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观察一棵乌桕|雨水 - 江苏 - 8264户外手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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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雨水,最先想起的是那句: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春天的水有时比阳光更让人期待。

干枯的小溪需要水。地上的苔藓需要水。蕨和草花需要水。沉寂一个冬天的大树也需要水。甚至对于踽踽独行,走在山里的我来说,也需要水,需要一场春雨的浸润,更新视野,洗刷一点烟火中的尘埃。今年的雨水让人感觉复杂。
在山脚下,前两日的冰冻天气已经完全成为过去式,好像只是产生一个无伤大雅的水波,匆匆来,又匆匆离开。猪毛蒿从去年的旧枝下长出毛茸茸的基生叶,厚实又新鲜,让人心生欢喜。溪水边的刻叶紫堇又向外长了好几圈新叶。不知名的苔藓悄悄伸出它鸟喙形的孢蒴。猪毛蒿  菊科  蒿属
另一种苔藓从叶尖端拉出长长的丝,以为是鼎鼎有名的泥炭藓,对比图鉴才发现相差甚远。

红盖鳞毛蕨的拳卷叶开始有一点红。边缘鳞盖蕨的拳卷叶则是一种特别的青色。红盖鳞毛蕨  鳞毛蕨科  鳞毛蕨属

边缘鳞盖蕨 碗蕨科  鳞盖蕨属

流水叮咚。在杂乱的背景下,依旧清冽。这是初春特有的灵动,来自大地最深处。

还没来得及在欢快的气氛中停下,另一个景象告诉我今年雨水的不同。
刚开始爬坡,被冻结的茶树,格药柃,野蔷薇,胡颓子,延胡索,老鸦瓣一一出现。
猪殃殃和犁头草在冰的包围下晶莹剔透。
显子草的枯枝开出了冰花。

但却不忍心投入这个不一样的世界。马尾松的主枝被冻弯,歪七八扭。按资料显示,这属于二级伤害。

刚长出新叶的白鹃梅和乌饭树被冻住了。

乌桕无一例外都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冰。它们长在风雪的中心,一树白冰,却纹丝不动,一如既往。而又真的如此?

寒风吹过,树枝上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转身一看,乌桕正顺着风一点点去掉身上的冰,它肯定用了身上全部的力气来挣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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