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疏勒南山暨哈拉湖徒步穿越记忆 - 青海 - 8264户外手机版

  青海

写在前面
    自八月初徒步十三天归来,除了一些必不可少的生计奔波外,更多地还是穿梭于户外与社会之间,有时忙忙碌碌,有时行走山野,将这次徒步的经历逐渐埋入心底,直到《山野》杂志约稿,原本不想写什么的,其实也写不出什么,但相熟的编辑朋友格拉丹东却是不好推却的,终于在多次催促后,静下心来去写这段历程,不善于文字表达,数次提笔却不知如何下笔,常常在电脑前发呆,看着这次徒步的照片,不知道怎么去叙述,有些甚至已经健忘,雪山、冰河、冰川、美丽的湖泊还有令人崩溃的跋涉,这些渐隐渐现,到最后记得最清的似乎只有这些队员,应该称呼为队友更合适,所以就写了他(她)们,因为这是我这次最大的收获!
  这段话是首次在这说出,原文是没有的!为了礼仪,在原文刊登后的两个月,才发到网上,希望我的朋友们不要生气!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疏勒南山暨哈拉湖徒步穿越记忆

路上,或者不在路上

我依旧还在那里

沉默不语

向往,或者不向往

湖依旧还在那里

如海如泪

群山,或者雪山冰川

山依旧还在那里

不高不低

你找,或者不找我

我其实就在你眼里

从未离去

来我的怀里

或者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 无语

不悲 不喜

苏里乡;乡政府所在地“豆库尔”,藏语,意为白伞盖转法轮。

“苏里”为藏语“雪合里”的谐音,意为雄鹰翅膀,相传格萨尔王的一只神鹰迎战此地被击落的一扇翅膀变为一座大山,故名。

总算有惊无险地自走廊南山多色的五个山垭口处,两辆越野车很快顺盘山路下降到山脚下的这个乡政府所在地,一个很小很小的村庄。村庄内正在兴建几排房屋,平整的砂石路南北横贯村落,村的北面,一个浑圆呈均匀三角锥状的独立小山上,一个巨大的经幡赫然而立,远远望去,和着她脚下山坡上白色的六字箴言大字,沉默地守望着这条山谷、以及这个宁静的村落。

苏里乡,青海海西州天峻县最北的一个乡,要是尕河乡不撤并的情况下,她就是整个海西州最北深入祁连山脉中的一个鲜有人知的乡村。西侧,疏勒南山南北横亘、隐约可见甘肃省河西走廊内流水系的第二大河疏勒河水正蜿蜒于山脚下河谷中,而村庄就在河的东岸紧邻走廊南山的台地之上。淡淡地绿色点缀着整个山谷、山坡,疏勒南山顶部被云层覆盖,看不到雪峰连连,我们终于抵达徒步的起点。

1927年至1935年间,由斯文赫定任外方团长,徐炳旭任中方团长的中瑞西北科学考查团中的队员贝克赛及鲍肯坎普、霍涅尔、布林,以及我国著名科学家陈宗器曾在1931年至1932年间多次抵达这一区域,进行相关的科学考察。而我们这次走的路线也不可避免地与他们当年的考察路线有数段重合。当然,我们与他们不止目的不同,他们当年用的是驴子,而我们用了除了畜力之外的其它交通方式。在最终因马匹等畜力都随转场的羊群而游牧远山中无法获得后,我们经过了选择越野车,又放弃越野车采用了牧民的摩托车进山的方式后,经过苏里乡一夜半天的等待,在摩托车后座上努力控制平衡中,顺登陇沟得以抵达预定的宿营地,虽然离预定计划中的地点尚有点距离,可下午暴涨的河水已经阻断了前进的道路,我们不得不扎营在一片美丽的山坡前谷地内。合影留念,挥手告别,与送行的牧民友好分别后,我们扎营在一处牧民用石块砌起的羊圈中,厚厚的羊粪平坦舒适,四周花草萦绕,兔鼠打闹着穿来串去,高原百灵和麻雀时起时落,说真的,这个营地除了水源稍远外,还真是一处野营的好去处。

早早扎好营,浪迹扎好天幕,和着远处隆隆的水声,望着谷地四周的群山以及前方的雪山,滋润悠哉的野外生活就这么开始了,当然,四名来自不同省份、不同职业的男女徒步者会在日后的行程中能走出怎样的故事、怎样的旅程来,却不是脑海中能勾勒出来的,和着MP3便携音箱中的音乐,大家先行开始享受这期盼已久的野外生活来。

自7月22日离开西宁,在青海众多越野英雄的协助下,我们乘坐两辆越野车长途奔袭近六百公里,23日牧民摩托车20余公里的山路行进后,四个本次徒步穿越活动的主角终于算正式上场了,而随后的艰难徒步旅程也拉开了帷幕!

先坐,后听~~~
大片   插队 ~
本帖最后由 往事随风 于 2011-12-26 22:01 编辑

上传个照片N慢,直接崩溃!

被困山崖的故事

浪迹散人,简称浪迹,不是狼藉,再次声明!这个来自北京的不老不小的男人除了在徒步的第二天险些坠落山崖外,给我们最深刻的记忆一如去年哈拉湖穿越一样,还是他所携带的专业装备。当然,在被困山崖上的时候,实话实说,并不是他的专业装备救了他的命。这件事情,是需要一点笔墨来叙述一番,以资警醒!

2011年7月26日下午,在经过克服数道冰河后,我们已经靠近山谷深处的一处叫拉布才的山谷拐弯前,按预定计划,我们今天赶到团结峰正东面无名冰舌前扎营,由于河水暴涨,我们不得不在陡峭的山坡上沿野牛踏出的山径行进,在又一次的下降到山谷河旁后,一直做探路的浪迹在一段右侧河水,左侧陡壁处进行探路时,被困在高达十几米高陡壁之上。

当时,按我这个领队提前的安排,他做探路,我做收尾,两名女队员中间的行进队伍安排上,是出了些纰漏的。由于河道峡谷蜿蜒曲折,在一处弯道处浪迹示意前方难以通过,陡峭的崖壁紧挨湍急的河水,这种地形是没有徒步通过的可能,我遂习惯地转身,收尾变打头,开始攀爬身边这陡峭的由风化片石和干燥的黄土构成的山坡。山坡很陡,约在75度左右,我小心翼翼地在前面开路,永恒紧随其后,深蓝第三,斜切上到坡半腰处,发现一兽道,二三十公分宽窄,甚喜,连忙疾步前行数米,一处平坦之处正要放下背包,忽闻下方浪迹嘶哑的声喊:随风随风…….连忙闻声向前几步,探身向坡下一瞥,浪迹正努力在石壁中向上探身,左手向上使劲挥舞手台,心中一惊,连忙拿出手台:随风,我被困在山崖上了,快撑不住了!!!手台中浪迹略显嘶哑和紧张的声音敲击着我的耳膜。

顾不了太多,放下背包,取出绳索,也不怕山坡陡峭,连蹦带跳地向浪迹被困的位置奔去。

浪迹显然探路时想尝试攀爬的方式来过这段陡壁,但身背大包,身段不灵活,被卡在一处直壁上,前进上下不得。站在他的斜上方的碎石带,我先观察了一下他所处环境,询问他支撑受力情况,分析很可能由于身体背包的原因无法换手脚前行或后退,遂有些心安!安慰他不可紧张,我好找立足及绳索捆扎地点,放眼一望全是碎片石,心一横,找一处坡度略显平缓之地,其实也就是一立锥之地。将右脚努力踩实,左脚侧直踩在右脚横线六十公分的坡地上,碎石哗哗作响,担心落石击中左下方的浪迹,干脆半斜坐山坡上,向下抛出绳索。

此时,深蓝也随后赶了过来,将绳索尾端部分抓住,安排深蓝在我后方拉住绳索,我们三个基本呈一直角三角形,整个山坡无很保险的受力位置,脚下的碎石不能提供稳妥的受力面,浪迹在下面已经看到上方的情况,连喊要是他掉落会带我们俩一起滑落到山崖下方。安慰他,告诉他现在他只需要借助绳索的固定力将他现在的手或脚的受力点向上或向后移动,应该可以脱困。

很紧张地看着浪迹将绳索用单手在腰间扎好,大家都稍显心安,绳索绷紧,浪迹一个换手移脚,移形换位间暂时脱离了被困地点。

这就好说,随后的工作就是深蓝斜切到他的身旁,我在上方依旧绷紧绳索,看着浪迹小心翼翼在我们的心跳中后移往安全地带。

随后无需绳索的协助,浪迹平安顺利地返回到崖壁下,虽然他有些脱力,但依旧婉谢了我和深蓝帮他背包的提议,在我们俩的护送下又一步一步地沿我们攀爬的路线抵达兽道平坦处。

一次有惊无险的经历,也是这次行程中唯一的一次!

这次的浪迹被困事后我也在内心中做了自我检讨,我不该在没有确认浪迹情况下,收尾变打头直接上山,让浪迹脱离我们的视线,而这个山坡不到20米的高度上竟然有一兽道,使得我们无需继续向上攀爬,在短时间内巧合般地横切抵达到浪迹被困山崖的上方,不得不说是运气。要是山坡让我们攀爬很久的话,我都不敢想后面的将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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