肺水肿,最后还是让他自己走下来的,这么看几乎没有任何及时施救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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